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須皆白佝僂著個身體,慢悠悠的動作顯得很是遲緩,這樣的人來看病是完全沒有什麼違和感的,似乎他不來看病才有問題。
見他來到身前舒雲點了點頭問道:“老人家坐吧,最近有哪裡不舒服?”
隻是聽聞舒雲的話語他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想看病,是我家啊花想要看病。”
啊花?此言一出舒雲還沒說話,旁邊頓時就爆出了一陣響亮卻充斥著嘲諷的聲音。
“我說,村上老先生,你就彆為難人家小大夫了,誰不知道你家啊花是神仙難救啊,這十裡八鄉有名的醫生你都請了個遍,錢花了不少,可是誰能有辦法?你真的去指望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治好你家啊花?要我說還是放棄吧,那家夥死了也就死了。”
夕日紅聞言一臉憤怒的看了過去,這人怎麼這樣?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什麼叫死了就死了,
聽著那人的話語老者卻沒有理會,他隻是看著舒雲指著旁邊的牌子說道:“你不是名醫之徒,包治百病嗎?一些庸醫治不好的病症你治不治的好?”
看著老者的話語舒雲自信的一笑,笑話,現在讓他去換心換腎他都敢去,這忍界俗世的大部分疾病他都有著相對的把握,總不會一來就讓他遇到一個治不了的病例吧?沒道理的。
於是舒雲自信的回道:“牌子上寫的是什麼,就是什麼。”
聽到舒雲的回答老者笑了笑說道:“好,我信你,隻要你能治好啊花的病,我可以把全部身家都給你。”說著老者就轉身帶路而去。
舒雲跟著老者一路前行,來到了老者家裡,他先前還以為他啊花,啊花,叫著的是老者的女兒或者孫女,畢竟能讓他花費全部身家還勞心勞力的肯定關係匪淺。
隻是等舒雲一路跟著他來到家裡才發現,他完全想錯了。
“這就是啊花?”
舒雲看著躺在驢圈的驢有些不可置信,原來啊花竟然是頭馿?還是一頭禿了毛的癩子驢。
老者聞言點了點頭刺道:“怎麼?人能治馿就不能治了?你要是能治好它我便稱你為最強醫生。”
舒雲聞言哭笑不得,誰需要你的稱讚了啊,不過給馿治病?雖然他沒試過,但是卻還是有著一
點自信的,醫療忍術說起來其實挺不講道理的。
於是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能治是能治,就是我還沒見過能為了治一頭驢而花費全部身家的。”
老者聞言並不言語,隻是摸了摸痛苦的躺在驢圈的驢喃喃道:“我這一生終身未娶,無兒無女,前半生孤苦伶仃,獨自飄零,直至十多年前在一屠夫攤上遇到了它,它雖然不通言語卻十分具有靈性。”
“它是一頭拉不動貨的驢,被主人家賣於攤上作為肉馿,我見它時它正滿身傷痕跪於攤前求得一命,見它如此可憐我便想起了我自己,一樣的坎坷,一樣的無人需求,於是我便賣下了它,因為它身上這癩子像花我便稱它為啊花。”
“之後我便和他相依為命,他幫我拉貨,我便照料它,如此相處已快二十年了,細細想來它早就成為了我的家人了,反正我也快要死了,要是能治好他便是花光我所有錢財又能如何呢?”
“還請小大夫,為他治病吧。”
舒雲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不高興,大夫就大夫還加什麼小字?他哪裡小了?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