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解決團隊氣氛的問題,便有人提議統一護額,這場戰鬥中沒有什麼各國忍者,有的隻是盟軍忍者,由聯合指揮部共同指揮。
此言一出得到了大家的認可,於是忍軍們收起了自己的護額換上了統一的新護額,自此忍者們再也分辨不出身邊的同伴是出於哪一國的忍者。
這樣一來隊內的氣氛果然好了起來,至少再也沒有人時刻帶著一身的火藥味。
見到如此情形位於指揮部的影們也鬆了一口氣,隨後又討論起信息傳遞的問題,戰場的覆蓋範圍巨大,他們要怎麼保證信息可以及時的傳遞出去?
聯軍們就此變得包容而又和諧,卻有一道身影來到來了這裡。
長門走於聯軍的隊伍當中,周圍和諧的氣息讓得他覺得惡心,換掉護額後,有很多忍者真的分辨不出其他忍者的來曆和身份,但是這絕不包括有著輪回眼的長門,洞察力極強的輪回眼可以輕鬆的看穿一切。
可就是如此他才顯得痛苦,長門,不,或者說是天道佩恩行走在隊伍裡,他瞪著紫色的雙瞳看著周圍的一切,顯得陰晴不定。
在他周圍,水之國的忍者和土之國的忍者在有說有笑,風之國的殘軍和雷之國的壯漢一起共飲烈酒。
這是彌彥夢中的場景,是彌彥的理想,是他日日夜夜和他們重複演說的景象,他們曾試圖讓各國忍者親如一家、相互理解,可卻遲遲不得其門路。
他還以為這樣的場景不會那麼容易實現的,至少不會在他人手中實現,隻是如今這景象卻十分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這讓他感到開心,卻也讓他感到憤怒,開心的是彌彥的理念是可以實現的,憤怒的是彌彥已經死了啊。
佩恩摸著這幅軀殼的心臟,手上傳來的卻是一片冰冷。
冰冷刺激到來了佩恩,使得他眼中一凝,他的理念沒有問題,隻是有讓世界感受痛苦,彆人才能明白和平的來之不易。
忍界大抵是需要一個敵人的,在這木葉的強大威壓之下,這些來自不同國家不同勢力的忍者們也不得不聚集起來共同對敵。
隻是木葉不會是一個好的敵人,他有著自己的需求,一旦完成自己的需求就不再給予磨難。
忍界需要一個神,神沒有感情也沒有需求,有的隻是平等的,賜予忍界的,永恒苦處。
而他,注定就是這個神。
佩恩想著轉身就走,向著聯合指揮部走去,他可以解決忍軍的通訊問題。
忍界的情況堅定了長門的理念,可是這理念中有多少是為了和平,又有多少是為了幫彌彥複仇那就不好鑒定了。
這個總是說神不需要感情的人,卻根本沒有發現,他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不論長門如何,但是在他的幫助下忍界聯軍卻是找到了相互配合的辦法,這讓他們的聯動更加絲滑,發揮的戰鬥力也更加的強大。
敵方在互相磨合增加默契,可是要比配合與默契,這如同草台班子一般的忍界聯軍又怎麼比得上有著月夜見尊作為底蘊的木葉?
木葉忍村,火影大樓指揮大廳,總指揮官奈良鹿久正坐在主位的椅子上,於一片投影上調動著一團團的光點。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這投影正是忍界地圖的投影,那些顏色不一、大小不同的光點,就是前線的敵我忍軍,他正在後方的指揮大廳裡,隔著萬裡的距離指揮著前線的作戰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