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家沒有傷害同門之事,你不能做,也不該做。既然做錯了事,就該好好認錯和補償。陳皮手上的傷是你做的嗎?”
張星星嘴巴喏了喏卻沒敢說出聲,而是低下了頭。確實是她拿走了陳皮的匕首才引得他爭搶,最後還劃了他的手。
她側頭有些內疚的對著陳皮道歉,陳皮聽到她的道歉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麼容易?沒意思,等反應過來,心底卸了一股勁兒的陳皮把之前挺直的背靠回到了輪椅上。
“去吧,拿些東西先給自己和陳皮上些藥再說。就罰你今天戲練不完不準吃飯。嗯,還有讓你這幾天照顧陳皮的傷勢有異議嗎?”
“沒,沒。”
張星星都快把頭搖成撥浪鼓了,立馬找藥去了。在書房裡隻剩了二月紅和陳皮兩個人的時候,二爺用他和煦的嗓音開口說。
“不要試探我的底線,她說的也沒錯,她確實是紅府的老大。她不僅是我的徒弟,還是我的妹妹,所以說她是紅府的主人也可以,因為我認。但你。”
二月紅頓了頓,似乎察覺到了話音裡的冷意感覺不妥,於是立刻換了個語氣,繼續說道。
“你也是我徒弟,但徒弟也該對師傅家裡的人尊重點兒,對嗎?下次我不希望再看見你拿武器對著她。她隻是愛開玩笑罷了,你們以後相處就知道了。”
陳皮聽著這個師傅的話,心裡的氣一下子就又回來了,食指煩躁地扣著大拇指的指甲。
但他沒有質問二月紅。他從剛剛自己這個師傅高高拿起又輕輕放下的態度就看清了,那個讓他陳皮氣的牙癢癢的家夥在被二月紅偏愛,隻要他靠二月紅一天,他就動不了她。他陳皮忍了。
“是,弟子明白。”
這一對相顧無言的師徒就這樣僵持在書房,直到張星星的腳步聲傳來。二爺等張星星進來後,隻留了句話,就匆匆走了。
“沒事兒就把人推走吧,我還有事兒要去梨園一趟。你們兩個好好相處啊。”
留下張星星和陳皮麵麵相覷,張星星心裡滿屏的問號。
不是哥,這也行嗎?沒記錯的話,他倆剛剛貌似,可能剛打的不可開交吧?咱是不是有點太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