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牛逼勁呢?
 我停住了手,抓起他高檔西服的衣領擦擦手上的血跡。
轉身來到他身後,揪住他的耳朵就是一刀。
“啊!”
王小亮左耳沒了。
又是一刀。
右耳也沒有了。
老三送我的這爪刀切割還是很方便的,貼著耳背一拉,耳朵就掉了。
“啊哈哈哈......”
王小亮失聲哭了出來。
終究是不再牛逼了。
大少爺的傲慢還是放下來了。
我抓著他的兩個耳朵來到他麵前,舉起手裡的耳朵看看。
見到自己血淋淋的耳朵,王小亮哭的更慘了,鼻涕都出來了,不停的搖頭。
“我怕了你了,你彆弄我了行不行?
嗚嗚嗚.....
你怎麼這樣,太野蠻了.....
嗚嗚嗚.....
殺人不過頭點地。
你要麼就給我個痛快的。
你折磨我做什麼啊......額嗬嗬.....”
王小亮哭的像個委屈的孩子。
我沒有一點的心軟。
我的母親已經沒了.....
我把兩隻耳朵丟進了篝火。
滋啦滋啦。
耳朵被燒的滋滋作響。
王小亮絕望的撇嘴,欲哭無淚的樣子。
“你乾嘛......
我的耳朵沒了,沒了!
額嗬嗬......爸!
救我啊,爸!”
哭爹喊娘了。
看來我過去是高看他了。
這才哪到哪啊,就破防了?
你要是堅持不露怯,不哭爹喊娘,我搞不好還給你個痛快的。
耳朵在火堆裡燒的滋啦作響。
先是傳出一陣腥臭味,燒了一陣後竟然有點焦香的味道了。
我俯下身來,用爪刀扒拉著篝火,找到了那兩個耳朵。
用爪刀把耳朵挑出來,吹吹上麵的草木灰,在用刀鋒把燒焦的部分刮刮乾淨。
拿到鼻子前聞聞,味道還能接受。
抬眸看向王小亮。
此時的王小亮已經麵無血色,驚恐代替了他的疼痛。
似乎在他麵前的不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而是個活閻王。
我燒熟的耳朵扔進了嘴裡,用力嚼了起來。
嚼碎後吞了下去,然後又把另一隻扔嘴裡嚼著。
我一邊嚼,一邊看著王小亮,嘴角輕輕一彎,對他笑了笑。
“yue~”
王小亮乾嘔起來。
“神經,神經,你是神經病!”
我重新起身,抓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我。
“知道了吧,這就是黑社會。”
“哥,阿哥.....我知道了,我怕你了,你....你能不能原諒我一回,饒了我吧哥!”
“出手了,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我這把是在跟你梭哈,我要是被你抓了,你一樣不會放過我的,不是嗎?”
說罷,我用力甩開他的下巴。
王小亮撇過頭去,若有所思:“我們,可是帶著血緣的兄弟啊。”
“嗬嗬,那又怎麼樣,莫說是你了,親爹我都照殺,我隻看誰對我好,不看誰跟我有血緣。”
“這就是你混黑道的理論嗎?”
“這是人性的理論。”
王小亮輕輕一笑,兩地眼淚落下,柔聲說道:”要不這樣吧哥,我給你錢,都給你。
你饒我一命。
我還小。
我不想死。
可以嗎?
沒了錢,我也沒辦法作惡了。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
最後還是用這招了嗎?
跟他爸爸一樣,用錢來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