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訓練場來了一個白貓臉的忍者,白貓臉似乎在這裡很有威望,他一來就連狐狸臉都給他鞠了一躬。
隻是他好像是回來養傷的,身上血腥味極重還裹著一層紗布。
“每個忍者都有其擅長的東西並持之以生存,有些擅長體術,有些擅長忍術,有些擅長幻術,而我擅長刀兵,接下來一個月我來教你們兵器的使用,不指望你們學的有多好,但是一定要會用。”
白貓指著訓練場上的一排兵器,“每個人都選擇一把兵器作為自己的武器吧。”
聞言大家前去拿兵器,他們大多是選刀的,因為刀是最容易上手的,因為教他們課的老師背上背的也是把短刀。
當然,也不乏幾個叛逆的或者不喜歡刀的選擇了彆的武器。
舒雲也照例選了自己最擅長用的刀,不過不同的是那是把長刀,看起來和七歲的舒雲都差不多高了。
白貓看著舒雲的長刀好奇的問:“你能揮動這刀嗎?”
舒雲嘿嘿一笑,當場給他舞了段刀舞,白貓看了,眼睛都亮了。
天才總是受優待的,隻是舒雲卻也被接下來的優待弄的有些膽戰心驚。
白貓是個用刀的大家,他渾都身帶著淩厲的刀氣,和舒雲前世直來直去以勢壓人的刀道不同,白貓的刀道更像是一個霸道的刺客。
對的,霸道的刺客,他的霸道在於他的心在於他的骨,他有著一顆斬破一切阻礙的心,有著一身堅貞不屈的傲骨。
而他的行事又如同刺客,可能和他的忍者職業有關係,一擊之後遠遁千裡,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
所以他的刀就像是漠北天上狂烈的風,就像是巫山頂上爆裂的雷,急行而來又急行而去,敢於斬斷一切阻攔在麵前他的東西。
舒雲在他的身上學到了很多,學到了怎麼用查克拉依附於武器之上增強殺傷力,學到了怎麼用查克拉增強自己的身體,更是學到了怎麼用自己的刀去貫徹自己的意誌。
他毫無保留把自己的刀道展現在了舒雲的麵前,毫無保留的讓舒雲有些害怕。
他看著眼前這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白貓,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怕我把你的絕招全部都學跑咯?”舒雲看著白貓問道。
“不怕,因為你是木葉的忍者。”白貓看著舒雲,眼裡亮晶晶的,好似在說給舒雲聽,又好似在說給自己聽。
舒雲聽著,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卻好像對那本寫著火之意誌的書有了些許的感悟,也好像對這個叫木葉的村子生出了點喜愛和認同來。
可惜白貓還是沒有教夠他們一個月,因為隻半個月他的傷就好了,那天上午隻上了這半天的課,下課時他就宣布了這個消息。
“後續的日子你們自行學習,等我回來再教你們剩下的課程。”…。。
他說著還把舒雲叫到了一旁,“彆偷懶,等我回來考察考察你的功課,要是還不錯的話我送你件禮物。”
但是白貓失約了,舒雲沒有等到他,直到一個星期後又來了個老師,雖然他們都帶著麵具,雖然他們同樣是使刀的,但是舒雲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
刀不一樣,人也不一樣。
舒雲向他詢問前麵白貓的下落,卻見他十分冷漠的說道:“任務失敗,死了。”
第二天狐狸臉過來了,他帶來了一把添加了查克拉金屬的刀。
“這是朔茂大人讓我交給你的禮物。”說完他好似害怕舒雲不知道朔茂大人是誰連忙補充到,“就是那個教你刀法的白貓。”
舒雲點了點頭從他手裡接過了刀,和白貓手裡的白色短刀不同,這是一把黑色的長刀,刀身暗淡無光似乎就像一團幽影。
“附帶著查克拉金屬的忍具都是十分珍貴的,希望你能保護好你的刀,更希望你彆丟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