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豹他衝破了束縛之後,發現自己從一個小小的池塘底部進入了一個大大的海洋底部,他終於發現好像自己能夠不僅僅看到池塘的那片天,他就看到了更寬闊的天空。
之後他就不滿足了,因為他看到比他更優秀的人中龍鳳,看到了生來就是天龍人的人物,自然他心裡麵肯定會有落差感,這種人一般都是自尊心極強的,如果是自尊心稍微弱一點的人,其實可能還沒什麼感覺。
就是因為要強,他處在這種環境裡麵,他實在是受不了自己比彆人弱,甚至還要得到彆人的同情憐憫,所以就會產生很多極端變態的行為。
薑可可其實知道很多這樣子的案例,所以說薑可可對於那種辛苦從底層爬出來,然後現在爬到高位的人,其實就心裡麵是也有一種害怕的。
絕對都是純狠人。
這種人是肯定有一種狠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從這麼多人對裡麵殺出來,他肯定心裡麵也不會有仁慈。
就像霍霆深一樣,如果他不是跟自己結婚的話,那麼他對自己的態度肯定可能跟現在這麼好。
算起來,就薑可可自己壓根是沒手腕和這群人鬥的。
真要是有什麼,估計直接就被弄死了。
之前屬於是不知者無畏,薑可可就敢跟龍豹莽。
現在真的心裡是隱隱後怕的。
薑可可也是知道的,很多人其實都是因為某一件事情利益,所以才來接近你的。
不是因為他對你有好感或者欣賞,來接近你,他的目的隻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或者是讓自己從這段關係裡麵從中得利,或者是乾脆為了博取流量什麼的,所以就所有人做一件事情肯定都是有一點目的的。
薑可可能夠接受某些人是為了某些目的爬上去,但是她不能接受某些人得到權利之後就這樣壓迫她,但是膨脹的力量是無窮的,你得到了一個對彆人生殺予奪的機會之後,你就不會再去珍惜了。
你也不會覺得普通的關係很美好,你就會不停的在這種關係裡麵越陷下去越深,你會不停的想要竊取國家的財產來填補自己的空缺。
這些情況都非常普遍的存在,但是也是無法掃清的,如何掃清呢?
難不成革自己的命嗎?
是吧?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的那些製度,現在就基本上其實過去沒幾年就已經基本上土崩瓦解的一個製度,如果他是好的製度,那他可能就會一直持續延續下去,但是如果他的製度不是很好的那種製度的話,持續不下去也是很正常的。
薑可可懂這個道理。
現階段的反腐倡廉工作實在是做的有所不夠,才會造出龍豹這種黑社會背景下的公職人員的存在,遲早會掃黑除惡的,薑可可看的清楚。
除非龍豹他跑的快,不然的話肯定被抓,抓進去了之後估計也判個無期。
他的罪行可是真不低,畢竟不僅僅隻是受賄貪汙,還有更多強迫女性,從事非法行業,還有從中盈利,還有黃賭毒之類的樁樁件件,但凡隻要能判到他身上了,那不好意思,那肯定是判的罪名非常嚴重。
可是問題就是判不到他身上,龍豹是非常狡猾,非常狡詐的。
隻有到未來的時候,社會真正發展到了較為公平正義的時候,可能才會有所轉機,甚至哪怕到那個時候也沒有任何的轉機。
因為我乾了就是乾了,沒乾就是沒乾,我乾了,也不一定告訴你我沒乾,也不一定要說自己沒乾,就所有人都是帶著麵具說話的,你也聽不到彆人說的真相,所以你也不知道他到底過的好不好。
龍豹要是關係網夠強大,估計還能幸福的退休,出國安度晚年。
其實薑可可是真的非常希望他能夠落網,希望那位龍豹局長能夠早日被抓進去。
畢竟不靠國家,隻靠薑可可自己那就真的全完了。
想到這之後,薑可可真的是無奈的笑了。
剛剛給霍霆深做菜之後,身上又沾染了這種菜的味道,薑可可又去跑去洗了一遍澡,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心裡麵跟打鼓一樣,就尋思著準備明天去問一下霍霆深。
或者去問一下君豪和邱政委,霍霆深他們那邊的情況咋樣,他們那邊的電話也是撥不通的,就不可能有後線接到前線這種電話,除非你是說經過多重關係的轉接。
這種可以,但是他們關係沒到那一步啊,薑可可的影響力也發散不出去,雖然哪怕很想跟自家男人聊天,可是這個願望估計還是很難實現了,薑可可自己清楚。
想見麵隻能在空間,如果在現實見麵估計隻能等霍霆深退下來。
而且估計打仗也是涉密的,到時候壓根沒辦法和薑可可聯係。
躺在床上的時候,薑可可第一次有一個割裂的感覺。
有些人在為國而戰,有些人在當國家的蛀蟲。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這一堆的鮑魚已經冷下來了。
其實說起來,冷下來,也好吃。
甚至更甜了?或者說甘。
這味道好難形容。
她去給海島上的朋友都送了點。
大家幾乎都很開心,也知道霍霆深估計過年不回來了,不然不會那麼早就來送年禮的。
到了邱政委家門口的時候,薑可可已經不敢進去了。
雖然說手上提著一堆的東西但是想著進去之後要說的話,她就有點尷尬。
現在邱政委和君豪首長差不多已經是將近退下來的狀態了,所以說薑可可進去的話相當於是拜托已經沒有職權的人去幫自己乾這件事兒,她心裡麵有點忐忑。
但是也相當於是緩解焦慮,薑可可硬著頭皮走進去。
大不了不問就是了。
邱政委遠遠的就看見了薑可可,看見手裡提著東西:“又來了,都說了,不用那麼客氣。又帶著這些東西,搞得我多不好意思!”
老人家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群小輩帶東西回來。
薑可可也知道,人家最喜歡的就是多過來看看他們。
薑可可趕忙補充:“政委,你彆說,那麼久不來看你們,我不帶點東西,我自己都心虛,來,姨麻煩你了。”
看著薑可可這樣子,其實邱禮仁也猜到了她的來意。
“怎麼?是來問你家霍霆深的是吧?”邱禮仁一看薑可可這小心翼翼的樣子也就知道了,現在由於係統修正了劇情的關係,他們對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了。
隻是隱約有點印象。
薑可可也知道問這個不好:“是,政委,您倒是給個準話,我們家小霍同誌到底啥時候能回來?”
邱政委聽到這也無奈:“可可,這個事情不是我說他能回來就能回來的,現在前線的戰況我們也不清楚,這些也是涉密信息,不能輕易透露的,至少三年霍霆深都沒辦法回來,快的話我也不清楚!”
聽到這個三年,薑可可心都涼了,到時候就真的來到了八十年代了。
她臉上不由自主的透露出這個表情。
邱禮仁也很理解:“可可,你這個事情,我讓我媳婦跟你說。”
她跟著邱嬸子來到一旁。
“孩子我知道你來這裡也挺久的時間了,不過我們一直都沒關心過你。那是因為我們覺得你一直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孩子。你承受了很多,我們都知道當軍嫂就是要忍受這種痛苦分彆,但是可能我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
邱嬸子這一看就是當過很久婦女主任的。
薑可可聽到這忍不住掉眼淚:“嬸子,你也知道我是去外頭上學的。所以說我等的時間其實還不算很久了。
說起來,我跟其他的嬸子根本不能比。她們是隻能在海島上焦急的等待,我在外頭我至少還能找點事做。
可是我這心裡頭,我就止不住一直在想,霍霆深什麼時候能回來!”
邱嬸子看見趕忙安慰:“會回來的,隻不過不是現在。”
薑可可知道自己壓根沒資格哭,可是看見老人安慰自己還是忍不住掉眼淚,她想她爸媽了,中秋節薑可可都沒回家看她爸媽呢,國慶節還得搶票。
又沒買到票!
她抱著邱嬸子就是哭。
做人太難了,想到自己爸媽,薑可可就想哭。
邱嬸子也是頭一回見這種,什麼話不說一直哭的。
她無奈:“不哭了孩子,對身體不好。大家都知道你的,一定沒事的。”
老人的手輕輕的拍著薑可可的背,她情緒也很平和,一直安慰薑可可。
薑可可這才心情變好:“嬸子,其實我就是想我爸媽了,我知道不能影響男人們在前線工作的,我想回家。”
她整張臉都哭的皺了,在外邊那麼久,都快過節了。
還沒辦法回家團圓,這是多麼大的痛苦。
邱嬸子聽到這:“那好辦,要不我去幫你買張車票?你回家吧?”
也許是近鄉情怯,也許是沒有功成名就,薑可可擰巴的又拒絕了:“我哪裡來的臉回去,這幾年我什麼都沒做,嬸子,對不住,我不該找你來哭的。”
邱嬸子聽到這趕忙安慰:“孩子,你怎麼會那麼想呢,你不是什麼都沒做,你來到海島上,所有的一舉一動其實都看在大家眼裡的,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也都知道。”
薑可可止住了眼淚。
嬸子真好,這樣誇自己。
不能再沒出息的哭了。
“你很棒了,來到這,你成了家,而且你工作也很棒,現在雖然不在工作崗位上,也努力的在學習,我們都看得見的。”邱嬸子這話其實也是客觀現實。
先不說薑可可人品怎麼樣,就光是說她這幾年在部隊上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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