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之一臉淡漠高冷,看都不屑多看她一眼。
太後蹙眉:“哀家你問話呢?你竟敢無視哀家?”
見此,陸衍之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站了起來。
“太後,陛下,此事到此為止吧,公主想必也不是有心的,夫妻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如此較真,讓他們自己解決,衍之受的都是皮外傷,養幾日就好了。”
不需要較真,那還不是鬨到了禦前嗎?現在來當什麼老好人?
虛偽。
蕭黎看向他,默了一瞬,認出來了,陸衍之的親爹,陸衍之的爺爺是當朝宰輔,文臣之首吏部尚書,而他爹也不差,禮部侍郎。
陸家是文臣一脈最大的世家,在朝為官者多達二十人有餘,所以皇帝才一邊忌憚一邊拉攏,敬畏三分。
他說不計較是謙虛,皇帝能真的應嗎?
當然不能。
皇帝頓時表露出一臉怒火的樣子:“陸愛卿你真是寬宏大量,但玄陽行為惡劣,這事兒絕不能這麼輕易算了。”
“那皇兄當如何?殺了我嗎?”
蕭黎幽冷的嗓音響起,眾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到她身上,就看她緩緩抬頭,她竟然在笑,可那笑意太冷,太嘲諷。
“較真?”她聲音一轉,轉頭看向陸父:“陸大人知道本公主為什麼打他嗎?”
不等陸父回答,她又看向陸衍之,目光犀利。
“駙馬你敢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