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1 / 2)

“行,那我們就回去看一下吧,他要是不在的話,我們就自己做好吃的行不行?”薑可可總算是把幾個孩子哄好了。

本來吧,回到了海島上,霍小三就非常興奮,霍家這三個孩子其實相處的都非常好,薑可可她其實沒有自己天然的教過,隻是從小到大三胞胎都是養在一起的,所以說三胞胎的感情特彆好。

為啥呢?主要都是同卵的呀,長得一毛一樣的。

其實薑可可心裡麵也挺感慨的,老大跟老二小三全都長的一個樣兒,但氣質不一樣,特彆是小三,那就嬌嬌的,感覺真的是跟個女兒差不多的。

可是一想到張可愛吧,薑可可就其實還挺想多個女兒的,等以後有錢了,肯定要生一個真的閨女,不然的話現在生了又帶不了。

看到張可愛的時候,薑可可是挺想特彆想跟霍霆深再生個女兒,隻可惜呀,還是采用了小孩隔屁套的手段,避免了現在不能夠生的那個小孩兒來到世界上,現在來就不是可愛了,現在來就是一個災難了。

太多的孩子實在帶不過來,回到家裡頭兒,把家裡麵的家務勤勤懇懇的給乾了一遍兒。

薑可可拿出了手套袖套兒,還把院子前麵花壇裡麵的土都給整理了一下,那不要的菜苗也給挑出來了,因為一般都是自家院子自家鎖著的,所以說裡麵的菜基本上全都枯死了。

霍霆深走的也挺久了,兩個小孩兒也不在這兒住了。

之前吧,雖然說高林藍來幫著他們家打掃乾淨了,可是這環淨還是其實不太行的,再打掃了一遍,這才是真正的舒坦了。

哎,回來這麼多天,總算是有點閒工夫了,薑可可就趕忙把這家務都給乾了,因為這年頭的話,乾家務的女人都得挨說。

所以薑可可其實也挺幸福的。

同時也不怎麼幸福。

霍霆深平時不在家就沒人乾活了,還是得薑可可自己來。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霍霆深不在,不然的話,這些夥計都是霍霆深去乾的,可惜霍霆深他就是去忙活了,一想到他在邊境那邊兒等著自己武器呢,薑可可就恨不得那些東西全都化作翅膀趕緊飛過去了。

薑可可她都恨不得趕緊提前讓霍霆深拿到那武器,其實之前拿出那些鐵來都好的,她沒想到拖那麼久,結果反而拖出事兒來了,那遇到了著急的事兒,那前麵線要用,槍要用,炮的時候反而用不上了。

看著那裴臣傾走了之後,其實薑可可心裡麵是有一絲快樂的,她看見徐欣兒瘋的時候,其實她自己也挺開心的,為什麼呢?

因為霍霆深走了,薑可可也想像徐欣兒一樣發瘋。

可是薑可可做不到,薑可可拋不下世俗給她的困擾,她在眾人眼裡麵就是一個得體的形象,可是她真的不想得體的呀,誰想她媽得體呀?

薑可可早就忍不下去了,那霍霆深都上前進去打仗了,她還擱這兒後麵兒舒舒服服的活著,那像話嗎?

自家男人打仗去了,你就在後頭兒,在這兒樂嗬,在這兒逍遙,在這兒快樂,真的,薑可可都覺得這就估計不是真夫妻了,真是拿對方當ID卡了,當信用卡刷了,你每個月隻要對方給錢你就夠了。

真這樣子的話,其實很多人都樂意找這種伴侶,但薑可可不樂意。

因為薑可可自己就能賺錢了,何必再讓一個不能陪著自己的男人給自己錢呢?

兩個人找對象肯定是為了心裡麵能夠在需要的時候有對方陪伴和支持,就比如說隻有伴侶或者父母才能夠在你的那個手術決定書上簽字,彆人的簽名都是沒有法律效率的。

所以說薑可可想起這個就感到一陣唏噓,霍霆深去前線了,也不知道情況咋樣,裴臣傾這批槍械彈藥要是去的太晚了,那估計也就趕不上了,趕不上趟的話,其實還是挺嚴重的。

薑可可知道,武器這玩意兒就是你要經常更新,而且這都是消耗品,薑可可給出去的那麼多都不知道夠不夠一頓。

這送的那麼多的烏龜殼兒能融成子彈,應該估計能融挺多顆的,但如果是那種炮彈的話就不太夠了,再加上什麼坦克啊,再加上什麼槍支的裝卸啊,這東西的話,其實薑可可感覺你就算給她兩倍的烏龜殼兒可能都不夠。

因為那烏龜殼是拱起來的,所以說它那個倉庫雖然哪怕放滿了,其實也不是特彆多,不知道她們怎麼處理那麼多東西。

而且那玩意兒那麼重,一大塊的烏龜殼兒都是養到幾百年幾千年的東西,那放裡頭隔著可大了,那到時候就那熔點都不知道咋升上去了,那助燃劑都得更新了,這個配方兒都可能不行了。

普通的鐵能冶煉,但是它這個鐵估計是真不能冶煉。

畢竟量那麼大。

……

與此同時,在海島沿岸的對麵某處軍工所研究所的倉庫內,裴臣傾一點的是他不是這什麼時候運過來的呀,而且自己不是大早上就出發了嗎?

怎麼來到這之後,那麼一大批貨都給運進來了呢?

而且查了那記錄也是完全沒記錄,那周圍一堆人也是沒印象,但是也就記得這東西是早上送過來的,而且嚴密,特彆嚴密,所有人都沒看見過程。

所以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那門衛也是完全不記得呀,那裴臣傾可不就得嚇死了嗎?

怎麼回事兒,鬼運過來的是吧?

沒有任何的痕跡,這怎麼可能無痕呢?

這麼大一批的東西,光是裝卸都得花好幾個小時吧,怎麼就給送過來了呢,這麼快?

裴臣傾可以說是完全不敢相信,畢竟這玩意兒你誰敢信啊?這誰家好人能夠知道這玩意兒啊?那誰也不可能信啊。不過東西都送來了,你怎麼可能說不要就不要呢?

是吧?

反正那麼多東西都送過來了,哪怕真是有什麼神奇的事兒發生了,裴臣傾都覺得自己能說服自己了。

看周圍幾個人都不可置信的眼神兒:“這玩意兒真是鐵嘛,怎麼燒都燒不鐵呢?”

“是啊,之前送過來的那一小塊兒,咱們可是燒了好久才燒著的。

還是換了助燃劑,換了其她的更高熔點的東西才給她燒著的。

你這個東西送過來,我們能用這個冶煉嗎?總覺得不行啊。”

裴臣傾看了看他們一眼:“這玩意兒你們要是能用上的話,我感覺也挺好的。”

“我用不上這玩意兒能乾嘛呀?能打出來什麼呀?”

裴臣傾笑了:“能打出來槍炮,之前那手槍你們不都試驗過了嗎?多穩定啊,又不炸膛,那子彈口徑又可以改更小,那無彈殼兒的那子彈我們在研究著呢,用這玩意兒的話就可以搞定了。”

眾人紛紛非常開心:“什麼!原材料就是這玩意兒,當初你拿過來的時候咱們也沒看見呢,真完全不一樣。”

“當初我拿過來的那個是小的,現在不知道為啥,那組織上給送過來的是大個的,大個的肯定要比小個的才大。

用那個大的去做,肯定就是要比較久一點的時間才能做好啊,燒的久一點兒,我感覺這沒什麼。”

裴臣傾也是終於解釋清楚。

其實聽到這兒那眾人都質疑:“真的假的呀,我們怎麼聽著你就不像好話呢?說的好像這東西是偷來的,搶來的一樣,怎麼可能那組織上給我們調配過?”

裴臣傾的一句話,瞬間周圍人都不敢說什麼了。

“那畢竟都是組織上,誰知道它是怎麼送過來的?再說組織上送過來的沒有任何痕跡不是很正常嘛。”一瞬間眾人也都說服了自己。

“哎,是是是,趕緊想法子怎麼用這個玩意兒吧,那中蘇邊界的那邊,打仗的蘇聯那邊,烏克蘭那邊也打仗呢,就那邊去,你們趕緊送一批那東西過去吧,就是啊,還有那航天領域,你們那個前所長給了多少次信號了,讓你多送點這個材料,多送點這材料,人家都發了好幾次電報了,你就愣是不清?”

研究所裡同事看著裴臣傾實在是無奈。

“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呀?裴工不想高升一步了呀,人家調令你都發過來了,說你要是給了他,直接給你調到那個航天航空領域的研究所去了,你爸媽不都在那兒嗎?你不早就想去了嗎?隻是你現在礙於你現在沒有辦法去國外讀博兒,然後你就沒有那個實力提升,人家不以讓你去,人家就想要更高境界的人才,才沒趕上你現在有機會了,你把那材料給人家提供過去了,你就去了,你還不給提供呢?”

那研究所裡的同事也都是懂裴臣傾這麼多年的堅持與無奈的,現在看他這樣子就有點著急。

“怎麼回事兒呢?皇帝不急,太監急,我替你這個大皇帝急是吧?咋的啦,人家都說了,那材料過去了,你就也過去了,你就彆清高了,這份材料彆送戰場上的,你直接給你老師得了。”

那男人說了這話之後,瞬間他就有點疑惑了,裴臣傾怎麼沒反應。

裴臣傾卻看著他說道:“怎麼這樣說話呢?你這樣說話我不高興,我不樂意了啊,再說了目前最需要的是中越邊境。”

這同事也是聰明的。

他看了看裴臣傾,說道:“這麼多年了,你師傅都沒放棄讓你過去,你還不想著投桃報李,趕緊把這東西給人家送過去,人家在那邊等你,這個材料等了多久了,你自己心裡也清楚啊。”

裴臣傾歎了口氣:“老方,你也知道的。不是說我不想送過去,實在是我要是送過去了,那戰場上這玩意兒不就用不著了嘛,現在要打仗了,提前供應給當場,其次才是供應給他們研究去,他們研究也不可能真實用啊。

這個東西要到運用,最起碼在航天領域得花費五年的時間,這五年的時間,我們光是在這打仗運過去擋子彈都能用好久了,我怎麼可能不這樣呢?你自己說是不是?”

裴臣傾是想著,反正你都不可能及時派上用場。

但是如果是在戰場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打仗了,可不就是派上用場了?

聽到這兒那方為民歎氣無奈了:“裴工啊裴工,你就是死犟種,這玩意兒有什麼用呢?難道你不慣著你師傅,不哄著你師傅,你能升上去嗎?”

那研究員也是個軟骨頭的。

畢竟方為民小聰明一堆,大智慧沒有。

升遷之道倒是通透。

裴臣傾看他一眼,笑了:“老方啊,怪不得你在這兒研究這麼多年,你還是個小科員,你這樣子研究下去,你遲早研究所你都待不下去。”

“哎,那不一定。”老方看了裴臣傾:“我雖然沒本事,可是我嘴巴好,我會做人會做事兒啊,我能給人家安排的妥妥帖帖的呀。

人家誰來找我要個崗位啥的,不缺人兒的情況下,我都能給人家辦了,但凡缺人,我能給人家塞重要崗位去,我給人家資源置換,我不比你做研究做舒服多了呀?”

裴臣傾聽到這真笑了:“老方,你也知道了,我跟你說純粹是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可以,可是你這做的事兒你就不要告訴我了,我不想知道,我也不想了解,可以吧。”

這事私底下見不得光,也就是兩人關係好,才敢掛在嘴邊。

“行!你清高,你是趙高,你什麼都好,我不一樣,我,我粗鄙,我不堪,我跟你們這種大爺我實在沒法比。”老方自嘲起來。

聽到這,裴臣傾拍了拍老方的肩膀:“好兄弟,也不是這麼說的事兒,你也彆著急,彆在意這些,我也不會對你乾什麼。”

“你還不對我乾什麼呢?你都恨不得直接把我舉報到我領導那兒去了吧?”

裴臣傾看了他一眼:“我但凡能這樣想,那我估計我都不是什麼好人,不可能這樣想的,你放心啊。”

以前就是一個研究所的,都知道老方沒什麼東西。

可人家做人好啊。

畢竟誰家研究所工作的有他會鑽營?

可以說海島軍工所這邊福利待遇,很多都是老方喝出來的。

聽到這,他總算是笑了,看著裴臣傾:“裴工,你這個好,你這個好就好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吧?

你就好在你這個人通透,你不是一門心思板著做研究,不跟我們這些人處,你要真是那死板板的,跟那老磚頭一樣,哎呀,沒人理理會你。”

方為民也是試探裴臣傾。

這男人在海島乾了那麼久,出來也不知道還是不是一條心。

聽到這兒,裴臣傾好奇:“還在這工作呢?那老磚頭還在那研究?還沒被踢出去?”

“還在呢。不過沒經費批給他了,那麼多年他那玩意兒也是沒用,研究又研究不出個啥。”那麼多年,老方也是一開始的激動到後邊的無奈。

耗費了那麼多經費,什麼都沒研究出來。

誰能樂意?

“可是我倒覺得他那個研究領域其實還是有可能的,隻要他不放棄吧,他隻要把那東西研究出來,他位置一下就竄上去了,他能升上去就好了。”

老磚頭是研究所一個叫廖專一的研究員的外號。

這人人如其名,又老又呆。

可是運氣好,進了研究所,所以日子才過得那麼舒坦。

“要不這麼多年我保他?他能上的去,你可彆想了!說不定都被踢出去了!”方為民也是看不起廖專一的。

“也是,你要不保他的話,他能怎麼辦呢?他不就繼續研究下去,反正乾這行的也不需要你多大出息,你們有那個機會在這兒混著就已經挺好的了,那普通人家能找到這麼好的職業嗎?”

裴臣傾也不是傻子,很多時候其實都是互惠互利的。

“老磚頭,他就是不懂事兒,他但凡的,他要跟領導好好處,他帶著我們一起研究,那誰會不理他呀,他非和領導杠!

平時工作的時候吧,他自己認真沒問題呀,那他非怎麼非得讓我們認真呢?讓我們認真也就算了,還來時時刻刻監督我們的進度啊,他算老幾呀?他就他那樣兒的,沒被踹出去已經算是非常好的事兒了。”

方為民早就看老磚頭不順眼了。

也就是當時是一批進來的。

所以才沒和他計較。

裴臣傾聽到這好奇的看著他:“你咋這麼了解呢?”

“我當然了解呀,說白了咱們全研究所誰不知道老磚頭是我保下來的?”方為民說到這的時候神氣。

當初他們三都來了這邊研究,現在日子過得瀟灑。

可是也沒盼頭。

裴臣傾看了他笑了笑:“要不給老磚頭也留一點兒,他不是一直都想要這材料嗎?”

裴臣傾是知道的,老磚頭人科學素質啥的都挺不錯的,就可惜脾氣不好,性格不好,不然的話早升上去了。

現在流行的是36級工,他現在還是最低級的12級工,12級工但凡升上去9級的管理工都已經夠他吃飯的了,可是現在12級養活一家老小壓根兒就不夠啊。

“給他留個屁啊!就這種愣頭青,該!”

裴臣傾看著那老方笑了:“老方,你雖然姓方吧,可是你整個人挺圓潤的,人家老磚頭那就真的四四方方,脾氣就像是老磚頭。”

“那活該,他那自己選的路,一點怨不了彆人也是,但凡我是個跟老磚頭一樣的,那我早就受不了了!”方為民其實對老磚頭感情很複雜。

裴臣傾這人是超過他們太多。

所以老磚頭可以說,嫉妒不起來。

但是老磚頭活生生就是身邊的人。

也不可能說方為民心裡一點想法沒有。

“你又咋受不了呢?”裴臣傾也挺好奇的。

“那老磚頭勤勤懇懇乾了那麼多年,一直都沒升上去,也沒找領導說不事兒,他但凡找領導服軟,說幾句軟的話,那也不就上去了?你說說,換成是我,我早就升上去了。”

方為民沒有老磚頭這專業水平。

所以說哪怕彆的事情乾得好,可是這位置也確實是升不上去了。

裴臣傾看了看他,笑了,說道:“那他為人處世哪有你靈活呀,你那啥都不會,你都混到九級了。可惜了。”

裴臣傾其實也知道,在研究所裡麵,雖然說老方他的專業能力、知識技能水平是不夠的,可是在研究所裡麵就需要這樣一些有腦子會鑽營的人。

幫助那些比較死板,比較不會研究的同誌,能夠讓他們找到一個辦法,給他們申請福利,申請補貼啥的。

“老方,其實我感覺你是真應該換個崗位,你在這個崗位當研究員,你不合適,你應該去當領導,應該管理他。”

這是裴臣傾發自內心想說的,術業有專攻。

其實說白了,方為民這貨就是不專心在研究所。

裴臣傾這話說的不就說到老方心裡嘛。

“我就說,裴臣傾你小子說話就特彆中聽!我也是啊,我尋思術業有專攻嘛,那我又不是乾這玩意兒的,我都占著這位子。

老方他還是個替補呢,臨時呢,還進不來咱們這專業的研究所,我倒是混進來了,現在這樣一尋思,還不如讓老方來研究呢,不過他同事都不愛跟他說話。”

方為民也是有點可惜的,老磚頭乾了那麼多年升不上去。

方為民因為崗位限製當不了管理。

要是能轉業就好了。

裴臣傾想了想:“要不咱們去找這老方說道,讓他彆那麼死板?”

“說道也不是不行呢,但是那老方你不知道的嘛,他那為人不行,我實在帶不動了。”方為民也是憑著同學感情,不然早就不和這種沒情商的人聊天了。

“說實話,他為人雖然不行,可是那咱們也得找個機會給他呀,那東西要不分他一份兒吧,你們研究所本來也就他那麼幾個厲害點的。”

這幾年,來到海島,裴臣傾看的最舒服的也就是老方了,其次就是這個老磚頭。

“可彆說了,那老磚頭愣的很,你給他送東西?

你給他送那玩意兒,人家還覺得你是虧待了他呢!”

“還有這事兒,這可是這一批量大,我才敢做主給他一份研究的。”平時裴臣傾自己都不舍得呢。

更彆說更老磚頭了。

這人有腦子,可是就是死板僵硬。

“是啊,你那把東西給人家,人家說不定以為你想乾呢?”之前方為民也是拿著政策拿著限額堵住了老磚頭、

不然這憨貨估計直接就找上門了。

“我覺得還是想我人好吧!我感覺老磚頭還是有追求的,也許他真能研究出點什麼。”裴臣傾有種預感。

這金屬本來就不對勁。

如果讓老磚頭這種死鑽的人去鑽研,說不定還真給研究出來了。

“是有追求啊,但是追求那麼多年呢,得到了什麼呢?”老方這話說的沒錯。

世人看中的是功名利祿,是結果,是成績。

老磚頭這人也就一條出路,那就是研究出真東西。

裴臣傾歎了口氣:“哎,那不說了,說多了,嗯,你也心裡不舒服,兄弟我知道你對他不差的。”

“我心裡倒不會不舒服,我心裡麵就是覺得他這樣子的人是個傻子,管理層也確實是需要我的人才,但凡的話,我要是上去了,我肯定給他認真的做好他的後勤工作。

咱們首先得保證他那個崗位是好的,是留給他的,他能夠在這個崗位上發揮用途,我也是,我升不上去呀,我領導上麵還得有一領導,他乾這玩意兒壓根不行!?沒辦法,路堵死了。”

方為民也是無奈,那群該死的酒囊飯袋,憑借著出身高貴站好了位置,就來這裡坑錢,該做的該研究的一個不動。

不該做的做了個遍。

要不是最上頭要求出成績,隻怕一個研究所全是這種廢物!

裴臣傾跟老方熟了,所以老方也就敢說這話,不然的話,老方還真是不敢說。

這老方,精明著呢。

“那我就先走了,這東西我得去研究一下,助燃劑啥的,你批量進貨了沒有,這批貨在我們這軍工廠這可得趕快點。”裴臣傾沒忘記霍霆深那邊呢,要是物資不及時。

後果很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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