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對手自然更加可怕。
曹彪沉默了點了點頭。
唐鵬和居然就在這裡吃了虧。
要知道唐鵬和可是整個郡的土皇帝。
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人可以讓他吃虧了。
但是今天在這個小小的縣城裡,他不僅被直接趕出了公堂,而且直接被人打了一頓。
他不知道他們多久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更讓他煩心的是他給唐鵬和那麼多錢,不僅事沒有辦成,而且他還被人打了一頓。
恐怕之後再想要找他辦事就十分的困難了。
他甚至說不定還會報複自己。
畢竟對於唐鵬和來說報複他不過也是隨手的事情。
最令他不解的還是文啟,從唐鵬和這件事他能夠感受的出來,這個人是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他在曹衝這件事情確實十分的守規矩。
文啟的手下有不少人都想要直接對付他和曹衝二人。
但是都被文啟屢次三番攔了下來。
否則以他們幾個的手段隨便找幾個人將他們直接放起來,恐怕都不會有遇到任何的問題。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依靠。
畢竟文啟連唐鵬和都不怕。
而他也找不到能量更大的人了。
如果說文啟真的派人抓他的話他估計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文啟不僅沒有直接讓人對他們動手,反而還屢次三番的攔下,其他人對他們動手的想法。
這讓曹彪有些不解。
他在房間思考了片刻,越想越是心驚,他雖然不知道文啟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他唯一能夠確定的是,文啟的隱忍肯定是為了圖謀更大的事情。
他的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
但旋即又拋到了腦後,現在還不是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
畢竟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儘快的解決曹衝的問題。
他立刻轉向房間裡最後一位家仆說道:“把我床底下那雙沾了泥的鞋燒掉。不要找地方,就在我房間裡麵直接用火盆燒掉!”
“燒完之後把灰埋起來,埋的越深越好。”
“是!”那名家仆沒有多問立刻去做。
畢竟他們在曹家多少也能隱隱聽到一些風聲,直到這個時候曹家十分的困難。
遇到了這種事。
就算多說一句,說不定就會惹到曹彪。
所以現在曹家幾乎是十分的沉默。
誰都不敢在曹彪麵前說話。
等到最後那名家仆走了,房間裡麵隻剩下曹彪一個人。
曹彪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等待著後山的消息。
他知道雖然後山如此之大,但是文啟大概就是能夠找出來的。
畢竟文啟可不是傻子,甚至還十分的精明。
他現在有些後悔,後悔將小東和那二人的屍體埋在一起。
如此說不定文啟先找到二人的屍體,就不會再繼續找了。
而小東是孤兒,他家裡根本沒有人,也沒有人去報案。
直到現在小東的事情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就算是在曹家和小東比較熟悉的幾人,也會猜小東是去為此事請救兵了。
小東的屍體和父女二人的屍體一起挖出來。
恐怕事情就變得異常的複雜。
為此他更害怕的是曹衝直接將此事和盤托出。
甚至連他殺小東,和二人一起毀屍滅跡的事情都說出來。
如此的話,恐怕不僅曹衝要完,他曹彪也要完。
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