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輝夜死了,死在了舒雲的精神幻界裡,隨著魂靈磨滅消散,她的身體也重新歸還為一顆無知無覺的神樹,舒雲劈開了神樹,取其木心而走。
當舒雲再次回歸忍界之時,血月已然消失,一輪太陽於東方升起,此時正是天明時分。
金色的陽光穿過層層雲層照耀在人們臉上,穿著不同服飾的忍者手持忍刀滿是血汙,於這陽光之下對視,刀身之上是已久閃爍著的冷光,眾人為之一靜,場上的氣氛又奇怪了起來。
叮鈴鈴,卻是忍具掉落的聲音。
“我不打了,在這樣的偉力麵前我們的反抗又有什麼意義?隻是自以為是的可笑掙紮罷了,大家都接受現實吧,如今木葉有著決定一切的力量,再次戰鬥也隻是無謂的犧牲而已,死而複生的我隻想回去陪陪家人。”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忍界聯軍本就不多的戰鬥意誌瞬間瓦解,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於耳,全是忍具掉落的聲音。
忍界的戰爭就這樣結束了,見識過真正的力量才知道了自身的渺小,麵對六道始祖大筒木輝夜,忍界的忍者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絕望,在神樹的攻擊和無限月讀之下,他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而戰勝了大筒木輝夜拯救了一切的舒雲,代表的就更是他們無法反抗的力量。
雖然他們沒有親眼看到最後的戰場,但是忍界一直以來的情形讓他們知道如何去尊敬強者,他們知道,在力量到達一定境界之時就是真理,一切的道理啊、計謀啊、名望啊,都要為這絕對的實力而讓步。
木葉既然有著這樣的力量,那對方想乾什麼就讓他們去做什麼吧,弱者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難道他還能用禮儀道德去約束一個超出世界的強者嗎?
當你足夠強的時候,做什麼都是對的。
看著立於天際如同神靈一般的舒雲,兩天秤大野木對著三代火影苦笑了一聲,“早知如此,我們還組織什麼忍界聯軍進行反抗啊,你們要是早點擺明車馬的話,我們早就打開大門恭迎王師了。”
說完這些的大野木搖了搖頭,隨即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對著三代鄭重的一拜,把雙手高高舉過頭頂送上了一份文書。
“這是我們的受降文書,請木葉接受我們土隱村的獻降。”
之所以是土隱村不是土之國,是因為向木葉投降完全是土大野木自己的決定,他甚至沒有詢問大名的意見就獻出了這一份受降文書,字還是他剛剛寫的。
為什麼要這樣,因為土影並不相信土之國大名會投降。
大名是一向看不起忍者的,身為土之國主人的大名一直把忍者視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家臣,不,或者說還不如那些武士家臣們,忍者太過於危險了,掌握著力量的忍者們一直都不太受大名們的待見。
可是他們又需要忍者的力量來維持他的統治,在這樣長久的矛盾當中,大名對忍者卻越看越厭惡,上有所行下有所效,忍者那些不好的名聲和大名們對忍者的看法是脫不開關係的。
對忍者如此厭惡的大名要看著忍者推翻他們的統治成為忍界的主人,這是大名們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或者說,誰來奪走他們的權利都是他們無法接受的事情。
權利是他們神聖的基礎,是他們高人一等的資本,是比他們命還重要的的東西,他們不會放棄的。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
隻是凡人又怎麼能阻擋神靈?大名們的反抗隻是螳臂當車而已,可惜大名們不一定認得清現在的局勢,即使認清了局勢也不一定會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