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椿沒聽到答案,也不惱,也不追問,隻又默默研起了墨,心態老好了,主打一個你不說,我待會兒也會知道的好心態。
片刻後
百裡瑞開始了他的行動,趁夏椿去拿新墨條的功夫,他拿起了硯台,又拿著根筆,之後便邁著輕快的步伐,跑去找顧瀾薇了。
宮人們自是不敢攔著百裡瑞,便任由他暢通無阻地跑向了床邊。
這一到床邊,百裡瑞拿著筆,便開始給床上的人做起了畫,臉上畫了個大烏龜……
“誒,殿下!住手!”夏椿這時追了過來,開口攔道。
不光口頭攔,手上也攔著,攔著百裡瑞,不讓他再畫了。
“嘖,好吧,住手就住手,”反正我也畫完了。
百裡瑞順勢,便將他手中的筆和硯台,塞到了夏椿手中,然後拍了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
夏椿:“………………”不知道為什麼,這“贓物”到了她手裡,總有種她是共犯的感覺。
“你們也不知道攔著點殿下!”夏椿對著床邊侍候的宮人,斥責道。
宮人對此,忙連連認錯,一個個頭也垂得老低了,都恨不得自己是個透明人。
百裡瑞看到這一幕,開口道:
“你彆責怪她們,她們哪裡敢攔我啊。這事兒是本王要做的,你們誰也不許擦!夏椿你也是!”
百裡瑞這時,也拿出了他作為瑞王殿下的氣勢,不僅自稱了本王,對夏椿的稱呼,也不似從前了。
“………行~,那便聽殿下的。”夏椿壓了壓心頭的火,開口道。
麵上,夏椿看似拜倒在了百裡瑞的淫威之下。但內裡,夏椿是真不想再管這位找死的祖宗了。
夏椿內心: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瑞王殿下又作死,等會兒自會有太後來治(⌒o⌒)
“哼哼(\/^▽^)\/”
百裡瑞沒想過之後,隻貪圖眼前,見夏椿對他妥協了,百裡瑞很是開心,開心的他,哼著小調,又蹦躂回去抄書了。
這一抄,隻抄到太醫又提著他的藥箱,氣喘籲籲地趕了過去。
許太醫今兒來了兩趟壽康宮了,第一次來,他跑了個空,第二次來,許太醫隻希望他這次不要跑空,能讓他真正看個病,難怕是診個脈。
“許太醫,您這邊請。”宮人將許太醫引到了床邊。
許太醫一過去,便見到滿臉“墨畫”的顧瀾薇,不知生死地躺在那裡。
見此,許太醫忙上前搭脈,一番診脈下,許太醫也知道顧瀾薇是因何而暈的。
氣急攻心,這氣性也是夠大的。哦……,也不怨她氣性大,任哪個小姑娘被人畫了滿臉的“畫”,都要生氣。
許太醫這般想著,還在心中猜起,究竟是誰給這位顧姑娘,做了滿臉的畫。
“許太醫,顧姑娘沒事吧?”夏椿問道。
“沒事,待老夫紮上幾針,就能醒來。隻是……她臉上的這些,要不要擦掉?”
許太醫不是多管閒事之人,隻是他怕待他紮完針,這位顧姑娘醒來,發現她臉上還有畫,會再度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