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機會蒙蔽幕後之人。
“你現在可以說了。”文啟坐在小海對麵。
他剛剛所以和小海說如此多，也是出於審判的目的。
給小海足夠的心理壓力，能讓他更順利的說出實情。
“彆白費力氣了，我是什麼都不可能說的。”小海直接扭過頭去，表示對文啟的鄙夷。
文啟雙手交叉在一起：“你為什麼替他賣命。不就是為了錢嘛？”
“現在如果你說了，還留你一條小命，錢財早晚用得到。如果，你不說，日後恐怕也沒有什麼用得到錢的地方。”
小海依舊一言不發。
“看來，你是真逼我動手啊！”文啟露出一抹邪笑，從腰間抽出銀針。
他隨手一甩，幾根銀針就刺入了小海的皮膚。
小海卻沒有絲毫刺痛的感覺。
反而感覺神清氣爽，有種耳清目明的感覺。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文啟笑笑。
“你對我做了什麼？”小海驚恐無比。
越是不知道文啟做什麼，他越是覺得恐怖。
“沒做什麼！”文啟笑笑：“隻是強化一下你的感官而已！”
“當然，其他的感覺也會被強化！”
“例如，癢！”文啟刹那間，又擲出幾根銀針。
小海立刻有了感覺。
癢！不可忍耐的癢。
小海感覺自己身上有無數隻螞蟻在爬。
他想要伸手去抓癢，雙手卻被牢牢捆著。
動彈不了分毫。
他隻好拚命蠕動著去蹭椅背。
卻根本緩解不了身上的瘙癢。
那種癢仿佛根本不是來自身上的某個部位。
而是直接來自靈魂深處。
須臾，文啟伸手取出一根銀針。
小海身上的瘙癢立刻消失。
“感覺怎麼樣？”文啟望著逐漸冷靜下來的小海。
“卑鄙！卑鄙！”小海大喊道。
“我卑鄙？你偷偷給馬皇後下藥的時候難道就不卑鄙嘛？”文啟大喊道。
“現在你可以說是誰指示你的了！”文啟說道。
“我說！我說！”小海仿佛終於被折磨的破防了。
於是大喊道。
文啟臉上一喜，他沒想到小海居然這麼輕易的就開口了。
還以為自己還要花費很多功夫呢。
“說吧，到底是誰指示你的！”
“沒有人指示我！我就是看馬皇後不爽，想要殺她！”小海開口說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好了，你現在可以定我的罪了。要殺要剮隨便你。”
文啟聽聞此話歎了一口氣：“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庇護他？”
“你要知道刺殺馬皇後的罪最輕也是個淩遲。”文啟開口說道。
“淩遲就淩遲吧！快點的！”小海一想到那個女人，便覺得淩遲也不算是什麼壞事。
畢竟，他親眼見過女人準備的毒藥。
不知道有多少都能夠讓他生不如死。
他從太醫院裡多拿的藥，其實都是給了那個女人。
畢竟以那個女人的身份本身是不應該接觸這些東西的。
所以，便隻好委托他。
他原本以為這是一個發財的好時機。
卻沒想到女人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誘惑他走入深淵。
等他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徹底中了女人的圈套。
想要跑都跑不出來了。
隻能乖乖聽女人的話。
甚至包括刺殺馬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