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呆呆站在那裡,眼淚宛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而下。
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那麼重的話。
可剛才,寧浪一席話,讓她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是不是真如寧浪所說,隻是一個不務正業的紈絝大小姐?
寧浪可沒心思去管柳青青是什麼想法,跟全紅霞再次回到辦公室後,先是認真教了對方幾遍如何施針。
全紅霞雖然有些笨拙,但學得很認真,甚至把寧浪教的針法都錄了下來,說回頭一定多練習。
待教完後,全紅霞這才開口道:“寧先生,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沒想到寧財神先生竟然有您這麼一個兒子,他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全院長,您跟我父親很熟?”寧浪疑惑問道。
全紅霞苦澀一笑:“也算不上很熟,但我的命就是他救的,不僅如此,我們福利院很多孩子的命,都是他救的。”
寧浪詫異:“全院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全紅霞自從知道寧浪就是寧財神的兒子後,似乎心中的戒備放下了很多,解釋道:“寧先生,您有所不知,當年您父親跟柳教授一直致力於研究能夠救治人類的藥物,而當時,我也被查出來患了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