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在靜靜的等待著,等著他們的到來。
果然沒過多久,日向大長老就從門外走來,他踏過厚厚的枯葉走到了日向日足的麵前,沉浸一絲不苟的日向大長老略顯淩亂,花白的頭發從額頭垂下,顯得有些淒涼。
“這景象就是你想要看到的?這就是你想要的結局?你也是宗家,怎麼就不替宗家想想呢?”
人也總歸不是傻子,日向日足如此的不作為是瞞不過去的,他們對日向日足的想法有所察覺,也是這次開會沒有叫他的原因。
日向日足聽著大長老的話語不為所動,這是不是他想看到的景象?他也不知道,隻是他覺得這製度是不對的,應該被改變。
可他從來不是一個勇敢的人,甚至是有些優柔寡斷了,既然他不敢動手,那就讓敢的人來,他其實什麼都不用做,命運自有抉擇。
見著日向日足不為所動,日向大長老也不在意了,局勢已經發展到了如此境地,也不是多一個日向少一個日向可以改變的了的,於是他顫顫巍巍的從懷中摸出一個卷軸,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就轉身離去。
日向日足停滯了茶杯,看著兌取的身影,沉默片刻後他把杯中之茶一飲而儘,隨後拿起卷軸向著黑夜中走去,有人還等著他們日向的答案呢。
於木葉大軍開拔的前一天個夜晚,日向日足悄悄來到了舒雲的辦公室,獻出了籠中鳥的解除封印。
道隨著世移動,日向終究還是放棄了這千年來的堅持,選擇放開了族人身上的牢籠。
拿到籠中鳥封印的舒雲並沒有觀看裡麵的內容,隻是把這卷軸給青鳥丟了過去,絕對的境界預示著絕對的能力,如今的他早就可以幫人消除這繁雜的封印了。
隻是心病還得心來醫,這不是身體上的牢籠還是心裡的牢籠,有些東西自己破開,和彆人主動獻出來
,意義是不一樣的。
第二天大軍開拔,就有人驚奇的發現,青鳥露出來的額頭上,那交錯的綠色紋理已經不在了,隻留下一片光潔。
此刻的青鳥顯得尤為光彩奪目,渾身充斥著滿溢的生機和飛揚的活力,就像是暴雨過後的彩虹,有些亮眼,這堅毅的女孩終究求得了自身的圓滿。
於是揮馬揚鞭,大軍東去,木葉正式開拔向外而去,他們這次的目的是--推平忍界。
木葉大軍壓來,首先遭殃的就是木葉周邊的一些小國,麵對木葉的忍軍這些連忍村也沒有的小國毫無反抗能力。
其實於這些小國而言,有沒有忍村都沒有什麼差彆,就算是他們僥幸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忍村,也擋不住木葉忍者的鐵蹄,隻是徒增一些殺戮罷了。
田之國就是這樣一個例子,他們好不容易才建立的音忍村,在對上木葉的大軍那一刻一碰就碎,他們那三瓜兩棗的忍者又如何麵對木葉這鋪天蓋地而來的忍者大軍?
要知道這些大軍可不是沒有絲毫對戰經驗的雛鳥,在虛幻的幻境中他們經曆過的生死廝殺可不算少數,隻要稍加適應他們就是百戰之兵,夜之食原就是乾這個的,他們也就是磨刀石。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