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裝什麼神秘!”見寧浪一個勁搖頭,杜仲忍不住了:“你彆光搖頭啊,有本事說出來,江大河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寧浪微微一笑,曖昧地掃了沈紅英一眼:“相信阿姨應該非常清楚吧?嗬嗬,阿姨請你來,怕就是給江叔叔看那方麵的病的吧?”
“啊?”沈紅英臉一紅,詫異盯著寧浪:“你,你真看出來了?”
“猜的,他絕對是猜的!”杜仲卻不信,“好,你彆特麼搞神秘,你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
“腎乃先天之本,腎虧則心虛,像叔叔這種情況,虧空之下力不從心,然後就假裝不問世事,借此逃避責任……”
“彆說了,噓!彆說了!”江大河聽到一半,臉色大變,趕緊上前捂住寧浪的嘴。
這種感覺,就跟被扒光衣服淩遲一樣。
太丟人了。
“爸,你,你是因為不行,滿足不了我媽,這才裝道士和尚的?”江小江宛如聽到了天下奇聞,頓時張大嘴。
江大河有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
沈紅英也羞得低下了頭。
這種事偷偷做還行,直接被寧浪拿出來當眾說,怎麼感覺自己就跟一個蕩婦一樣。
江太歲跟秦風更是目瞪口呆。
合著,是這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