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這話說的也沒錯,吳倩倩心裡麵也舒服了很多,看了看薑可可:“哎,咱們多感謝你呢,說實話,我來這兒乾活,我遇到最好的主家就是你。”
吳倩倩看看薑可可笑了笑:“她們都嫌棄我是鄉下來的土妞,就怕我身上有傳染病,讓我去洗澡,嫌我的腳黑,嫌我的手黑,嫌我臉黑,讓我去洗乾淨。我說那是我曬出來的,我在田裡麵乾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沒變化?”
隨後吳倩倩撩起了袖子,那上半截肉是白的,下半截肉是黃的:“你看看我自己,本來就是白肉底硬生生給曬出來的,我就怕她們說我臟,說我有病。
我看到你這樣的主家,說實話,我太開心了。”
薑可可看了一眼吳倩倩,兩個人也是說實話,對彼此挺有好感的。
“倩倩,我真的很慶幸,你沒走錯路,那群人要不是我厲害,真的他們就得逞了!”薑可可也是後怕,怪不得霍霆深那麼擔心自己的安全。
說實話是真亂。
而且不是一點點的亂。
沒有法律沒有秩序的亂。
這種亂其實傷害的是所有人,現在物資不發達的情況下,警力資源也不夠充裕。
甚至可以說不是不夠充裕。
就單純是你不想秉公執法這見識,黑吃黑,都已經快壓垮薑可可了。
這些年,一直都在部隊的薑可可早就發現了。
社會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單純,都是黑暗的,甚至可以有很多潛規則。
很多人表麵上看起來,是很單純的,實際上,也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很多事情都不能隻看表麵。
薑可可也是漸漸領悟到了這個規則,明哲保身少說話才是真的。
話說多了就容易出錯。
薑可可知道的,有時候管不住嘴,就自己受罪去吧!
禍從口出。
“我不可能做壞事,隻是因為我醜,你也彆高看我。”吳倩倩心裡也清楚。
薑可可一向是覺得無語的:“說實話,疑人不用,疑人不用。說實話都願意讓你進家門乾活了,還不相信你??
這不純腦癱?不過也是,現在檢查那些還不如夠先進,,要是等那個科技先進了,那到時候辦一個健康證明什麼的,到時候我覺得可能會更好。”
薑可可看了一眼吳倩倩,說道:“我這也不是針對你,不是針對任何人,隻是你想啊,就是我們家健康也得有保證,你們健康有點保證。
雙方都知道對方健康問題,那才你敢住進來是不是?萬一我有什麼傳染病,你吃了我家的菜,你傳染到了我身上的傳染病也不好啊,是不是?”
這不僅僅保護一方人,也是對雙方人的保護。
你要是隻檢查保姆,其實受傷的是自己。
保姆要是真有病,估計就真惡意傳染你了。
這年頭,很多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病。
薑可可這話說的吳倩倩點頭:“是!確實是有道理,不過剛才您被他們攔住了,現在您跑出來了,會不會留下把柄,到時候他們再來追您?”
吳倩倩說實話不相信有人會放過大肥羊。
薑可可這樣的好人實在太少了。
聽到這,薑可可臉色瞬間氣壓降低:“不會吧,天呐,那他們就不是黑社會了,簡直就是大老虎了。”
而且還是背後有黑惡勢力的那種大老虎!
聽到這之後,吳倩倩笑了:“他們怎麼是老虎呢?他們是毒蛇,是蚊子,是蒼蠅,反正不是好東西,癩蛤蟆趴腳背的東西。”
薑可可看了她一眼,沒忍住,笑了出來:“你的詞彙量還挺豐富的嘛,看來,要是你有條件,保準是個大學生!”
真的,吳倩倩可能說,要真是去讀書,說不定還真出息了。
“那是不豐富能行嗎?不豐富能在你手下辦事兒嗎?”
吳倩倩開心的看了一眼薑可可,說道:“能在你手下辦事兒,那真的是三生修來的福氣,要是去彆人家,說實話那其實真的是隨處可見,處處都不把你當人看。
你把我當人看,我也不是什麼孬種東西,我不會趁我打劫打蛇上棍,你對我好,我反而對你不好。”
薑可可聽到這認同:“確實,有時候她們就是覺得管不住保姆,就隻能最苛刻。但是你知道大部分現在請保姆的都是需要幫助的,我倒是覺得都要相互理解。”
畢竟都是雇主,所以雙方,薑可可都挺能共情的。
“你也看得出來,我們兩個能處的其實就是性格差不多。”吳倩倩知道最重要還是投緣。
薑可可點頭,聽到這兒,她好奇的看著吳倩倩:“你是什麼學曆?我感覺你應該讀過挺多書的吧?”
也不是薑可可學曆歧視,隻是覺得讀書多的人明理。
不在學校上課,在社會大學上課也是一樣的。
吳倩倩聽到這笑了:“怎麼可能讀過書啊?我小學文盲畢業,從小摸爬滾打的,隻是我家,我爸媽不怎麼罵我。
家人們平時雖然說有點重男輕女,可是我覺得農村嘛,都是這樣。
我父母她們不僅僅是對我挺好的,反而就是有要上課的學校上課的,雖然不給我交學費,我沒有學籍進不去,但是呢,我也是能去旁聽課的!”
說到這的時候,吳倩倩眼裡都有光,看著非常熠熠生輝。
“我在教室外麵聽跟教室裡麵聽都一樣的呀,我聽到初中畢業才出來打工的,我出來打工的時候,我爸媽都說我瘋了,說我出去乾這事兒,那不是丟臉丟死人嗎?”
吳倩倩其實還是很幸福的家庭了,本來家裡人都對自己挺好的。
雖然不能一視同仁,但也算是不錯了。
吳倩倩真的越說越開心:“真的,我說我要寄錢回去,她們有錢,那還不是笑開了花,我不出去打工,她們家裡哪有錢蓋房子?添磚加瓦,哪有錢娶媳婦兒?哪有錢買豬買羊買牛買雞買鴨,什麼東西都沒有,你還不讓我出去乾活兒,那不就是讓我死了。”
吳倩倩是事實上給家裡人很多幫助的。
所以說,哪怕在羊城再難受,也是努力活下去的。
聽到這薑可可真的是笑了:“真的是妙語連珠啊,你不讀書真的可惜了,我要是走了你之後下一個主家要是不行的話,你心裡落差會不會特彆大呀?”
薑可可太喜歡吳倩倩了,說實話,這人彆說保姆。
就算是當掃大街的說不定都能有出息。
“那肯定會呀,其實我跟你處過之後,我再去接觸彆的人,我可能都自己接受不了,因為你也看的出來,我自尊心其實挺強的。
當保姆嘛,最重要的其實是沒什麼自尊心,這樣子彆人說你,你也不拿她當回事兒,你隻要把活乾好了就行了。
那風言風語落不到你耳朵裡,你要是太在意那些其她的,像我這樣,那跟主家就有可能吵架。”
薑可可看著她想了想:“確實,真的是。”
有時候,真的心大的當保姆才是最幸福的,至少保姆賺的錢多,也都是出賣尊嚴的辛苦錢。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薑可可臉色一變:“不會是剛才那夥人又來了吧?天呐,那麗麗歌舞廳的,到底畢竟有多大臉呀,都能找到我家來了,不會真是要這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薑可可此時臉色也是不好,看著那吳倩倩。
吳倩倩也義氣說道:“那你彆出去了,我去開門吧,你在那兒等著就行!”
薑可可聽到這,點頭看了看吳倩倩:“那你不會出事兒吧?”
那要是被人入室搶劫,那還是自己去?
“那倒不會,我能出什麼事兒啊?我又不是什麼大美女,她能把我抓走嗎?行,彆說了,我去開門。”吳倩倩推開薑可可。
現在是她表演的時候了,怎麼可能不願意出去?
薑可可看了看那三個小孩兒:“你們趕緊回空間去,聽話。”
好在三個孩子,沒一個死倔的。
那三個小孩全都回房間然後回空間去了。
薑可可這才放心,要真有啥事兒,沒有孩子在那裡的話,她自己一個人也能打的過。
說實話,二三十個人不在話下。
薑可可這個能力是超越了人類最強的能力,兵王都不一定有這樣可能打不是靠什麼技巧,純粹是一力破十會,力氣大呀!
說實話,媽呀,薑可可壯的跟頭牛似的,完全就是人形坦克,人形兵器,隻是說一直以來帶孩子不明顯罷了。
那打開那個門之後,進來的是一個20歲的左右的男人?
那臉一看就是生瓜蛋子,看起來就是個小警察。
薑可可看了他一眼:“你是誰呀?”
“小南同誌!沒事了,姐,那你們聊!”吳倩倩似乎認識這男人,所以鬆了一口氣。
南中義看見薑可可之後趕忙解釋:“我是左邊那家鄰居,你這是新搬過來的吧?江姐跟我們都說了,說是這家新搬來一個帶孩子的嗎?
我想來問問你們這兒住多久?畢竟你知道來這兒住是要暫住證的,你有沒有那個什麼介紹信之類的東西?”
薑可可聽到這兒搖頭,有點害羞:“沒有啊。我不知道啊,我以為來這兒不用介紹信啊,現在不都說要去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嗎?”
南中義趕忙解釋:“是嗎?沒有介紹信也行,那你是哪個戶籍的呢?我是這當地的戶籍的小警察,我是負責清點這片區域的外來人口。
到時候你們這些外來人口管理的話,都是要來我這兒的,辦暫住證之後才能夠進行管理。”
薑可可也點頭表示理解,會配合警察工作。
“行,是嗎?我也不知道,那要怎麼處理呢?”薑可可看了看他。
“都行,反正怎麼處理都可以。就是得去警察局登記一下。”
薑可可,看看他:“行,那我跟你去登記吧,是不是登記了就行了?
那我幾個孩子在房間裡麵,我就不讓他們出來了,行不行?
現在情況比較亂嘛,這個倩倩是保姆,保姆她有暫住證的,應該可以吧?”
南中義聽到這點頭:“沒問題,可以可以,我認識她,不用的,你跟我來就行了。”
南中義帶著薑可可到了那旁邊的派出所。
走進那派出所那薑可可才發現,哎呀,這還挺多人的??
薑可可看了看旁邊的南中義:“小南同誌,最近是什麼特殊的節日嘛,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要辦暫住證?”
“這不春節快到了嘛,很多人都返鄉了呀,也有很多人來這邊打工的,不過挺少的,過年一般都回家去嘛,所以說我們這兒過年的時候,其實是人最少的時候。
我看你過來了,就拉你過來這邊登記一下,其實也沒什麼的。”
南中義也是依法辦事,再加上薑可可也是江姐介紹住下的。
所以就帶著過來辦手續了。
手續不合理的話,其實挺麻煩的。
薑可可看了一眼南中義:“行,那謝謝你啊,小南同誌。”
“不用客氣,哎呀,您這年紀也看起還挺年輕的,你結婚了?”說實話,南中義真的有點不信,因為薑可可長得太漂亮了。
甚至可以說漂亮的超過一般人的範圍。
看起來其實就是沒結婚的少女。
“真結婚了,我結婚的早,農村都這樣。”薑可可知道這年頭16結婚生孩子的都有。
所以說
“那孩子他爸爸呢?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過來,說起來這裡其實挺亂的。”南中義也覺得有點不敢相信。
聽到這兒之後,薑可可看了他一眼:“我男人是當兵的,他在那部隊駐守呢,現在他去彆的地方,這個東西涉密,我就不跟你說了。”
聽到這兒,南中義表示理解理解:“行,那您坐下吧。”
薑可可坐下之後才發現她發了一張表,上麵每一項資料都填的挺齊全的。
薑可可拿著筆填完了之後,遞給了那南中義。
“哎呀,我一開始還擔心您不識字的,我說您要是不識字,那我就幫您寫了,你這字可真漂亮。”南中義眼裡都是賞心悅目。
這年頭很多人都是文盲不識字的。
掃盲班也少得很,這年頭很多都是按手印的,所以簽的合同也有很多坑人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薑可可看了看南中義:“我識字的,識字的我是那個一個普通人,但是我同時也是個大學生嘛,那我識字還是挺正常的,我要不識字那才奇怪了呢。”
這年頭的大學生還是個很稀奇的東西。
畢竟第一屆高考剛恢複。
“哎,你是大學生呢,那還真沒看出來!你是哪個大學讀書的?”南中義都隻是個中專畢業的,也就幸虧這年頭不需要學曆,專業符合就行。
他讀的專業就是和警察相關的,也是警察中專。
“對呀,我首都大學的。”薑可可看了他一眼,還挺驕傲的。
說實話,那誰能不驕傲啊??
那首都大學拿出去多能炫耀是不是?
天呐,即便是南中義也覺得挺厲害的,他欽佩的看了一眼薑可可:“這麼一看,真看不出來您那麼厲害,”
“那您多看看,多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這麼厲害了。我總不能還是騙你的吧,騙你又沒錢。”薑可可笑了。
聽到這南中義也笑了:“那不能那不能,我看看你上麵字寫的也挺好看的,一看就是個成績好的。”
南中義是真羨慕,本來還覺得自己識字就很不錯了。
“是啊,我這個字專門練過的,就是為了美觀嘛,大方簡約,你看全是硬筆。”薑可可說的雖然挺小聲,但旁邊的警察還是聽見了。
旁邊一個警察看了一眼薑可可,沒好氣的說道:“說那麼久乾嘛呀?小南,趕緊的辦理完這事兒之後,趕緊去找下一個,這一片新過來的人都要登記,不然的話到時候不好處理。現在惡性事件特彆多。”
禿頭大啤酒肚,臉上還是酒槽鼻。
一看就討人厭的很。
薑可可看了看那警察一眼,說道:“那確實有惡性事件啊,那剛才我在廣州大學門口被黑社會給攔了,怎麼沒人過來處理呀,也沒報案呢。”
那警察看了一眼薑可可,這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個字是好聽的。
“你彆亂講?有證據嗎?”
薑可可沒好氣的站起聲:“咋的?你,你身為一個警察,那旁邊發生事兒了,你不處理,你還在這裡囂張上了?”
“我什麼叫囂張?我是說你有事兒就找警察,你報過警了嗎?有回執嗎?有案底嗎?沒記錄啊,什麼都沒有啊,你就張口就說旁邊有惡性事件,你覺得我能信嗎?我能處理嗎?”
那警察說到這兒之後,嫌棄的看了一眼薑可可,這男人一看臉,看起來30多歲的樣子,一個大肚子伸出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警察。
“是!我報案了估計你這人也沒辦法處理,胖的和豬一樣!”
這男人說的話也確實無恥的很。
沒想到還有這種垃圾!
薑可可看著這個男人,感覺就跟看著三六九一樣,不辦事兒隻收禮的那種。
薑可可拉著那南中義趕緊走出去。
那男人氣得要死!
“小南同誌,你跟我說說,那裡麵那個是誰呀?”薑可可不信了,這警察局不會全是這種酒囊飯袋吧???
“那是我上級領導。哎,彆說他了,他不是什麼好人!
反正這派出所幾乎也沒什麼好人呢,你也彆太相信他們。
這世道你知道了,雖說是警察,其實管不了很多事情,你要是想要保護自己的話,其實還是要自己更多的注意保護自己,他們保護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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