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能夠恢複好，一身的武功也廢了。
不過也比其他的人要好很多。
至少他的雙手雙腳還在。
他手腳都帶著鐐銬，坐在文啟和劉伯溫的對麵。
臉色帶有幾分慘白。
明顯剛剛發生的事情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精神衝擊。
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而當他看到文啟的時候，這種精神衝擊再次刺激到了他。
他剛剛已經被提審了一輪了。
卻沒想到文啟居然會再次提審他。
畢竟他覺得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就算是文啟也得休息許久。
根本不應該這麼快就緩過神來。
可現在文啟正神清氣爽的坐在他麵前。
他的身上居然沒有一點傷痕。
這令趙天更加的驚訝。
他原本看到文啟身上全部被染紅了。
心想文啟雖然贏了，但是也受了很重的傷。
卻沒想到文啟居然毫發無損。
實在是過於恐怖。
他知道自己手下那群人的武藝。
就算是對上最尖銳的錦衣衛恐怕也不遑多讓。
卻被一個小孩輕鬆的解決掉了。
文啟甚至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又見麵了。”文啟說道。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而在趙天的眼裡那簡直就是閻王的微笑。
“嗯！”趙天點了點頭。
“你們為誰做事？”文啟開門見山的問道。
趙天閉口不談。
一句話也不說。
文啟起身一腳把他踹在地上。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留你一條命嗎？”文啟聲音低沉。
“你本該是最先死的那一個。”
劉伯溫和趙天二人都楞了。
他們沒有想到文啟居然會如此的暴力。
尤其是劉伯溫，他以為文啟審訊會有什麼方式和方法？
卻沒想到居然就是如此的暴力。
這樣威脅對他們有用嗎？
無論他們說什麼，還是不說，都不能影響他們的死刑。
所以他們大概率還是什麼都不會說。
“我之所以留你一條狗命，就是因為你知道的最多。”文啟惡狠狠得道。
“你如果不說的話，我留你這條狗命還有什麼價值？”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一定會判死刑，所以什麼都不願意說，覺得無論是說還是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文啟直接把趙天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可你有沒有想過，死和死也是不一樣的。我可以給你個痛快，也可以讓你受儘折磨之後再死。”文啟一腳踩在趙天的手上。
硬生生的踩碎了趙天的手指。
趙天立刻感受到一股紮心的疼痛。
疼的他根本就喘不過來氣。
文啟卻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之前看過一本古書，書裡記載有這樣一種藥，喝了之後會各種感覺都會更加的敏銳。”
“痛感也是會成幾倍的增加，我剛好想找個人試試，你願不願意當我的試藥人！”
“我有一百種方法能夠讓你生不如死，不，一千種！”文啟從口袋裡抽出銀針，朝著趙天的手指紮去。
趙天隻感覺渾身仿佛開裂。
果真如文啟所說一樣生不如死。
劉伯溫在一旁越看越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