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巨大的聲響,讓已經順利的跟著楊銳從工廠裡撤離出的僑民嚇了一跳,幾乎都下意識的抱頭蹲在地上,以為發生了什麼大|爆|炸。不過徐宏卻開口說:“大家不要擔心,是我們自己的人。請大家快點上車,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裡。”
雖然心中都有恐懼,但求生的欲望大過恐懼,都十分聽從徐宏的安排,有條不絮的跟隨他們一起上了車。
楊銳當下就開口說:“石頭,佟莉,你們配合二隊一起護送僑民到奧哈法港口。我和徐宏留下來,準備隨時支援阿雪他們。”
“是。”
幫著佟莉石頭一起把僑民安全的送上車,看著他們迅速離開,兩個人的心也定了定。送走了僑民,他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大半,不過遲遲沒見江雪他們出來,這心就又吊了起來。也開始配合政府軍作戰,但卻沒想到叛軍的人這麼殘忍,把炸|彈綁到平民的身上,以家人威脅,讓他們開車過來。
雖然殘暴,但卻有效的讓政府軍傷亡嚴重,節節敗退。
又有一個平民,脖子上被放了一圈自製的□□,以一種驚恐的姿態,斜斜歪歪的朝著他們開過來。政府軍雖然已經極力的想要車子停下來。但一時半刻卻無法做到。還是李懂眼尖,看到了拿著遙控的叛軍,立刻把這個情況開口和顧順說了。眼見車子已經要到了政府軍創造的防守堡壘,顧順果然不愧是號稱和羅星媲美的人,一槍擊斃拿著遙控的叛軍,而且狙|擊點落的十分巧妙,正中叛軍手中的遙控器,從而穿透他的胸膛。
“還可以。”李懂側頭看了一眼顧順,開口說道。
顧順此時卻沒什麼功夫搭話,全部的心神都放到了下麵,不過在聽到李懂的話後,還是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知道他這是已經得到了李懂的認可。
而此時徐宏正冒著生命危險在車裡,裝了炸|彈的平民拆|彈,楊銳則在旁觀察周圍,儘可能的保證徐宏不被打擾。不過這時,叛軍那邊來了一輛重卡車,楊銳看到上麵的東西,眼睛猛然緊了一下。上麵竟然有裝置的小型導彈,當下就開口:“顧順,陳海,立刻擊斃皮卡車上的人員。”他自己也是對著皮卡車上的幾人進行射擊,阻止他們的動作。
隻是到底沒能阻止,好在顧順和陳海還算是給力,雖然發射了。但因為及時把操作的兩個人叛軍擊斃,導致發射的時,角度沒能瞄準,在打到車頂後,轉了個彎,朝一棟已經半殘的廢骸居民樓打了過去,發出了轟隆的響聲。也在同時,徐宏總算是順利的把炸|彈拆除。沒猶豫,立刻帶著驚恐無比的平民,和楊銳一起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阿雪,你們情況如何?”楊銳開口問道。
托江雪那數十朵黑梅花的‘福’,便已經解決大半的叛軍,剩下的幾個,也被陸琛和莊羽給解決。他們順利的和兩個受傷的武警彙合,其中一個人退部中槍還算能堅持,但另外一個就有些不妙。當胸的兩槍,血跡已經染紅大半的胸口,命在旦夕了。
陸琛自然朝著受傷重的武警走了過去,但武警自己似乎覺得他活不了,嘴巴動了動,似乎要說遺言的樣子。陸琛卻先他開口說:“放心,我一定會救你。”說著便開始檢查他的傷口。隻是情況卻很不樂觀,他的兩處槍傷,看位置一個應該是擦著肺葉而過,另外一個在心臟附近。他需要立刻做手術把子彈拿出來,但就他們現在的情況看來,這個沒辦法。難道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
“不,不要,管,管我…你,你們,快,快,快點……”武警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半句話。
“說什麼傻話,哪有拋棄隊友的。”陸琛紅著眼說。
江雪立刻朝著他的身體裡打入一絲信仰之力,層層包裹著他的心臟,為他爭取更多的時間。不過為了防止彆人懷疑,她立刻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插入他胸前幾處大穴位。開口說:“我現在用銀針暫時護住他的心脈,隻是這個法子抗不了多久,必須立刻出去,他需要儘快手術。”
“是。”知道武警或許還有救,陸琛的聲音也有了興奮了一些。
不等江雪開口,身體素質好的莊羽立刻把受傷重的武警背在身上。而另一個武警,雖然上了腿,但是簡單的止了血,強忍著疼痛自己走。本來陸琛是要扶他,隻是被拒絕。他們人數不多,還要保護中間可以說已經沒了攻擊力的莊羽他們,自己自然不能再添麻煩,況且這點疼,還在他的忍受範圍內。
江雪前麵開路,陸琛殿後,中間是受了傷的兩位武警和莊羽。
走到工廠門口隱約能看到楊銳他們的身影,“一零一零,我們馬上要出工廠大門,有受傷武警兩名,需要你們接應,需要你們接應。完畢。”
楊銳和徐宏聽到話,立刻也開口:“顧順李懂,陳海餘光,你們負責掩護。”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其他,江雪他們出工廠的路還算順利,一上車,江雪立刻開口:“用最快的速度馬上回去,他需要立刻手術。”負責開車是二隊的一名成員,聽到江雪話,幾乎把速度飆到最高。而一路上因為有江雪用信仰之力全方麵護著整個車子,所以一路上雖然有危險,車身也砰砰的被打中但好在沒有危險。
最快的速度來到戰艦這邊,因為路上已經向艦長彙報過,因此他們一下車,碼頭已經準備好。立刻送入了戰艦內的手術室裡,卻沒想到軍醫在檢查後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子彈打的太深,而戰艦上設備簡陋,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江雪當下就開口說:“還是我來吧。”救人不能救一半,況且這是武警,其他時候不說,單就是在這一場護送中,他就救了不少人。因此救了他,信仰之力一定不會少,軍人武警總是讓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