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不長眼嗎?現在怎麼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出入三花酒店了!”
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聲音從眼前傳來,尤蕪目光淩厲地抬頭掃去,那眼神堅定有力,帶著強大的震懾力,將原本囂張的尤婉清嚇了一跳。
“這位小姐自己撞上來還出言不遜是很把自己當回事呀,唉,現在三花酒店管理確實不嚴謹,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跑進來嘚瑟!”
尤蕪笑吟吟地說完這句話,可把尤婉清氣得臉色鐵青。
她仔仔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敢辱罵她的人,越看越覺得和尤蕪很像,但尤蕪被關在精神病院裡,絕無可能出來。
“你敢罵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尤家千金,可是來參加東風晚宴的貴客!”
尤蕪笑得更歡了,她可是叮囑過劉牧馳不邀請尤家人的,現在尤婉清說是來參加東風晚宴的貴客,這不就是來搞笑的麼。
“哈哈哈,你說你是東風晚宴貴客,我可不記得我們東風有邀請尤家人參加,你這邀請函該不會是高價買來的吧?”
這是尤家人會做出來的事情,之前尤婉清就因為想去參加薄家晚宴而出五十萬高價買過彆人的邀請函,而她與薄言禮就是在那場晚宴認識。
尤婉清麵色凝重,不再與尤蕪糾纏,她沒想到眼前的人是東風集團的。
“我的邀請函怎麼來的與你無關,滾開,彆擋著本小姐……”
尤婉清說著,大搖大擺向前走去,進了牡丹廳。
尤蕪覺得太有意思了,看來尤家拽著薄家還不夠,還想從東風手裡捏糖吃。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既然尤婉清上趕著來找打,那她必須成全呀。
尤家的人知道東風集團辦晚宴沒邀請他們家,可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邀請函,若是讓外麵的人知道東風沒邀請他們,尤家麵子往哪裡擱?
所以尤昌海特地交代了尤婉清在晚宴低調。
可以尤婉清的性子,怎麼可能甘願做個小透明呢,她進了宴會廳就很高調地和往日有聯係的朋友打招呼。
甚至在看到劉牧馳之後兩眼放光,就差把要撲倒寫在臉上。
尤蕪慢悠悠地走到裡麵,沒想到薄宴臣還在,他靠過來問。
“尤小姐,劉總讓你好好招待我,你就是這麼招待我的嗎?”
尤蕪汗顏,她怎麼把這家夥給忘了呢?
她笑眯眯地看向薄宴臣,“哪兒能啊,薄總可是咱們東風的貴賓呢,往後東風還想和君越有所合作,更上一層樓呢!”
“是嗎?尤小姐說這話的口氣,倒是叫人有種東風話事人的錯覺了,尤小姐當真隻是東風的小設計師嗎?”
就在尤蕪出去的那個空檔,他已經讓陳飛去查了,東風壓根就沒有一名叫尤蕪的員工,所以,這個尤蕪,絕對不簡單!
被薄宴臣犀利的眼神盯著,尤蕪心裡不自在,她心裡也猜出個大概,薄宴臣這是查過她,她可沒那麼傻。
“我自然就是個小小設計師,今天還是頭一天上班呢,可惜人事辦理入職的小姐姐今天休假,我連入職手續都還沒辦理呢,怎麼,薄總是要挖我去君越嗎?”
一句話打消了薄宴臣的疑慮,薄宴臣正想說些什麼,尤蕪恰好看到尤婉清整個人都要往劉牧馳身上靠,覺得太惡心,她直接拋下薄宴臣朝著尤婉清走去,她要撕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