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這才緩過了一口氣來,媽呀,喝了之後,真的喝的時候沒有什麼感覺,現在醒了隻覺得頭痛炸裂。
薑可可拿著掃把趕緊把這東西給清乾淨了,然後用靈泉水把這衝乾淨了,打開門通風透氣,走出去之後她才歎了口氣,確認林楓燦走了之後。
她直接一轉身兒就走進了空間裡麵,跑到靈泉那兒,薑可可實在沒忍住,直接整個人跳進那個小池子裡麵,衝乾淨了之後才爬起來站到一邊。
媽呀,真惡心,薑可可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會跟一個陌生人喝酒,喝成這樣之前發生啥事兒她基本上也忘記了,看似就是薑可可身體敏感了,其實對這些東西的抵抗力就更差了,喝下去之後你醉的更厲害。
本來吧,薑可可酒量應該不至於如此,但是好像身體經過修煉之後,就更容易感覺到那種對神經的麻痹的作用了,換句話來說就是你受的傷可能越重,然後施加到身體上麵的藥效果越好,然後這些刺激越大的東西也越大,那些麻藥什麼的可能就更容易讓整個人身體麻痹。
薑可可甚至仰起頭好一會,吐完之後,才喘息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為啥會這樣子,但今天遇到那個林楓燦真的,說實話挺讓薑可可意外的,她沒有對自己說什麼,反而還對自己挺友好的。
薑可可第一次感覺到,哎,原來還有人這樣子善待自己。
就突然感覺還挺幸運的,她一直以為都是遇到了邱麗雅那樣子的人,沒想到偶爾今天遇到一個林楓燦這樣的。
說實話,薑可可覺得還可以,還挺不錯的,挺幸福挺開心的。
原來真有人願意聽自己說什麼,挺久了,但凡和自己有點競爭關係在的,幾乎都對自己有不一樣的看法。
林楓燦是第一個願意先來了解事情原委的。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薑可可心情還蠻好的。
她走到林畫家院子門口兒,就看見林畫對著她笑:“咋啦,嫂子,等我呢?”
一般情況下,林畫哪有在門口等著她的?
也就是有事的情況下,林畫才會在門口。
“可不咋的呢,聽說你那房給你騰空好了,那老頭兒來托人找我啦,說你把她他家弄成那樣,他實在沒辦法了,他搬走了,那房子歸你了,他說你贏了,隻是那東西得你自己去打掃。”林畫也挺為薑可可開心的。
本來昨天魏澤說弄好了,林畫還想過去慶祝的,可是後來發現不對勁啊。
裡麵居然還有人。
林畫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奶奶的,原來這憨人居然沒搬走,這不難為薑可可嗎,可是她也不敢去問,萬一是薑可可給他們搬家寬限的時間呢。
聽到這兒,薑可可喜出望外,雖然本來就是她應該享受的權益:“哎,是嗎?哼,那敢情好呀,要是她們再不還給我,我準備了再去她們那兒再潑點潲水了,讓她們欺負我。”
說實話,薑可可隻覺得自己做的不夠過分。
辛辛苦苦買套房,這群人死賴在裡麵不走。
就是直接大糞潑在這群人身上,薑可可都覺得輕了。
薑可可沒忍住,直接笑了起來。
林畫見狀好奇:“你這是咋啦?你去她家乾了什麼呀?潑點潲水把你笑成這樣?不會還有什麼鬼主意吧?”
薑可可看了看她:“不可說,不可說,嫂子你就彆問了,真是的,問這玩意兒乾嘛呢?而且我去她們家可好玩兒了,我跟你講,我啊,直接就拿那潲水潑她們家去了。
那潲水買了一桶就潑了一天,我也沒想到她們就頂不住了!我本來還打算直接買大糞潑他們的。”
說實話,薑可可是真小人,若是沒生孩子前,她是拉不下這個臉的。
自打生完孩子,臉皮刷的一聲自動增厚,不管了。
不裝了,就是壞。
誰占薑可可便宜,就等著十倍百倍千倍還回來。
說實話,這群人換了房子都不夠過癮,隻是薑可可懶得報複了。
何必和一群失去了北京還算核心三環內四合院二進宅子的人生氣啊?
彆說潑潲水,就算薑可可真潑糞了估計也有不嫌棄的。
畢竟大糞屬於農家有機肥,可健康了。
聽到這,林畫嫂子笑了:“咋的?你買那房子,然後人家不肯搬走,所以才想出這鬼主意?”
“是啊,哎,我以為是你不想他們搬走,我還在想你不是急著找房子嗎。妹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有問題,你可以找我們呀,你去找我男人不行來找我啊,我讓他幫你解決呀。”林畫又一副心疼的樣子,薑可可一看就知道她估計又腦補自家妹子被欺負了。
可薑可可就吃這一套,你哪怕裝的心疼她,愛她。
薑可可都認了。
隻要裝出來的愛,能夠暫時麻痹一下現在的痛苦,薑可可就滿足了。
一時的愛,也夠了。
“嗨,我就想著不用不著你們嘛,再說了,我狠狠的給自己出一口氣,讓她們在那兒睡,我看她們怎麼睡得下去,嘿嘿。”薑可可說到這就傻笑。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幼稚,不過薑可可知道反正找警察也沒用。
這年頭,誰家管你這閒事。
主要還得靠自家勢力背景,家裡有沒有當官的親戚,是不是本地人。
薑可可一一盤點,好家夥她都不是,那她也不可能認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