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蕪看著人事上的員工一個個走遠,她立刻給劉牧馳打了電話。
“劉牧馳,這就是你說的打好招呼?我手續辦一半人就吃飯去了,還說什麼讓我等到下午兩點,不願意等就讓我滾,劉牧馳,那我可就滾了!”
尤蕪很少發脾氣,今兒個這話一出,劉牧馳哪裡還坐得住呀,姑奶奶發飆了,他的好日子到頭啦。
“老大,我馬上打電話讓他們回來!”
“不必了,你中午沒約吧?一起吃個飯,跟我彙報一下公司的近況!”
劉牧馳滿頭是汗,每次老大這麼嚴肅地說話,準沒好事。
半小時後,他們坐在京市最高端的餐廳——悅和閣的包間中。
劉牧馳像個傭人一般,給尤蕪倒果汁,“老大,您消消氣,他們平時態度挺好的,這不是你自己說的,不希望下麵的人知道你的身份。”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說說吧,市北的那塊地什麼時候拿到手?”
劉牧馳腦袋疼呀,市北的地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君越,都知道薄宴臣的行事作風,他可不是薄宴臣的對手。
“老大,想從君越手裡搶地皮我沒有太大的把握,不過現在老大你回來了,有老大坐鎮,拿下地皮指日可待!”
“你倒是會往我頭上戴高帽子,又是薄宴臣,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有什麼本事!”
今晚她就讓他後悔,敢讓她去應付薄家人。
就在此刻,隔壁包間內。
薄宴臣坐於餐桌前,他的對麵坐著陳飛和臨安勳。
臨安勳將一份詳細的資料推到薄宴臣跟前,“我們清冷的佛子什麼時候對小姑娘感興趣了,莫不是鐵樹開花?”
“少廢話!”
薄宴臣打開資料,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越看越覺得驚喜,甚至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笑容。
這可把坐在對麵的兩個看待了,他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冷麵佛子剛剛笑了?
“陳飛,我沒看錯吧,你老板是笑了吧?”
“確實是笑了!”
“看來你馬上就有老板娘咯!”
薄宴臣放下資料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收起,恢複往日的冰冷樣子,好像剛剛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他剛剛是真的被驚喜到了,他沒想到昨日那位當真是半年前救過他性命的天仙。
可是之前的資料裡,她的風評很差,她甚至收下了他送去的感謝支票。
想到昨日遇見的尤蕪,顯然不是如資料中所說的那般,其中必定有貓膩!
“老臨,資料裡說尤蕪被尤家送去了精神病院,具體是哪天被送進去的?”
“昨日中午,晚上就被劉牧馳接出來了,目前尤小姐就住在劉牧馳在富力一號的彆墅中。”
陳飛也瞪大了眼睛,那支票是昨日下午送去尤家的,秘書說是本人親自收下的,如果昨日中午尤蕪就被送去了精神病院,那昨天下午收下支票的就絕不會是尤蕪本人。
“老板,關於支票我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