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自己剛才的情感流露,她沒覺得害羞,她知道安東尼很早前就看出來了。
安東尼則暗自歎了口氣,作為一個正常的、接近中年的男人,他很慶幸自己是“心理醫生”,是“催眠師”,要不然,天天麵對各有不同魅力的兩個“魔女”,之後還要加上美到驚心動魄的隊長,肯定會被自然地魅惑,不知不覺就淪陷了心靈。
他覺得這麼鍛煉下去,即使自己還沒有成為半神,也可以在敵對“絕望魔女”的“魅惑”下多堅持一段時間了。
尷尬的芙蘭卡本能地找起話題,她“哎”了一聲道:
“那位的安排真是恐怖啊,不是我們想逃避,想不接受安排,就可以的。”
簡娜深有感觸地跟著點了下頭。
兩位“魔女”也是見過大場麵的,當初“紅天使”梅迪奇在第四紀特裡爾製造的天象變化,她們都真切地體會到了,可“真實造物主”這種沒有征兆毫無痕跡的安排完全超乎了她們的想象力,隨便細想一下就會整晚做噩夢或是睡不著。
盧米安嗓音偏低地回應道:
“那位是真神,我甚至懷疑祂不隻是真神,至少‘魔術師’女士對祂的態度比對‘永恒烈陽’等真神尊敬,也更畏懼。
“‘塔羅會’、愚者教會和其他相關的勢力加起來,可能都沒法阻止祂的安排,頂多提前一段時間察覺到異常,給予提醒。”
“是啊,‘愚者’先生神座周圍雖然有很多天使,但麵對一位真神,也還是不夠看,MD,一位真神為什麼要盯著一個之前連半神都不是的人?”芙蘭卡歎息著罵道。
她本來還想補一句“位格差距那麼大,反抗多半是反抗不了的,隻能先湊合著過,不把這件事情壓在心裡,儘可能地利用對方的安排強大自己”,可琢磨了下盧米安現在的狀態後,她又把基於自身性格產生的這些念頭吞了回去。
“也許要等到‘愚者’先生醒來,我們才不會時時刻刻擔心被那位安排。”簡娜斟酌著說道。
“是啊,‘愚者’先生什麼時候能醒來?”芙蘭卡附和著感歎了一句。
忽然,遊戲經驗豐富的她有了一個想法。
她猛地坐直,望向盧米安道:
“我、簡娜和路德維希手裡的幸運金幣似乎都來自‘愚者’先生曾經的賜予,有他的氣息,會不會,會不會集齊所有幸運金幣後,就可能喚醒‘愚者’先生?”
“如果這麼簡單就可以,大阿卡那牌們早就搜集起幸運金幣,把‘愚者’先生喚醒了。”盧米安思索了幾秒道,“可能集齊幸運金幣隻是前置條件,後續還得做一些事情。”
這時,安東尼插話道:
“我也快獲得一枚幸運金幣了,‘寶劍騎士’承諾用它做報酬。”
“四枚了……”芙蘭卡忍不住看了盧米安一眼。
換做往常,她肯定會調侃對方,但現在嘛,麵對這樣狀態的盧米安,她哪裡舍得。
盧米安沒有失落,望了眼窗外道:
“‘魔術師’女士應該很快就會來找我,我會問一下幸運金幣究竟有什麼意義。”
“嗯。”芙蘭卡摸了摸自己的“旅者行囊”,“正好,我想請‘魔術師’女士幫我在‘旅者行囊’裡製造一片獨立空間放那把手槍,我能感覺得到它和‘黑淚’一樣,在持續性地製造疾病,不斷地散播往外。”
她的“炮擊之槍”已和特殊鏡中世界截留下來的、源於希格頓的部分恩賜力量結合在了一起,還未重新命名。
說完,芙蘭卡請盧米安將整個房間都放入了“虛構之瓶”,自己則拿出遭受汙染的“炮擊之槍”,利用“魔鏡占卜”的方式掌握相應的效果和負麵的影響。
沒多久,芙蘭卡得到了較為詳儘的答案:
“被汙染的‘炮擊之槍’會持續性地往周圍三公裡範圍散播疾病和衰敗,疾病種類隨機;
“被汙染的‘炮擊之槍’能讓發射的子彈多出‘必然死亡’和‘必然命中’兩種效果之一,總共十三次,和原本的‘重擊’效果可以疊加;
“若是觸發‘必然死亡’和‘必然命中’兩種效果之一,使用者後續必然重病一段時間,如果沒找到合適的治療者,甚至可能因此死亡,要是找到了,重病狀態也就持續幾小時到一天。
“‘必然死亡’和‘必然命中’的次數都用光後,不斷散播疾病和衰敗的負麵影響依舊存在,大概能維持一年。”
一得到答案,芙蘭卡立刻把被汙染的“炮擊之槍”塞回了“旅者的行囊”,然後,她故意活躍起氣氛,笑著說道:
“如果我拿出懷孕子彈配合‘必然命中’效果,敵人該如何應對?”
PS:感謝霜華傾雪支持奧蘿爾白銀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