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吳所長,在丹閣,也有一位熟人,是一名一品煉藥師。
而且,他在丹閣主要負責的,是高階藥材方麵的管理,在丹閣裡麵的地位,絕逼不低。
一大早,吳所長就定下了一桌酒席,把對方請了過來。
“賈大師,小弟慚愧,教導無方,得罪了你們丹閣,我有罪啊。”
吳所長一見到對方,就一臉慚愧的叫了起來。
這名一品煉藥師姓賈,叫賈方,和吳所長也有不少年頭的關係了,這個時候,他隻是要搖頭歎氣道:“吳所長啊吳所長,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沒什麼事,你們司坊所摻和我們丹閣的事做什麼,這一次的事情,你們司坊所可真是鬨大了。”
吳所長聞言都快哭了,“賈大師,不是我想得罪你丹閣啊,實在是手下人不懂事,腦子進屎了,賈大師,看在咱兩這麼多年的交情份上,你幫忙在丹閣說個好話。”
“這可不行。”賈方急忙擺手:“吳所長,彆說我和你這麼多年交情,就算是再深厚的交情,這件事我也幫不上忙,你不知道,你們司坊所這一次真是惹上大麻煩了。”
“有這麼嚴重?我聽說不是得罪了張家麼?惹來了劉光大師,應該是這張家,和劉光大師有些關係,劉光大師震怒,才下的這命令吧?賈大師你在丹閣地位也不低,和劉光大師的關係也不錯,劉光大師應該不至於這麼不給麵子吧?”吳所長一臉納悶。
賈方無語搖頭,都快吐血了:“搞了半天,你們司坊所連得罪了誰都沒搞清楚啊?”
“難道不是劉光大師?”
“劉光大師?”賈方搖了搖頭:“吳老弟,這裡沒有外人,我也不妨和你交個底,這件事,可不隻是劉光大師做的決定,我聽說,是閣主大人親自下的命令!”
什麼?
吳所長這一驚,是非同小可,嚇得魂飛魄散,差點昏死過去。
“閣主大人,你確定?”
他瞪大眼睛,一臉驚恐,都快嚇傻了。
那可是大齊國丹閣的閣主,出入皇宮見到陛下,都不用行禮的存在。
她下的命令,難怪賈方說他說情,一點用都沒有。
“我還騙你不成?”見吳所長不信,賈方搖頭。
“怎麼會這樣?我完全打聽過了,秦家對付的,是張家啊,那張家,不過王都的一個世家,能搭上劉光大師已經頂天了,怎麼會連丹閣閣主都驚動?而且,我們司坊所的人雖然在現場,但基本沒怎麼動手,不至於這麼嚴重吧?”
吳所長都快哭了。
事情怎麼會驚動丹閣閣主的呢?
難怪丹閣舉動會如此狠辣,原來連閣主都被驚動了。
這也太倒黴了。
“具體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據我所知,這裡麵最關鍵的人物,不是張家、不是劉光大師,而是一個叫秦塵的少年。”賈方沉聲道。
“秦塵?你是說那個替張家出頭的少年?”
為了解決問題,吳所長也問清楚了的當時的情況,羅淩他們的確提到有一個叫秦塵的少年。
不過,羅淩主要說到的,還是劉光大師帶著兩個張家人出現,因此吳所長他們一開始也沒怎麼在意,現在賈方一提,立刻就想了起來。
“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對了,莫非是之前,被秦家逐出的那個私生子?難道,這件事其實是秦家秦奮和秦塵之間的衝突?”
忽然,吳所長猛地一震,吃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