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責任心,也或許是死去隊友的羈絆。
也或許是慣性。
“平常說了,那些第四魍魎君是最近才變異的。”
落木露喃喃道:“無常真是奇怪。有人利用和氏璧與虛聯手要改變世界;有人卻獨自在這片無垠荒漠下守望千年....”
齊玄守走上前,拍了拍落木露的肩膀:“無常和人,又有什麼不同呢?隻要是智慧生物,對於價值觀的取向就決定了這個個體的選擇。”
落木露沒有回答,隻是張開手,輕輕按在了沙礫上留下一個手印。
“這裡就是虛夜宮了嗎?”
輕輕吐出一口氣,張羽龍走到麵前這麵千仞之高的虛夜宮牆壁外,凝神撫摸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判斷,“這似乎隻是普通的牆壁,並沒有殺氣石那樣隔絕靈壓的功能,所以...”
“所以我們就直接扮演城管強拆就行了!”齊玄守和梟陽相視一笑,拔出斬魄刀,靈壓聚集在手中迅速讓刀身開始發出高溫的顫鳴!
兩道刀痕瞬間交錯於白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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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穿上我們衣服的樣子還挺合適的。”
天牢門口,烏爾奇奧拉望著房間裡對著月亮跪拜的織姬凹凸有致的身材,眼裡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
“你....”織姬連忙站起身拍打著身上衣服的褶皺,“你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她更奇怪,這名將她強行擄走的陰伶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來是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夥伴闖進來了。”
織姬聞言一愣,隨即有點不敢相信一樣夢囈一般喃喃道:“他們來乾嘛...”
“當然是來救你。”烏爾奇奧拉歪了歪頭,語氣一本正經說道,“隻是你如今已經成為了我們的一員,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織姬想起剛才對自己說的話,沉默不語。
“回答我,女人,你的身心,是因什麼而存在的?”
烏爾奇奧拉的聲音冷漠如同冰冷的蛇鱗,無聲的纏縛住了織姬的呼吸,讓她不自覺呼吸粗重起來。
“我...”織姬猛地深呼吸了一口,麵容平靜下來虔誠回答道,“我的身心,是為了藍染大人的宏願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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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無常不是有法術嗎?這通道這麼黑,照一下啊!”
在妮露的軟磨硬泡攻勢下,齊玄守終於一臉無奈的帶著他們一起走入裂縫之中,隻是很古怪的道路卻一直往下,似乎已經低入了地底深處。
從前方開始便是一段斜坡,可能就因為這坡度,幾人走著,皆有種隱隱的墮落感。
一片漆黑中,張羽龍的眼鏡在好幾次與牆壁親密接觸後終於忍不住吐槽起來。
“嘿嘿...所以說你們滅卻師不行啊。”梟陽聞言嘻嘻一笑,日常打擊了一下張羽龍以後右手手心朝下虛握成爪,然後輕輕一提!
“赤火炮!”
一豆微光逐漸浮現於掌心!
隻是...真的是一豆!微弱的光源將眾人的影子拉的無比狹長,把妮露嚇的趕緊抱緊了玄守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