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癱坐在椅子上,臉色鐵青,雙目陰鬱,他盯著破碎的酒杯久久不語,隻是不停的喘著粗氣。
看著台上臉色難看的大名,和馬對著大名一拜到底,“還請殿下定決心製裁木葉吧,木葉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一呼百應,聲震萬裡,他們也該是要被限製住的時候了,若是再由他們這樣下去,這火之國到底是忍者們的火之國還是大名您的火之國呢?”
“彆說了,住口。”聽著和馬聲情並茂的演繹,大名的臉色更加不對了,他臉色青筋暴起,眼中壓抑著難言的怒火,現場的氣氛更是冰冷的嚇人。
可是聽到大名冰冷的話語,和馬就如同沒聽到一樣,隻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人人都向往著木葉,視木葉為朝思暮想的朝拜聖地,把忍者視為理想的樣子,木葉宣傳什麼百姓們就附和什麼,可是百姓們都歸心於木葉,又把殿下置於何地?難道大名要和木葉共治天下嗎?忍者的歸木葉,平民的歸大名?。”
“我叫你住口。”
桌子上的東西被大名劈裡啪啦的掀翻在地,酒水菜肴更是滾了一地,破碎的瓷片濺射到了和馬身上,濺了和馬一身。
隻是見著東西劈裡啪啦的砸來,和馬不閃不避就連眼皮都不曾閃爍,他盯著高台上的大名繼續說道:“我可以閉口不言,您也可以封耳不聽,我們都能如同泥塑一樣不管外界的任何東西。”
“關上門來不理世事,縮在房間裡安於享樂,這樣固然很好,但是你管不管事情就在哪裡,也不會因為您不聽不看就消失不見,您睜開眼睛看看吧,看看外麵的世界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您真要等到火影逼上門來才處理這事情嗎?”
這震耳欲聾的話語直擊大名的內心,他呆愣良久又向後倒去。
大名呆呆的癱坐在了坐椅之上,搓了搓臉努力想要使得自己清醒一點,可是看著手上鬆弛的皮膚和老化的斑點,他竟也發現自己已經不再年輕,原來他已經在位那麼久了。
他還記得當年也是這樣一雙手把這位置親手交給了他,他一直以為是因為他的勇武才使得自己當上了這個位置。
這是他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東西,就如心中的支柱,使得他自信滿滿,不懼艱辛。
可是舒雲的殿前一舞卻打破了他一直以來的偽裝,此後的每夜他都於夜中驚醒,不是夢到刀光臨身就是夢到宇智波斑當年的一瞥。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原來並不勇敢,這些東西就如同髓骨之蟲一樣纏著他,日日夜夜從不停息。
精神的壓力使得他疲憊,現實的無奈更是使得他感到無力,他對於培養屬於自己的忍者一直抱有絕大的期望,可是情況卻一直都不溫不火的,他們花費了絕大努力,也沒有網羅到多少有用的人才,似乎忍界的人才都已經絕跡。
反而是木葉發展的越來越好,死去了四代來了五代,毀了舊木葉又出了新木葉,差距越來越大使得他都看不到希望,看著這樣的情況他甚至有些自暴自棄,難道人才都在木葉中嗎?
可是現在的情形卻不能讓他這樣下去了,木葉已經龐大到控製不住了。
他是火之國的大名,是火之國的王,怎麼能心生畏懼,又怎麼能畏懼不前呢?
想到這裡他又重新振作了起來,他站了起來,怒目圓睜,終於又有了幾分王的氣質。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給火影發信,告訴他們,他們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