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本座便踏入金丹,世人皆以為本座便到此為止,可他們又怎能知曉,本座一直在打熬肉身。”
魁鬥盯著白麵書生不疾不徐的開口。
“二十年的時間,本座肉身已能比肩元嬰,豈是你這小小的金丹妖族所能撼動的?”
後者臉上的表情變得蒼白。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拳頭像是被鐵鉗握住,根本拔不出來。
隨著魁鬥五指用力,白麵書生的拳頭發出哢哢的骨裂聲。
“那頭畜生在什麼地方?”
魁鬥第三次詢問。
這次,白麵書生終於知道慫了。
可問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魁鬥問的是誰。
在場妖族,哪個沒有殺過人。
可殺的是誰它們怎麼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麵書生額頭冷汗狂流,表情因劇痛而變得扭曲。
魁鬥皺了皺眉。
他抬起
另一隻手,一巴掌拍碎了對方的腦袋。
強大的神魂之力包裹著白麵書生的神魂。
那團神魂發出淒厲的慘叫。
過了許久,白麵書生的神魂像是一個泡泡,啵的一聲碎裂。
而魁鬥也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沒有逗留,閃身離開山頂樓宇。
在半山腰處找到一個山洞。
山洞裡藥香彌漫。
魁鬥臉上的表情終於出現了變化。
自俞裘死後,他就一直在尋找陸鳴跟獐子的蹤跡。
陸鳴行蹤不定,從千鶴宗傳過一次飛書之後,就再也沒了蹤跡。
而他尋找數日,滅殺諸多金丹大妖。
終於讓他在這裡,找到了那頭獐子。
魁鬥封鎖洞口,邁步走入其中。
山洞裡光線昏暗,魁鬥在山洞的最深處,看到一隻斷了兩條腿的獐子正趴在一堆藥材上修煉。
親眼看到獐子,魁鬥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悲傷。
“裘兒,為父今日為你報仇!”
魁鬥一步踏出,來到獐子的身前。
正在療傷中的獐子,忽然感受到一股危險來臨。
它猛的睜開眼,就看到眼前站著一個人族修士。
“你想做什麼,這裡可是金丹大妖的地盤。”
“你說那頭鹿嗎,已經被本座殺了。”
魁鬥強忍著心頭的激動。
他伸手握住那頭獐子,聲音有些顫抖的開口。
“你不用掙紮,整座山都被本座封鎖,你逃不出去。你殺了我兒,本座一定會讓你感受一下死亡的味道。”
獐子目露驚恐,渾身不斷的顫抖。
它不知道,自己何時招惹到這麼個強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段期間一直在療傷,根本沒有出去殺人,你一定認錯了!”
“本座沒有認錯,你的傷勢是殺脈煞氣禁製所造成的,這是裘兒在出發前,本座上紅櫻在裘兒體內種下的種子,隻是本座沒想到你能活下來。”
魁鬥的話,讓獐子忽然想起上次大爆炸。
它想起那個可惡的人族修士。
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該死,原來他是你的人!”
獐子眼中露出瘋狂,它想掙紮,逃離魁鬥的手掌。
可是魁鬥的境界比它高出那麼多。
獐子慢慢的絕望了。
魁鬥非常享受獐子此時的眼神。
“你當初殺我兒的時候,應該就想到現在的結局,現在你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恩賜,本座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鬆。”
山洞裡,不斷的響起獐子的慘叫。
那慘叫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仿佛一首挽歌。
不多時,魁鬥陰沉著臉聰山洞裡走出來。
最後在獐子死的時候,他讀取對方的記憶。
也終於知道了獐子是被陸鳴故意引到俞裘身邊的。
“陸鳴!”
“即便本座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找到你,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