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電話不會關機的,不過你最好彆亂打我電話,我最煩一會一個騷擾電話了,有什麼事給我發消息就行。就這樣,我幫我媽買菜呢。”
說著,盛一夏掛斷了電話,繼續買菜。
過了會兒,又看了幾眼電話後,他的臉色漸漸不耐煩了起來,直接一個語音電話回撥過去:“媽,你怎麼那麼多事?我說過了,我和薇薇分手是性格不合,我們小年輕的事情,讓我們自己解決行不行?”
“行,我買個菜也不太平是吧?那我不買了,也不吃晚飯了總行了吧!好,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說著盛一夏直接掛斷了語音通話,氣憤地將挑好的菜全放了回去,嘴裡還嘟嘟囔囔著:“還吃什麼吃,整天嘮嘮叨叨的,煩都煩死掉了。”
便嘟囔抱怨著,徑直走出了生鮮區域。
似乎又有些氣不過,順手買了包煙和打火機,結賬出門到了街邊,氣鼓鼓地點上煙抽了一口後,“咳咳咳”地被嗆得不行。
“媽蛋!真是諸事不順啊。”
盛一夏狠狠地把煙掐了,就背著貓包往商業街後麵走去。這後麵就是被圍牆攔住了的璟宸華庭小區,但是往小區右手側的路再走一段,就到江邊了。
這附近是一大片沿江景觀帶,有行人跑道、自行車道,大量的綠化帶,還有一小片沿江濕地公園,在江風的吹拂下,空氣比較清新。
現在這個點,太陽還很毒辣,來江邊散步玩的人很少,而小型濕地公園內更是熱氣蒸騰,少有人會去自找罪受。
盛一夏在江邊花壇裡隨手撿了些石塊,泄憤似的往江裡砸,好似在發泄著年輕人叛逆的情緒和煩惱。
不多會兒,他手機收到了一條消息,盛一夏拿起電話回撥過去:“譚師傅,你自己找我媽就行,彆騷擾我了行不行?我在哪,關你什麼事,我在江邊濕地公園,被煩的準備跳江了行不行?”
說著,他又一臉憤憤然地掛斷了電話,背著貓包晃晃悠悠地往濕地公園走去。
他隱隱約約間,依舊能感應到那個陳薔在遠遠地跟著,這讓他對陳薔的身份越來越懷疑,感覺她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刺藤。
現在,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把自己身份暴露給坦克就暴露吧,反正他也決定逐步向國非局靠攏,哪怕不加入也會加強各方麵的合作,自己這個身份乾淨清白,給少量可靠之人得知並不算什麼。
至少,眼前這個來自於陳薔
的危機,是實打實的存在。
盛一夏並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乾什麼。
但是凡事往壞的方向去想,就能推斷陳薔有可能想跟蹤偵察出自己的身份地址,然後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一旦被她跟蹤得逞。
他盛一夏的資料情況,就會被暴露出去。
未來就會有無窮無儘的麻煩等著他。
盛一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單挑的過她,但即便是能單挑得過,他也不想自己獨自麵對她。
因此。
現在將坦克搖過來就是最好的選擇。
若是事後發現誤會了陳薔,她的身份是清白的,大不了再和她賠禮道歉就是。
時間一點點過去。
盛一夏散步式的慢悠悠走進了那一小片沿江濕地公園,不多會兒,呈扇形散布出去的神念感知中,也隱隱綽綽感知到她鬼鬼祟祟的跟進來了。
忽得。
盛一夏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短信。
他看了一眼後,便隨意向濕地公園深處走去,那是用他神念提前掃描過的無人區域。
隨後。
盛一夏找了個陰涼處放下貓包,拿出笛子,開始對著那些養眼的綠植和池塘吹奏起了笛子,好似想用這種方式舒緩生活的壓抑,撫平內心的焦躁。
而陳薔則是停留在他四五十米外的一叢樹蔭後麵,也不再接近,這讓盛一夏心中微鬆一口氣,猜測這女的目前隻是想跟蹤他,並沒有生出立即襲擊他的意思。
忽得!
在盛一夏的神念感知中,一道身影迅速出現在他的神念感知範圍內,對方體型壯碩,速度很快,就像是一輛轟隆隆奔馳在曠野上的坦克!
來了!
坦克來了。
盛一夏解開了貓包,把早就不耐煩的盛英俊放了出來。
然後他手持笛子“嗖”的竄了出去,迅速朝著陳薔的方向奔跑,加持了輕功卡後,他的速度同樣很快,已經不遜色於那些專業的短跑運動員多少了。
而且他的起步速度更快,兩秒來鐘就衝出去了十七八米,縮近了兩人之間小一半的距離。
如此異變,自然是驚動了陳薔。
她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猛地“蹦噠”了起來,以一個比盛一夏和坦克更快的速度向江邊跑去,那正好是可以避開坦克和盛一夏夾擊的方向。
然而,盛一夏為了這一刻準備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讓她跑掉?
“唰!”
奔跑間,一張暗金色的撲克牌以極速旋轉著彈射出去。
它在太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在空中疾飛之時,就像是一道在空中疾馳的金色流光。
價值兩百八十萬的大鬼牌,銳嘯著劃出一道弧線飛出三十幾米,精準無比的攔截向陳薔逃跑的線路。
陳薔也覺察到了那一擊縮蘊含的恐怖危險,趕忙驟然減速,撲克牌在她前方堪堪掠過,將一棵手臂粗細的樹攔腰削斷後,飛落到了草叢之中。
可正是這麼一耽擱。
陳薔的速度慢了一拍,包抄追過來的坦克毫不猶豫地掏出消音手槍,邊跑邊biu!biu!biu!的向陳薔射擊!
不過,奔跑時射擊能有多少準度就不好說了。
那陳薔顯然也不是簡單角色,她仿佛提前能預警般,十分靈敏地就地一滾,姿態有些狼狽的避開了子彈。
同時。
一股翠綠色的能量在她身上彌散開來,周圍的植物就像是吃了神秘的生長激素一般,瘋狂的生長起來,轉瞬間就將她籠罩在內,掩護了起來。
幾根粗壯的藤蔓如眼鏡蛇仰頭般從植物叢內探出身段,迎風狂舞。
“臥槽!”
盛一夏頭皮發麻。
操控植物,這女的是“刺藤”的可能性已經高達九成。
也是趁此功夫,他已經接近到陳薔十多米距離了,二話不說,拿起剛買的笛子就猛地吹奏起“滄海一聲笑”來。
在神念的歸束下。
一道道音波打進了植物叢中,那些瘋漲的植物被打得支離破碎,也有兩道音波被藤蔓擋住,打得藤蔓汁液橫飛受了傷,下垂著耷拉下來。
不過在神念的指引下,也有一道音波穿過重重障礙,直接打中了陳薔胸口。
打得她悶哼一聲,身體一踉蹌失去了平衡。
中了!
盛一夏心中一喜,手一抖,二十幾張撲克牌激射而出,漫天飛舞般向著陳薔所在的植物群籠罩過去。
而一張暗銀色的小鬼牌,則是悄無聲息的藏在滿天飛牌之中。
如同毒蛇的獠牙一般散發著森森冷芒。
……
(二合一,每天追讀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