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他說不定有可以逃的機會。
或者可以找人來救她。
然而他還沒有開心起來。
門簾忽然被打開了。
接著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
那種香氣他從未聞過,隻是感覺有些清冷。
他努力的仰起頭,終於看清了來人。
一瞬間,他看得癡了。
他見過的美女不少,他的妻子文慶公主也是傾國傾城。
但是麵前女人的容貌,還是把他驚豔到了。
她和安慶公主的美完全不是一種類型。
安慶公主的美,是一叢繁花壓在枝頭。
但是這個女人的美卻好像冰雕的花。
那麼冷,有那麼豔,讓人不敢直視。
和這樣的美人共處一車,原本應該是讓人高興的事。
至少旅途之中應該不會無聊。
但是下一瞬間,他就不如此想了。
因為下一瞬間,白月飛起一腳,把他踹到了馬車最裡麵。
歐陽倫痛的呲牙咧嘴。
沒想到白月下手居然這麼狠。
他雖然很想在白月麵前表現出風度,但現在全身被捆。
也實在沒有什麼風度可言。
他甚至痛的哀嚎出聲。
在白月麵前丟了顏麵。
白月是跟在黑虎後麵趕來的。
等到她趕到的時候,事情已經接近尾聲了。
她來的時候,黑虎等人已經準備回去了。
她和黑虎交談了幾句,知道了文啟要回應天。
便直接趕了過來。
和文啟一起去應天。
文啟其實明白白月的意思。
也知道白月此次去應天是為了什麼?
但是卻完全沒有阻攔。
反正押送到解縣的貨物已經有黑虎在押送了。
也不需要更多的人。
所以文啟便讓白月和他一起去。
把白月和歐陽倫安排在同一輛車上。
按說這一男一女安排在同一輛車,並不穩妥。
當然文啟並不是相信歐陽倫。
而是相信白月。
他隻希望白月不要把他欺負的太狠。
果不其然,馬車之中很快傳出了歐陽倫的慘叫聲。
文啟擔憂的看向歐陽倫的馬車,在心裡默默的給歐陽倫祈禱。
很快,車隊就這樣上路了,朝著應天趕去。
歐陽倫也開始了自己的噩夢生涯。
按說和這樣的美女在一輛馬車,應該是件很享受的事。
但是歐陽倫卻深刻的意識道,什麼樣的女人不好惹?
至少白月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他先是求白月把他的嘴封解開。
然後就開始和白月聊天。
白月卻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基本上就不搭話。
隨後歐陽倫開始想辦法來誘惑白月。
他說自己的家雖然被抄了,但是他還在其他地方藏了很多的錢。
白月隻要救他出去,他就可以和白月一起遠走高飛。
他們可以找個地方躲起來過富足的生活。
遠離這一切的紛爭。
歐陽倫說著自己就開始有些感動了。
他已經開始幻想自己的美好生活了。
但是白月卻始終不為所動。
歐陽倫沒想到自己這些話根本說不動白月。
心想這女人真是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