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你沒辦法思考。
當徹底摧毀一個人意誌的時候,你就是白癡了。
可以說他們就是不停的來打斷你的思緒,讓你無法專注集中的思考。
這完全是折磨。
現在薑可可是真的已經很無聊了,如果可以有一個人跟薑可可說話的話,那她真的是會非常感謝。
薑可可意識到這群人是不可能跟她說話的,甚至可能說這群人的目標就是為了讓薑可可認罪,她一定不會認罪的。
哪怕被逼死被逼瘋都好,她也不可能認罪,不是她乾的事情一定不能認。
也就是憑借著這個意誌力,薑可可才在這裡繼續呆坐下去,直到下一次房門被敲響,這個時候她的嘴巴已經乾裂了,就是整個人的頭已經昏昏沉沉。
意誌力完全沒有辦法凝固思考了。
賴皮蛇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來了。
他現在的腳步聲,薑可可都能分辨出來了。
他之後看了一眼薑可可,敲了敲桌子:“認罪嗎?”
薑可可還是不回答,怎麼可能認罪?
她沒有犯錯,為什麼要認罪?
為了保持體力,她現在就是已經快坐不穩了,是靠著那個凳子固定死在那裡她才能坐穩,看著她那病怏怏的樣子。
賴皮蛇知道現在到了關鍵步驟了。
賴皮蛇現在時不時五分鐘十分鐘進來一次,每進來一次都是對薑可可的思想的一種乾擾。
賴皮蛇一進來,你本來吧,很累了,強光加噪音。
強光這樣子刺著你的眼睛,你睡也睡不好了,眼睛閉著也是亮的,然後你又進來擾亂一下,薑可可真的是壓抑著怒火。
賴皮蛇這樣子折磨自己,一點都沒有王法!!
難道他自己是警察就可以這樣子目無王法了嗎?
天高皇帝遠,難道他們在這最基層就不顧最高的指示了嗎?
這也太恐怖了,但是這樣子的折磨是不會停下去的,在沒有達到必須放人之前,他們所能采取最極端的手段估計都死在薑可可身上了吧!
薑可可已經可能將近半天沒喝水了,她感覺渾身非常的難受。
但是其實不喝水的話就不用上廁所,如果在這樣子的環境下,這些警察,薑可可甚至覺得他們不可能讓自己去上廁所。
現在就算是上廁所都是一種恩賜。
相當於薑可可憑借著自己的意誌力,忍受著逼供。
反正就是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一定要撐下去,哪怕現在非常的難受,可是還是一定要撐下去。
如果不能撐下去的話,這一切都毀了,必須要撐下去,如果不撐下去的話就完蛋了。
通過這樣子不斷的告訴自己。
薑可可其實心裡麵是聚集的力量的,她知道自己這樣子做是對的,她就會一直這樣子做下去,精神力量是非常強大的,她想到了自己的偶像,她的偶像也是這樣子。
在一個非常極端的情況下,堅持了很久很久,最終憑借自己的意誌力從監獄裡麵逃出去。
薑可可想起了前世,看到了一部電影肖申克的救贖。
肖申克是被冤枉的,他因為一把槍被認為殺害了妻子。
雖然他壓根就沒有。
雖然說他最後經曆了牢獄之災,但最後還是憑借自己超強的毅力和樂觀的心態逃了出去。
薑可可現在沒有被關進去,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雖然說薑可可被關在這裡刑訊審判,但是她絕對不會認罪的,哪怕所有人都指控薑可可,她也不可能認罪的!
即便是在這裡被折磨死,她都不可能。
當然如果真的被折磨死的話,那她可能就會反抗了,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夠忍受這樣子的委屈,誰也不能忍受!!!
即便是薑可可,她也覺得這樣子的懲罰是無稽之談,是完全不能忍受的,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卻要冤枉自己,然後不停的通過各種手段讓自己承認自己是錯了,薑可就算是死都不可能承認自己錯了。
她就是沒有錯。
在這裡的時候,哪怕她思想被各種噪音吵著。
薑可可已經提不起力氣去看人了。
真的好累。
甚至到後麵的時候,賴皮蛇不停的敲門兒進來,敲門兒進來,敲門兒進來。
甚至有時候敲門兒但是又不進來,敲門兒但是又不進來。
薑可可都快被折磨瘋了。
薑可可沒力氣抬頭看了。
這個燈是不會停止的,薑可可忍受了很久了。
思維都快麻木了。
甚至賴皮蛇進來了之後也沒有一句話,就是不停的敲桌子,敲完之後就走了。
薑可可隻感覺她是在馴化自己,試圖讓自己就是腦子變得不清醒,或者說他就是單純的想要折磨自己。
哪怕自己不認罪也好,就是要這樣折磨自己。
薑可可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對方,但是即便她們要這樣折磨自己,可是薑可可也不可能會因為他折磨自己,她就一定要屈服。
薑可可是絕對不會屈服的,撐了很久很久之後還是這樣子。
……
門外。
賴皮蛇看著丹頂鶴,丹頂鶴在那邊搖頭,對著賴皮蛇說道:“要不把這女的給放了吧,就這樣子關下去,就算是大男人也受不了啊,你應該不隻要觀察一天吧,現在都關押超過12個小時了。”
“那邊的那個保姆已經審完了,說是根本就從來沒有買過那個刀具,然後那個送到醫院裡麵的牛二也說了,就是拿刀刺的,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薑可可還有地址,全都答的上來。”
說到這時候,丹頂鶴其實已經很無語了:“問題就是那薑可可壓根兒就不可能認識牛二啊。根據調查顯示,薑可可壓根兒就沒去過跟牛二交集的那幾個地方,牛二平時就在賭場,薑可可又不去那地方,怎麼能認識牛二呢?”
丹頂鶴雖然說也是龍豹的手下,可是龍豹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你一直在局裡麵采取非法途徑關押一個人的話,其他警察也是會有意見的。
龍豹就算是副局長非常被警強大。
可是副局長之上還有正局長,還有跟他不同派係的警察,自然也不會看下去。
這個情況眼見著已經過去了12個小時,還有12個小時可以挨了。
賴皮蛇想著龍豹對自己的吩咐,眼睛一緊,看了看他:“那不行啊,怎麼能讓她出去呢?這件事情你們不是親眼看見了的嗎?那目擊證人呢?口供呢?這些不能算數嗎?”
聽到這兒,丹頂鶴無奈:“這怎麼能算數?難道口說無憑?我嘴巴裡麵說殺人的是你,那就是你賴皮蛇殺的人嗎?”
旁邊南中義知道,眼前的吳倩倩其實已經急瘋了。
他在看見抓過來的吳倩倩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兒,肯定是之前薑可可得罪了那群小混混,他記得的薑可可似乎跟他說過!
吳倩倩看了看南中義,臉上全是眼淚,不停的啪嗒啪嗒掉:“可可姐怎麼了?可可姐怎麼可能當街殺人了?可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她當時提著個籃子出去了,那籃子裡麵怎麼可能有菜刀?”
說到這的時候,吳倩倩整張臉都皺的不成樣子。
“咱們家菜刀都在家裡麵放著呢,怎麼可能會捅進牛二的身體裡麵,而且牛二的身體就一個小口子,根本就不是菜刀可以劃出來了,咱們家除了菜刀什麼刀都沒有,你還要我怎麼招供啊?”
說完,吳倩倩看著南中義:“趕緊把她放了吧,南大哥,南哥哥,我求求你了,趕緊把那個可可小姐放了吧,孩子們還在家呢!”
南中義想到這兒就頭疼:“你不用擔心孩子,孩子我已經帶到我師傅那去了,隨時在幫我看著他們呢。”
聽到這兒,吳倩倩總算是心情平複了下來:“行,能幫忙看著孩子就行,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南哥哥,你快救救薑可可小姐吧,她真的就什麼事情都不可能做過,她根本就不可能認識牛二,我們聽都沒聽過牛二這個人!!”
委屈到了一定程度就變成冤屈了。
“我們怎麼可能去傷害牛二呢?再說了,就算要傷害他,也不可能會大庭廣眾之下,當著警察局的麵,當著警察的麵,直接就把他給捅死了吧,這也太無法無天了,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情況呀。”
吳倩倩都覺得這幾個警察腦子瘋了。
南中義也是一臉尷尬。
“你冷靜,肯定是誤會,交代你知道的情況就好了。”
南中義看著吳倩倩安慰道:“薑可可她那邊的審訊情況是由另外一個警察負責的,根據我們公安局的程序,我是沒有辦法去看她的,如果我要去看她的話,我得跟我同事商量一下,那我就先不跟你說了,我去看看她行吧?”
雖說已經很累了。
但南中義還是撐著身體準備去看薑可可。
南中義也是知道這裡整人的手段的,這裡不想要留下傷害,然後對另外一個人進行審訊逼供的方式有很多,所以他現在其實也好奇薑可可如何了。
聽到這,吳倩倩連忙點頭:“你快去找她吧,千萬不要在欺負她了,你先去看看她怎麼樣了,要是發生了什麼事兒的話,你一定要過來跟我說,你讓彆的警察來審我吧,我一切都會從實交代的,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不可能會有任何撒謊的。”
吳倩倩已經快瘋了,她被審幾個小時就放出來了,但是薑可可一直沒出來。
吳倩倩早就急壞了。
要是薑可可再不出來,那真的全完了。
“薑可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她帶著孩子來這裡特地殺個人,而且還是殺個小流氓,跟她沒有任何關係,這怎麼可能啊,冤枉啊!!!”
吳倩倩頭都快炸了!
“如果你們要是不按正義的規定辦事的話,就算是告到中央,我都要告上去,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啊,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吳倩倩已經哭著對南中義怒吼了。
以前吳倩倩一直覺得南中義好,警察好。
現在一點都不覺得了。
說抓你,就抓你,一點證據都沒有!
南中義連連點頭:“你彆急,我知道你很著急,但是你先彆著急,我馬上就去好吧。”
南中義走出來之後,心裡千百種情緒。
走到另外一個房門口的時候,賴皮蛇看見了南中義:“哎,等著你進去乾啥呀?你個小警察,你來這你算什麼東西呀?”
南中義憋著怒氣看著賴皮蛇:“組長,情況是這麼個情況,可是您現在已經把她鎖了很久了,將近12個小時,滴水未進,什麼東西都沒有吃人在這樣子情況下,如果猝死在裡麵,責任誰來承擔?”
從沒見過,一直審訊一個人的。
最長審訊時間不過就是十二個小時!
聽到著賴皮蛇不屑的嗤笑一聲:“死就死了,死在裡麵又怎麼樣呢?世界上哪天不死幾個人?要是真的因為我把她抓進來死了,那也是因為她自己身體情況不行,她死了不關我的事兒。”
南中義憤怒的看著賴皮蛇了:“你不要以為你是副局手下的人,你就可以囂張好吧,他現在爬到這個位置是他了不起,可是他乾了什麼事兒?日後要承擔的責任,你要跟他她一起承擔嗎?他要去坐牢的話,你跟他一起坐牢嗎?”
這群人壓根就不是警察。
分明就是穿著警察皮的魔鬼。
南中義隻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笑話,還說副局會去坐牢,你不如說你自己會去坐牢吧。副局是什麼人你不知道?”賴皮蛇一腳就踩在門框。
就是不讓南中義進去。
南中義憤怒的看著賴皮蛇:“對犯罪嫌疑人,最起碼,人道主義總是要講的吧?”
他就是知道賴皮蛇不會給薑可可水。
所以現在就想給薑可可送點水而已。
就這樣都不行?
這隻是一瓶水啊!
“給這個給她?萬一就被你這瓶水給翻供了呢?不說真話就彆想出去!”
賴皮蛇看著是南中義手裡拿著的那杯水,怎麼看都怎麼不順眼:“你還想去給她喂水?笑話怎麼?你是知道她的犯罪事實,想要讓她去說出來是嗎?如果不是的話,你憑什麼進去啊?這個案子又不是交給你來處理,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們指指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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