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文啟根本就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
居然隻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伴隨著丫鬟開始發牌。
老板才意識到他已經沒有絲毫的回頭路了。
自已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自已的性命押在了這張桌子上。
而自已的對手好像根本就不是人類一樣。
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絲毫的緊張。
即使明知道是賭上自已的命。
世間本來不應該有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應該是妖魔,是神仙。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人。
哪有人根本不在乎自已的性命。
哪有人即使麵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還能如此的穩定。
這次牌局明顯慢了下來。
四人幾乎都是殫精竭慮的在思考。
雖然這明顯是文啟和老板的局,但是其他二人的也不比他們輕鬆。
畢竟他們可不想自已的老板死在自已麵前。
所以幾乎是想儘辦法的給自已的老板喂牌。
但是可以看得出來老板的心已經徹底亂了。
雖然說他強迫自已冷靜下來,但是他的手甚至都在顫抖。
那名青壯男子想起來這些老板之前對自已說過的話。
這種遊戲越是緊張越是容易產生失誤。
而現在真正緊張的人卻是老板。
不過這倒也不能怪他。
雖然這不是比自已的命,但是僅僅是想想等這把牌局結束之後一定會有人死,他就覺得心驚肉跳。
雖然說他見過的死人無數。
幾人雖然打的慢,但是牌局還是毫無懸念的結束了。
文啟贏了。
贏得沒有任何的懸念。
老板出現了不少的失誤。
而文啟就是抓著這樣的失誤,逐漸掌握了主動權,把整個的牌局贏了過來。
老板把手中的牌扔了出去,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血色。
文啟從腰間之中抽出了一把匕首,放在桌子上。
“請吧!”
看到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老板更是心驚肉跳。
他沒有想到文啟居然會真的帶一把刀來。
他猶豫了一下,拿起了刀。
這個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歡呼了起來。
這群人即使再傻也看得出來文啟對麵的這個人就是這個廠子真正的老板。
他們大部分都在這裡輸了不少的錢。
所以對於真正的老板當然是恨之入骨。
所以他們看到老板輸掉了自已的性命,不僅不覺得可惜,反而十分的高興。
這群人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動手啊!”
“動手!”
……
在場眾人的聲音此起彼伏。
都是在讓老板動手的。
畢竟願賭服輸間已經說出去了,當然要遵守自已的規定。
老板聽到這句話也是顫顫巍巍的拿起了匕首。
就在眾人準備歡呼老板要死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老板沒有拿刀刺向文啟,而是直接拿刀刺向了文啟。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除了文啟。
文啟瞬間起身把桌子一掀,桌子狠狠的摔在了老板頭上。
木製的桌子瞬間被劈成兩半。
“我原本以為你會講信用呢。”文啟冷笑道。
“他出老千。”老板忽然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