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魘公公再一次被女帝從床上踹下來了。
熱就出去冷靜冷靜,跟她發什麼瘋瘋。
看著衣衫不整跪在雪地的樓魘,眾人:......
說女帝疼愛樓公公吧,她罰起來毫不手軟,可要說她不疼愛吧,他都爬床了,最後也隻是罰跪。
樓公公屢次勾引陛下,雖然沒成功,但也被沒問罪,而且女帝從來沒有遮掩樓魘的特彆,反倒是一群人顧忌著女帝名聲,不敢胡言亂語。
樓魘也是倔強,冰天雪地,宮人們都不敢在外麵多呆,而他卻直挺挺的跪在雪地裡,身上隻穿了兩件衣服。
大雪落下,不到片刻就成了一個雪人。
有人忍不住擔心樓魘會不會被凍死的時候,女帝寢殿的門再次被打開。
“樓公公,陛下宣你進去。”
樓魘抬頭,僵了一會兒才借著沐白扶他的手緩緩起身,但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快速去換了身衣服。
抖擻掉身上的雪,換上乾淨的衣服和披風,挺直脊背走進去,好像剛剛那被踹下來、被罰去雪地裡跪得狼狽不堪的人不是他一般。
沐白:有這臉皮,也怪不得他能一直纏著陛下還沒被殺死。
雖然女帝傳他進去,但也不是讓他繼續侍寢,隻是給了他一個墊子,讓他守著。
把肉擺在狼麵前,卻隻讓看不讓吃,這簡直不是一般的折磨。
樓魘隔著一道簾子看著躺在床上的蕭黎,她一定還沒有睡著,可他也不能再做什麼。
一道簾子隔開,她是帝王,安穩的躺在上麵。
他是奴才,恭敬的守在這裡。
他就像那魔降一樣,明明是狼,卻被訓得像是狗一樣。
坐下,靠著柱子,不甘卻又不能不甘。
她一定不是個好情人,但絕對是一個好帝王,拿捏人心,玩弄於股掌之間。
而他,明明有無數的機會離開,卻畫地為牢,甘願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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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之後,蕭黎又特意為幾個國家的使臣再一次設宴。
畢竟人都來了,當帝王不能小氣。
況且事情都是禮部準備,她也就一句話的事兒,反正也不差錢兒。
幾個國家送來的美男蕭黎都留下了,跟那個越國皇子慕容羽一起放一個地方養著。
反正就是一個禮物,她收了,怎麼處置是她的事情。
接待使臣的宴會跟慶功宴相差無幾,不過這些使臣的心思明顯不在吃喝上,北蒼的使臣起頭,說想見識一下女帝的神兵。
其他人也立刻附和,想親眼目睹那大殺氣的風采。
蕭黎嘴角掛著笑,情緒不明:“見識啊,可以。”
她讓銀甲軍拉一門炮出來,當場放兩炮。
“砰!砰!”
隻是一瞬間,地上被炸出兩個大坑,還是指哪打哪兒,精準可控。
一眾人看得眼熱,北蒼的使臣激動不已:“女帝陛下,我可以近距離看一看這神兵嗎?”
蕭黎笑而不語,但眼神威壓攝人。?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