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邊，長槍，短箭將附近的地幾乎全部填滿。
足見剛剛戰鬥之慘烈。
然而三人的語氣都是輕描淡寫。
仿佛剛剛不死不休的衝鋒並不存在。
“承讓！”文啟的語氣也是雲淡風輕。
並未有絲毫死裡逃生的驚悸，也收回了戲謔與鄙夷。
仿佛不過是贏了一場簡單的切磋。
他此次來的目的也是為了招安黑虎寨，既然二人都已經有了歸降之意，那麼也沒有必要繼續為難二人。
黑虎寨諸位土匪看了三人狂飆演技，一時間也有些無所適從。
“諸位弟兄，文大人雖然是官府之人，但是性格豪爽，嫉惡如仇！”黑虎上前輕輕拍了拍文啟的肩膀，“為諸位父老鄉親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實在令在下佩服！”
“在下決意追隨文大人，做一番共同的事業，不知各位兄弟意欲何為？”黑虎環顧四周，“可願意追隨文大人一起做一番事業？”
黑虎此番話實在算不上精彩，說不上有什麼說服力。
然而他話音剛落，周圍便是陣陣附和聲。
“奴家願意始終追求文大人的馬後！”白月首先附和。
她聲音不大，但清晰，在場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們願意追隨文大人。”
“一起做一番事業！”
·····
黑虎寨眾人拔出腰間佩刀，舉過頭頂大喊。
他們並非是被黑虎的話語打動，實在是被打服了。
在他們的眼裡文啟已經是不可戰勝的存在。
誰願意豁出命去與文啟為敵？
更何況大當家二當家都已經同意了。
就算他們不同意又能掀起什麼風浪。
“好！”黑虎大喝一聲，“那我們兄弟便跟隨文大人一起做出一番事業！”
眾人歡呼。
文啟點了點頭。
雖然頗費了一番周折，但至少無人傷亡。
此事結束也算了卻了他一番心願。
“那以後就勞煩諸位多多關照了！”文啟雙手抱拳，做了一個很有江湖氣息的禮儀。
“勞煩文大人多多關照！”眾人異口同聲。
“既然如此，那諸位便暫且回去休息吧！”文啟打了個哈欠，“太陽還有兩個時辰升起，諸位還可以睡個回籠覺！”
眾人又好氣，又好笑。
沒想到他們招安之後第一個命令居然是回去睡覺。
“諸位睡醒之後，吃飽，喝足，收拾好行李，便到山腳公路集合！”文啟補充了一句。
“遵命！”又是異口同聲。
看著文啟打哈欠，不少人不自覺，也感覺到了困意。
困意迅速在整個隊伍裡蔓延。
畢竟他們都是半夜被叫出來作戰，折騰了那麼久自然有些疲倦了。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文啟擺了擺手。
黑虎寨眾人都朝著山寨內部走去。
一回到家便疲倦的倒在了床上。
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倦意立刻湧了上來。
不到半個時辰，整個黑虎寨便是一陣酣睡之聲。
文啟見黑虎寨眾人散去，自己也倒在了炮台之上。
半夢半醒之中被人推下了山。
······
次日，清晨。
曹彪一覺醒來隻覺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