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永遠都是這個態度。
舍不得消耗他手中的資源。
舍不得外麵的凡人。
前麵的問題其實比較好解決。
他有兩扇兩界門，同樣冥府和神界。
如今他的實力達到合體九層巔峰，雖說比不得帝君，但碰到鬼帝，還是可以輕鬆拿捏的。
冥府十重天，陸鳴能動手的，也就隻有地舍天和重陽天。
地舍天的地舍帝君不會為難他。
重陽帝君不知道實力幾何，地舍帝君隱晦說過其有天仙期實力。
這個實力在帝君
中算是最低的。
同樣也是被陸鳴當做目標的原因之一。
萬一他被重陽帝君發現，地舍帝君好出手相救。
而神界，距離上次大鬨命運之神眷屬種族腹地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
這個時間很微妙。
對命運之神而言，這近百年的時間隻不過彈指一揮間。
對命運一族來說，又過去了很長。
他們可能淡忘了曾經陸鳴他們盜取神物的事情。
陸鳴如果再將他們當做目標，或許還有機會。
不過是最後的一次機會。
再一再二不再三的道理誰都懂。
命運之神不允許他的眷屬種族連續被盜三次。
這兩個上界，陸鳴不管帶褚玄鏡去哪個都可以。
反正隻有一次機會。
兩者都去也不是問題。
但還是前麵的兩個事情。
不願，和不舍。
“等靈氣消散，外界已經沒有供你修行的靈氣了，屆時隻能依靠靈石恢複靈氣，還是在不能大打出手的情況下，真的不考慮去學宮洞天？”
學宮洞天，已經是陸鳴連續退讓的最差解決。
可這樣，褚玄鏡也不願意。
“不用了，我相信有你在，靈氣會很快複蘇，那時我再繼續修行。”
“我都不信任自己。”
陸鳴輕歎一聲，沒有再繼續勸說下去。
這是褚玄鏡自己的選擇。
隻能等天地靈氣徹底消散後，他用強硬手段把她帶到學宮洞天。
那時褚玄鏡也不會責怪他。
“佛域的山川異變更加嚴重。”
陸鳴以巡天之法，不斷的觀察佛域。
褚玄鏡聞言，目露好奇之色。
“變成什麼樣了？”
“給你看。”
陸鳴指尖沾了一點茶水，在空中畫出一麵水鏡。
鏡子中顯化出佛域的概貌。
隻見原本山清水秀的佛域，此時五彩斑斕。
山川出現各種奇怪的姿態和色彩。
或是散發著金光，或是呈妖豔的紅光。
各種各樣的山巒下，有普度慈航的香客供奉香火，也有不喜這些色彩而破口大罵妖孽的。
總之佛域就凸出一個字。
亂！
“這就是不敕封神祇的後果縮影。”
陸鳴砸吧了一下嘴，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倘若我們沒有提前敕封神祇的話，我們腳下的大荒古域，連同其他三域也會變成這樣。”
褚玄鏡看著水幕中的佛域，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許久，她才咽了口口水。
“如今天道沉睡，不再維持秩序，天地沒有了束縛，開始不受控製的生長。
大地是天道之根本，大地山川發生變化，對天道影響非常大。
天道梳理不過來，隻能順應變化。
修士依靠天地和大道，天地不同以往，不合大道。
飛升仙界後，恐怕會因無法適應仙界的天地而自潰。
這妖庭，好歹毒的手段，這是要絕了人族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