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衝的目光落到了在空中,迎著微風飄揚的,印有‘鬆柏’兩個字的旗幟,萬般感歎湧上心頭。片刻開口說:“這裡和老照片上不一樣。”
“都已經八十年過去,自然不一樣。”路飛魚開口說道。
範曉螢卻突然開口:“什麼八十年?”這個時候她也看出來了,他們貌似來著不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又是做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忽然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路飛魚語氣鄭重的回答說:“我們是來自新州的鬆柏道館。”
他這話一出來,鬆柏的各位當下便吃了一驚,立刻小聲開口議論。
“新州的鬆柏道館?”
“和我們一樣的名字。” “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和我們重名?”
路飛魚微微揚起下巴,又說道:“我們才是正宗的鬆柏道館。”
“你在胡說什麼?信不信我揍你。”範曉螢怒道。
葉衝看了一眼沒有再說話的江雪,忍不住開口說:“八十年前,我們的祖師爺本該繼任鬆柏道館的館長之位,但卻被奸人所害……”便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抹了,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有些泛黃的紙,“…這就是當初老館主立下的遺囑。上麵還有你們鬆柏的印記,我相信這個印章現任館長應該還在用。”
範曉螢一把抓過紙張,掃了一遍,上麵的大概內容就是,若是有路家後人過來的話。道館要無條件的交給對方的後人來繼承。搖頭道:“不信,不信,我不信,這是假的。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事情?”就憑這一張紙,就想要拿走他們鬆柏,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其他人也在看過後也紛紛開口。
“就是,誰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誰能證明這是真的?”
“隨便一個人拿張遺囑過來,就要繼承道館,白日做夢呢。”
…………
葉衝聽著他們的討論,剛想要開口說話,卻被江雪一把拉住。
“是真是假?我想你們可以問問你們的二師兄胡亦楓。”江雪看著小跑過來的胡亦楓,還是那個看著就有兩分喜感的餃子頭,小辮子。
胡亦楓看了一眼江雪,眼睛裡閃過兩分吃驚,倒也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在美國的時候曾經見過江雪。當時她是和初原師兄在一起,兩個人看上去還頗為親密。如今她又以新州鬆柏道館的學員的身份來到這裡,不知道初原師兄知不知道?而她又到底是什麼身份?
心中閃過n個念頭,卻開口說:“不好意思。請你們稍等一下。我和他們說一些事情,馬上回來。”
“看來他倒是個知情人。”葉衝等到胡亦楓帶著人離開後,開口說道。
江雪笑道:“這不好嗎?”
葉衝點點頭。有這麼一個知情人,倒也省了他們的口舌。
倒是路飛魚很是有些不安,雖然他隻在這個鬆柏道館裡呆了不到不到三個星期的時間,但是他在這裡有他喜歡的人,還有恩人,還有知己兄,他是真的不想失去他們。有些小心的開口說:“小姑姑,我們非要這裡不可嗎?”
“飛魚不想拿回來?”江雪開口問道。
路飛魚開口說:“當然不想。我們已經在新州有了自己的道館,而且比這裡更好。日後我們也不會在這裡發展,還是要回去。就算是拿到,又有什麼用?更何況這裡有曉螢,恩人還有知己兄。我也不想他們難過。”
長進不少,這話說的倒是很有水平。
江雪挑了挑眉頭,“可以考慮。”
“真的?”
“阿雪!”
這是來自路飛魚驚喜的聲音和葉衝不讚同的聲音。
葉衝語氣帶了著急:“阿雪,你怎麼可以任由飛魚這麼胡來?我知道你寵他,但這可不是小事。事關我們鬆柏道館的名義和祖師爺的榮譽,你怎麼可以……”
“好了。師兄,我心裡有數,你相信我可以嗎?”江雪對葉衝的著急視而不見,淡定的開口說道。
葉衝對江雪一向都十分有信任感,所以雖然不解江雪到底想要做什麼?但到底卻也沒有再開口反駁。
忽然路飛魚開口喊道:“小師叔,小姑姑,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