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終於反應過來了,所以說手下來打擊報複了。
可是薑可可想著就算是要打擊報複也不至於這麼多人跟著自己?
而且還是感覺挺有身份地位的,總感覺不太合實際。
買完東西,薑可可就轉頭準備回去了,這時候有幾個人衝上前來,拿著一把包子塞進了薑可可的手裡,隨後人就倒下去了!
看著一頭豬在地上翻滾都沒有那麼嚇人!
“哎,疼死我了,哎,快報警啊!!!”牛大在地上翻滾啊:“殺人了,殺人了,當街持刀殺人啦,快來警察。”
聽到這兒之後,那警察迅速的跑過來,薑可可想都沒想就把那刀子扔空間了。
好在人多,應該看不出來!
那警察走過了之後,舉起了手裡的槍對準了薑可可,薑可可為了防止擦槍手火,趕忙雙手抱頭兒蹲在地上。
旁邊牛大在哎呦的喊道:“警官,警官,你看就是她,你看這手上還有血跡呢,你看看那手裡的刀兒,哎,天呐,這女的太囂張了,當街持刀殺人,青天大老爺,警察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畢竟是真的受傷了,警察也是很快的將薑可可的手用鎖鏈鎖起來。
薑可可看了看地上那聒噪的人類:“不是!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哪有對你捉什麼呀?捉賊要捉贓,你不是當麵抓到了證據的話,你憑什麼抓鬼呀?警察同誌,你們怎麼就聽信讒言呢?”
警察聽到這兒,看了看薑可可:“什麼叫聽信讒言呢?隻是抓你回去調查一下而已,而且再說了,人家都指控你了,周圍也就隻有你一個,不是你的話,那還能是誰呢?”
薑可可聽到這兒都無奈了:“怎麼可能是我呀?如果是我的話,你也不想想我有那麼傻嗎?一定要當街殺,我不能夠背後的時候就趁他晚上不注意的時候,我就給他一刀嗎?我非得這時候給呀,我又不犯賤呢!”
聽到這,警察也不說了,反正就是把薑可可帶走帶走帶走!!
那幾個小毛賊就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可就知道他媽的肯定是被耍了,那幾個人都是故意找茬的,就有什麼事兒都推到薑可可身上。
“姐姐,彆想著逃跑了!這必然不行啊,但是警察都抓你了,你還是乖一點兒吧,不然真出啥事兒的話,那不好,反正人家有牆呢。”
說完,這幾個小癟三全跑了!
薑可可生氣!
警察同誌是有強的,薑可可一般不會反抗,她一直嘗試做比自己在世俗意義上更強大的人,因為就算你反抗了,也沒有任何的卵用。
反抗了,就能夠從這裡逃脫出去了嘛,就能夠脫離這個統治工具了嘛?
也不能啊,反抗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在麵對國家公權力機關的統治及期的時候,其實你是無能為力的,你沒有辦法反抗。
因為國家的機器是如同一個非常非常龐大的機器人,一層層的把螺絲釘死在它那個固定的位置上,哪怕你不想當這顆螺絲釘,你也沒辦法,就算你跳出來了,你也還是一顆螺絲釘,會被隨手安排到彆的地方去@
不是說,你雖然是螺絲釘,但是你跳出來了,你就能乾彆的更高用途的事情去了,沒有任何的卵用。
不管是誰,其實都是這一個龐大統治機器下的一環,沒有任何人是一個不被剝削的,哪怕是最頂層的人,其實同樣的也是被這個龐大的機器所奴役的。
真正的大同社會最後是沒有國家這個概念的,因為當你的權利發展到了一定的階段,生產力發展到了一定階段,就是每個人都能確保自己的生活衣食無憂的情況下,就會慢慢的沒有國家這個概念。
會覺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人,所有人都過著一樣的生活,不會有任何人對對方有任何的嫉妒之心。
這種社會是非常非常理想化的社會,可以說這輩子也沒有多少人能夠有機會見到。
甚至可以說,你過幾輩子也不一定有人能夠見到。
畢竟如果是大同社會,必須生產力極度發展,當初薑可可死的時候都沒有達到的事情,而且甚至是薑可可死前的時候都覺得還會有很遠才發生的事情,現在更是不敢等。
薑可可肯定是等不到了,但是她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天,會有這樣一個社會出現的,就是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的人壓迫自己,也沒有任何人監管自己。如今就是因為發展的還不夠強大,所以才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兒發生。
為首的那個丹頂鶴盯著薑可可:“快取證,把證人還有這個犯罪嫌疑人全都給我帶回去接受調查。”
那眼神冰冷的和毒蛇一樣。
薑可可完全不敢反抗,真出事就完蛋了。
對抗警察,絕對完蛋。
薑可可非常願意接受調查。
來到警察局的時候,為首的警察叫薑可可登記了自己的信息。
因為家裡麵還有孩子的原因,薑可可忍著害怕看了看旁邊的警察:“我孩子還在家裡呢,我能回去跟那個保姆交代一下嘛,或者你們派個人回去跟我保姆說一下,說我有事兒出來,不要讓孩子們知道我在哪兒。
雖然你們說我是犯罪嫌疑人,但是事情沒有發展到已經判定我就是凶手之前,請你們不要告訴我孩子,可以嗎?”
薑可可看了看警察,提出了自己的訴求。
這時候薑可可不敢輕舉妄動,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那麼倒黴,遇見這事。
警察其實也沒有想難為薑可可,因為說實話,大家都是出來混口飯吃的,誰不知道薑可可是得罪了彆人才會被帶過來??
正常情況下,你帶著一個孩子出門,誰會故意去傷害彆人,又不是腦子有病。
除了丹頂鶴之外,其餘的警察皆是同情。
也派了人回去幫薑可可傳話。
被關在冰冷的審訊室的時候,薑可可其實心裡麵是會打鼓會慌的,就是看著四四方方的房間,雖然說外麵有人走來走去,但是你自己失去了自由之後,是一種很害怕的狀態。
薑可可看了看周圍的設施,那牆角的螞蟻在不停的走著,搬運著食物。
薑可可咬著牙坐在冰冷的板凳上,登記了個人信息之後,有幾個警察走過來了,樓上龍豹兒也收到了把薑可可逮捕歸案的信息。
他點了點頭,這時賴皮蛇走了下來,打量了一下,看了看薑可可。
把薑可可拉出去詢問了。
來到審訊室的時候,薑可可就坐在那個凳子上,她的手和腳都捆上了鐵鏈,看著對麵的強光。
薑可可真的沒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腦袋,因為你不管往哪裡移,那個燈都是很強的能穿透你的眼皮。
反正薑可可的態度就是必須一切服從安排。
真的,你坐在那個狹小的房間裡,麵對麵一排人看著你,然後那個燈刺著你的眼皮時候。
你是完全沒有辦法保持冷靜的,就是你心裡麵慌的跟打鼓一樣,然後你還不得不保持一種清醒的狀態,這真的非常難受。
賴皮蛇看了看薑可可,問道:“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調查當即殺人事件。”
聽到這兒,薑可可點頭:“可以的,我一切接受調查,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而且你們可以去問那個受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隻是來這裡辦事的,我是外地人,到這裡我沒有做過任何的事情。”
事到臨頭了,一句廢話薑可可都不敢說。
生怕被抓進去了。
薑可可哪怕就是心都快蹦出來的情況下,還是強行的壓抑著恐懼,害怕回答這個問題,誰能想到會被拉來警察局啊!!!
你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什麼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過,突然被拉到這兒,你整個人都是非常慌的,而且對麵的那些強光燈就已經完全擊破了薑可可的心理防線了。
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脆弱的人,在這樣一種情況下,你這樣子拿著燈打著薑可可,真的她都覺得委屈的慌。
是的,你沒有乾一件事情的時候,你又被抓到警察局被汙蔑的時候,你整個人都是非常非常心慌的一種狀態!
憤怒不起來,麵對警察叔叔隻有畏懼。
哪怕你沒犯罪,都下意識的忍不住害怕。
對麵的賴皮蛇他自然是知道是什麼情況。
甚至是個老警察都能看出來這就是冤枉的。
門開了,就這樣沉默了很久之後,旁邊的警察審訊完進來了。
賴皮蛇他看了看丹頂鶴:“豹局讓你去旁邊審訊那個犯罪嫌疑人,你說一下對麵犯罪嫌疑受害者的證詞吧。”
聽到這兒,丹頂鶴拿出了案卷。
對著薑可可說道:“一個小時之前,你是否在街上用刀子刺傷了牛二?”
聽到這兒,薑可可連忙否認:“我沒有,我沒有動過任何凶器,請問你又撿到凶器嗎?他受傷總不會是憑空受傷的吧?那凶器在哪裡呢?你說我刺到了他,那我跟他都不認識,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刺他呢?”
遇到事情不能慌。
薑可可深吸一口氣,撐著精神回應。
現在還算是腦子清醒的時候。
聽到這,賴皮蛇想了想:“局長說一切都要根據證據辦事兒,那你們收到的證據在哪兒呢?”
丹頂鶴敲了敲桌子:“當時確實沒有找到那把刀子,但是這屬於發生在大家眼皮子地下的事情,現場也已經封鎖了在尋找凶器了!”
“我根本就沒有購買刀子的記錄,而且我來的時候,我基本上是什麼東西都沒帶來的,到了之後,我一切東西都是我的保姆幫我買的,你可以把她帶過來一起審訊調查啊,幫我證明一下!”
薑可可是完全不可能承認的,好在有空間,把那把刀子處理了。
“我根本就沒有帶過刀子來這裡,那我怎麼持械傷人呢?而且我的目的是什麼?總不可能是說我來這裡我就是為了殺個跟我莫完全不認識的人吧?”
聽到這兒,對麵的警察賴皮蛇敲了敲桌子:“嚴肅嚴肅,是我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注意自己的態度。”
聽到這之後,薑可可就不敢說話了,這咋說話呀?你天,那燈一直照著你。薑可可不說話,沉默了。
看到這樣子,對麵的賴皮蛇總算滿意了,他看了看旁邊丹頂鶴:“你繼續去說對麵的受害人,他的證詞是什麼樣的?”
“牛二說,他走在街上的時候,可能就是不小心看了你一眼,然後你以為他要對你做什麼,然後你就拿著刀子一下子捅穿了他的腹部,他現在已經送去醫院治傷了,然後驗傷報告也準備出來了,你對你自己的犯罪行為有什麼表示?”
丹頂鶴是完全將薑可可認為是罪犯的語氣。
聽到這,薑可可搖頭否認:“我完全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不接受他對我的任何誹謗,在你們找到凶器之前,我是不會說任何一句話的。”
隨後薑可可就保持沉默了,這個房間真的是非常狹小,而且悶,在冬天的時候不停的有漏風漏到薑可身上的情況出現,但是薑可可隻能強忍著!
雖然說那光真的很難受,而且你眼睛閉上也是光,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清醒那個狀態的。
對麵幾個警察聽到這兒,敲了敲桌子:“請嫌疑人保持良好認罪態度,不要消極回答!”
薑可可點頭:“我會保持良好的態度的,但是我不是認罪態度,我沒有犯罪。”
丹頂鶴聽到這,轉身走了出去,估計是去叫吳倩倩來證明了。
賴皮蛇也是百無聊賴的坐下來跟旁邊的小警察:“哎,你記得怎麼樣了?速記速記!”
小警察點頭,這個房間裡麵每一句話都是記錄下來的,不會有任何一句話是保留的。
“你犯過什麼事兒,你自己想想清楚,你現在自己交代清楚的話,比之後我們發現就會判的更加輕。如果你乾了什麼事兒,我勸你最好就早點說出來。”
賴皮蛇的話術很統一。
薑可可就依舊保持沉默,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能承認呢?
世界上最委屈的事情就是屈打成招!
現在還隻是審訊,算不了什麼。
薑可可看了看賴皮蛇:“警官,如果你是我,你會跟我一樣,就是非常愚蠢的當著所有人的麵拿起刀子是一個不認識的人嗎?我是變態嗎?我有什麼犯罪心理嗎?我一定要殺了他,是為了什麼呢?”
越說下去,薑可可就覺得自己越是冤枉。
“我帶著孩子出來,我還是去殺人,你覺得這邏輯不會覺得有問題嗎?哪怕你說他看了我一眼,我就要殺了他,好,那我怎麼可能,就是出來的時候我隨身帶一把刀子嗎?”
“我有這麼恐怖嗎?而且我出來是為了買菜的,我提著菜籃子出來你們也可以,就是剛才搜索我的東西可以看我什麼東西都沒帶,我都什麼都沒有,就帶了幾塊錢,還有票據。”
聽到這兒,賴皮蛇心裡麵其實也知道薑可可是被冤枉了,但是不可能說人都讓你抓人回來了,你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賴皮蛇不說話了,旁邊兒小警察提起:“哥,是不是不對勁啊,好像說都沒搜到證物呢,那怎麼把人家帶回來?”
“閉嘴,老實記你的東西就行了,這句話彆記進去啊!”賴皮蛇煩的想抽煙。
“可是不是說你一句話都要記進去?”小警察呆頭呆腦,賴皮蛇都煩了。
“哎,行行行,你記吧,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咱們暫且不說,但是你這是被警察直接目擊,是直接看到你傷人的情況,而且那犯罪嫌疑人也是當場抓住你指控你的,這你又怎麼說呢?”
賴皮蛇這輩子都沒遇到這樣的情況。
薑可可聽到這兒,一副非常認同的語氣:“對呀,而且你就沒有想過我隻是經過。你們有找到我傷人的器械嗎?你們在我手上摸到了什麼東西嗎?
沒有吧,你從我身上搜身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我就隻有那個籃子提著的東西,提著籃子裡麵也沒有刀,那我是怎麼傷的人呢?”
薑可可都覺得這些警察,是真的有問題!
“這話真的說的非常奇怪,而且那個男人,你說他叫牛二是吧?好,我根本就不認識牛二,那牛二他認識我嗎?我們素不相識,我為什麼要因為他看我一眼我就殺了他呢?”
完全沒邏輯。
賴皮蛇習慣性的回答:“可能是因為你的美貌被人覬覦了,你覺得不高興?哎,女人嘛,做事情都是這樣子的,衝動了事。”
“再衝動了事,可是我不可能會在帶著孩子的情況下衝動吧?而且我還是來異地,我還是來這裡辦事的,我事情都沒有辦成,我本來就已經準備要回去了,我臨走之前,我還特地給你們留下一個命案,然後等著我自己被抓,是嗎?”
薑可可完全不認同。
“這一切都不合理,我拒絕回答你們的問題,如果你們需要我回答的話,你可以幫我請個律師,我再說下去,我怕被你們引導出了什麼錯誤的答案。”
薑可可也是有脾氣的。
聽到這,賴皮蛇也不由得覺得薑可可其實還挺聰明的:“你還怕被我們引導出錯誤的答案?我們是警察呀,我們引導你錯誤的答案乾什麼!!
你有什麼就老實交代,而且這審訊時間結束之前,你都必須在這裡!”
一個審訊室都知道這個女的被冤枉了。
可是沒證據,加上局長的命令。
隻能硬是審下去了!
“但是你不是說讓你的保姆過來嗎?你保姆過來的話,你孩子怎麼辦呢?我現在是已經我的同事派人去把你的保姆帶回來了。”
賴皮蛇拿著茶杯,還喝了一口,對著薑可可繼續施壓!
聽到這,薑可可瞬間頭都大了!
剛剛光想著脫罪,忘記考慮孩子了!
天呐,三個孩子沒人帶,天呐,希望不要出事兒吧。
薑可可心裡麵很急,可是她知道那孩子再怎麼樣出事兒大不了就直接躲空間去了,那一家人沒事兒就行,生命安全得到保證就行了。
至於會不會被人懷疑,說是有什麼異能的,這可此時都沒有辦法就在乎了。
薑可可以前一直覺得國家是一個非常公平的國家,非常正義的國家,可是現在她突然就感覺到好黑暗的。
那燈真的是特彆亮,特彆明晃晃的,薑可可根本就睜不開眼睛,照久了之後睜不開眼睛,閉上眼睛也是亮著的,她心情非常的煩悶。
看著那幾個警察的時候,薑可可現在的語氣就已經不能夠跟剛開始一樣保持平靜了,而且那個大燈照久了之後,你腦子裡麵是暈暈的。
在這裡待久了之後,感覺就是整個房間空氣也是越來越稀少,就是一股很悶的情緒壓抑,那風穿過來都是一種難得的舒服了。
冬天冷風穿過來比夏天的時候舒服多了。
如果是夏天的話,不敢想這個房間到底有多悶,薑可可都有點喘不上氣來了。說實話,她一個身體那麼好的人在這裡都有一點受不了了,那不知道身體不好的人在這兒估計是什麼反應,那估計得難受!
也怨不得那麼多冤打成招的情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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