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無論是朱棣還是朱標二人都愣住了。
朱元璋是什麼脾氣,他們兩個在清楚不過。
如果是其他人做了這樣的事,恐怕早就被滿門抄斬了。
可是朱元璋聽到此話居然如此的無動於衷。
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感覺朱元璋換了個人一樣。
“父皇,丞相大人做的未免有些太過分了,這可不僅僅是關係兩國的團結,這可是有謀權篡位之嫌。”朱標開口提醒道,平日裡他是很少會對朱元璋如此說話,畢竟他深知自己的能力不如父親,所以說極少會對朱元璋提出建議。
可這件事情實在是過於超乎他的想象了,沒有想到朱元璋對胡惟庸如實的放縱,就連他都忍不住要開口勸誡朱元璋。
“咱家自然知胡惟庸狼子野心,咱家現在不動胡惟庸是因為有更大的謀劃。”朱元璋開口解釋道,雖然說他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對其他人提過,但是既然朱標都如此說了,他覺得還是應該稍微解釋一下。
否則的話容易讓朱標誤解他的所作所為,如果說朱標有所行動的話,可能會直接影響到他整個的計劃。
世人都說朱標有些懦弱無能但是朱元璋知道軟弱無能隻是他的表現,在上次的白蓮教事件,朱元璋就看出來朱標絕對不是軟弱無能之輩,隻是有時候不願意濫殺無辜。
所以他的想法便是趁著自己還有權利將這些亂臣賊子全部都鏟除掉,為未來朱標接管權力做打算。
朱元璋也知道如今亂世已經過去了,打了這麼久的仗,大明需要的是一個寬厚仁慈的君主。
這樣的話百姓才能夠休養生息。
所以說許多朱標並不適合做的事情,那麼他就要在朱標接手權利之前幫他完成。
聽到朱元璋的話,朱標也是點的點頭,他雖然不知道朱元璋的謀劃,但是打心裡相信自己的父親。
最後三人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馬車繼續向前走著。
隨後他們三人便繼續地朝著解縣前進,而在應天之中,胡惟庸卻沒有閒著,幾乎是每天都在請不同的人在家中設宴。
最初的時候還隻是請一些文官,後來連武將都開始請了。
朱標看著從應天之中傳下來的信是看越是心急十分擔心會出什麼差錯。
可朱元璋卻是穩如泰山,最初的時候還看一兩眼朱標遞來的信。到了後麵甚至連看都不看了,隻是讓朱標說一下信中是什麼內容?
但無論發生什麼事兒,朱元璋都沒有絲毫的動作隻是略微的點了點頭。
“胡惟庸到底是想要乾什麼?”朱標看看這些過往的信件,越看越覺得心驚。
他原本以為胡惟庸隻是驕橫跋扈了一些。
可看他的反應,仿佛是要做大事。
可就算如此朱元璋,居然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朱標也不好意思再去規勸,畢竟之前已經勸過好幾次了,他隻能讓自己的人在暗中盯好胡惟庸。
如果胡惟庸有什麼異動就刻立刻通知他。
三人越走越遠,很快便來到了封郡的邊界。
“父皇,這附近的百姓仿佛生活好了許多。”朱標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