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沒啥錢財,就幾千塊。
不嫌少,不能給他們留著,拿了就走。
受傷兄弟先撤。
我們還有40號人左右,繼續趕往今晚最後一個目標——錢老七的最後一家遊戲廳。
說了都砸了的。
必須都給他乾了。
驅車十幾分鐘。
來到最後一家遊戲廳。
此時,這個遊戲廳裡看場子的,應該是收到風聲。
就見那家菜市場邊上的遊戲廳門口,站著幾個人,正在鎖卷閘門。
“喂!”
我朝著那幾人喊了一聲。
門口的幾人回頭一看,丟下鑰匙跑了。
我和老三站在遊戲廳門口,兄弟們進去乾活,臨走時,把窗簾給他點了。
一股濃煙從門裡飄出。
眾兄弟上車撤離。
回到旅館後,眾兄弟把家夥事藏好,各自休息。
我和李響還有老三,在旅館院子外頭站著。
等著晚歸之人。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
一隊車隊快速駛來。
打頭的是李家的白色寶馬車。
後麵跟著十幾輛麵包車。
寶色寶馬在我們麵前停下。
開車的是李瀟峰的兄弟。
後座車窗是開著的,李瀟峰一手搭在窗戶上,手指夾著燒到一半的煙。
我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彎腰,看到了後座的人。
靠近我這邊坐著的李瀟峰,穿著一件純白高檔次短T,白的發亮的衣服,沒有一絲雜質,顏色非常正。
他跟我說,這樣的衣服他有十幾件,一下子我也記不清啥牌子。
心口往下的衣服上,有許多血點,讓衣服看起來不再美觀。
放在門上的那條手臂,一處豁開的刀口,三四公分長。
坐在他旁邊的是弟弟李瀟宇,穿著一樣的白T,勾頭看了看我,一臉的掛單,臉上帶著血跡。
“兩位哥哥辛苦。”
“沒事,早點休息吧。”
李瀟峰說完,拍了拍前麵的桌椅,司機繼續開車,車隊朝著舞廳方向開去。
就在剛才。
在我們動錢老七的場子的時候。
李家兄弟,早已經帶了人,埋伏在天恒山腳下。
我們這邊乾起來了,肯定有人給錢老七打電話,搬救兵。
夜總會被砸的時候,錢老七就決定帶人出來幫忙了。
這都直接乾到他大動脈了,要毀了他場子了,可不比那天隻是站在門口叫罵。
今晚這事是直接斷他財路。
錢老七忍不了,陳欣煒也坐不住了。
這都打到道外來了,還怎麼忍?
他們並沒有全部出動。
在山莊裡,陳欣煒上百號手下,錢老七還有50多個手下。
雙方隻出動了一半的人,留下一半守著山莊。
裡頭可藏著不少東西呢,還有他們的家人。
得留點人在裡麵。
他們也怕被陰。
出了門,正要上大馬路,就見一輛渣土車橫在路上,擋住了他們去路。
緊接著,李家兄弟出動了一百多號打手,從道路兩旁突然竄出來,對錢老七等人的車輛進行打砸。
上來就砸前後擋風,後視鏡這些,讓司機沒法觀察倒車。
一下著了急,錢老七他們的車子就胡亂開,十幾台車撞在一起,現場亂了套,車子全都開不出來了。
我們的人教了他們用燃燒瓶。
李家兄弟的幾個手下,點燃了瓶子,朝那一堆胡亂停著的車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