心神惶恐之下,呂陽沒多久,就回到了司坊所。
第一時間,就把幾個副所長叫來,張口一頓臭罵。
他本人很少管理司坊所事務,在他看來,肯定是司坊所哪位副所長,得罪丹閣的人了。
幾個副所長,被罵的狗血淋頭,卻是一頭霧水。
這呂陽鬨那般啊?平素裡什麼都不管,一上來,就對他們大吼小叫,吃火藥了吧?
忍不住,皺眉道:“呂所長,你是不是搞錯了吧?我們幾個又不是白癡,怎麼會去惹丹閣,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是啊,我們司坊所見到丹閣的煉藥師,什麼時候不是恭恭敬敬,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彆說是丹閣了,其他像血脈聖地、器殿等這些勢力,雖然都有店鋪在我們坊市,但我們可從來沒管過,也根本不敢管啊。”
“對方直接把說明函,送到了呂所長你手中,是不是呂所長你哪裡得罪了丹閣?引來對方不滿了?”
當年這司坊所所長的位置,他們幾個副所長,也都參與了競爭,可謂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但是呂陽做的,最為徹底,把自己的老婆都送了出去,什麼門路都走遍了。
最終,呂陽雖然成功競爭上了所長的位置,但他們這些副所長,打心眼看不起呂陽,語氣中,也就不如何尊敬。
“你……你們,氣死我了……”
見到這些副所長這時候都還說風涼話,呂陽氣得快要爆炸。
“什麼叫我得罪丹閣?我呂陽,豈會得罪丹閣,肯定是司坊所裡出了什麼問題,還不給我好好把問題弄弄清楚,皇室真要怪罪下來,你們擔當得起麼?”
大手一揮,將丹閣送來的說明函扔在桌上,呂陽氣得發抖。
那幾名副所長,拿起說明函,彼此傳遞一看,眼神也凝重起來。
這說明函上,說的十分嚴肅,表明從今往後,丹閣將不再和司坊所有任何生意往來,之前的一切協議,也直接作廢。
這口氣,雖然不是興師問罪,但也基本差不多了。
並且,這上麵所蓋的印章,竟然是丹閣內務堂最高的大印,顯然說明,是丹閣高層內部統一的決定。
即便是再對呂陽不滿,幾名副所長,也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知道彼此諷刺下去,不是辦法,當務之急,是找到源頭,弄清楚緣由,再進行補救。
否則,呂陽這個所長要倒黴,他們這些副所長,肯定也不會好過。
於是乎,整個司坊所瞬間就行動了起來,紛紛打聽最近司坊所和丹閣之間的事情。
不出片刻,今天的坊市所發生的事,就傳到了呂陽等人的耳中。
幾個人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他奶奶的,搞了半天,原來是司坊所執法隊的幾個人員,膽大包天,竟敢去拆除丹閣的特約店鋪。
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的節奏麼?
更讓呂陽鬱悶的是,這個帶頭的隊長,竟然還是自己的一個遠房外甥。
得到這個消息的呂陽,差點昏死過去。
這特麼的,不是坑爹,是坑舅啊!
“馬上讓羅淩給我滾過來,說清楚情況。”
呂陽恨不得把自己這遠方外甥,活劈了的心都有。
可沒想到的是,羅淩和他小隊的人,就像是神秘失蹤了一般,全都不見了蹤影。
呂陽那個急啊。
這羅淩乾什麼去了?這麼個關鍵時刻,竟然不見了。
這是要急死他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