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出牌不斷的加快。
整個牌局越來越白熱化。
勝利的天平開始逐漸的朝著文啟的方向傾斜。
就連老板的臉色也都難看起來。
他沒想到居然在這裡能夠遇到這樣的高手。
他從事這個行業已經有了幾十年了。
他祖傳便是研究這門技術的。
可以說他從小就會記牌。到了現在他甚至能夠記下來十副牌。
所以一般的牌局在他的眼裡隻不過和小孩過家家沒有什麼區彆。
他在牌場上賺錢,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
凡經過他手的想要賺多少?
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但他意識到今天自已終於遇到了對手。
以他的能力還有另外的兩人不斷的給他喂牌,他們甚至三個人都打不過文啟。
他覺得自已的大腦已經完全被榨乾了。
分明感覺自已應該會贏,整個牌麵在他的眼裡都好像是明牌一般。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贏不了。
文啟此時已經是沉默寡言的狀態。
他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多餘的情緒。
隻不過熟練的碼牌,出牌,收銀子。
而老板此時卻是心亂如麻。
文啟的銀子越贏越多。
很快又把桌子上所有的銀子全部都贏了回去。
他往後仰了仰頭。
“你的牌技不錯,可惜心亂了。玩這種遊戲心亂了,可是贏不了的。”文啟開口說道。
老板臉色陰沉如鐵,他知道文啟說的不錯。
玩這種遊戲,心是不能亂的,心一旦亂了就會緊張。
而緊張在牌桌上可是大忌。
有時候一點小小的失誤就甚至能夠影響整個對局。
而對於文啟來說,對局反而輕鬆了許多。
他剛剛表現的如此狂熱,當然是擔心這些人不和他玩。
這樣的話他的計劃可就慢慢結束了,但是現在真正的老板上場了。
他也沒必要偽裝。
所以整個牌局,在他看來變得閒庭信步了起來。
“再來!”老板沉聲道,讓自已的心完全靜下來。
“你還有銀子嘛?”文啟指了指自已桌子上累積成山的銀子和銀票。
“有!”老板對旁邊的丫鬟比了個手勢。
那名丫鬟立刻會意,從房間裡麵搬出來一個箱子。
老板一腳把箱子上麵的蓋子踢開。
明晃晃的銀子立刻閃了,在場所有人的眼。
那居然是滿滿一箱的箱子,而且毫無疑問是全新的,剛剛從銀莊裡麵兌出來的。
隻有剛剛從銀莊裡麵剛兌出來的銀子才會如此的鋥亮。
“好!”文啟點點頭,“先生,也是一個有魄力的人。”
“你這箱子裡有多少銀兩?”
“三千兩!”老板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些銀子他當然已經清點過了。
所以他當然知道箱子裡麵到底是多少銀子。
“好!那我就出三千兩!”文啟開口道,從麵前累積如山的銀子之中推出來三千兩的銀子。
老板臉色陰沉,他沒有想到文啟居然一下子出這麼多的銀子。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應該就是文啟的戰術。
通過這麼多的銀子,讓他有足夠的壓迫感來擾亂他的內心。
他強迫自已的心靜下來,開口對文啟說道:“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