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攝魂怪和魔法部從來都不是雇傭關係,而是合作關係。
攝魂怪這種怪物的存在,完全就是反人類的。
不是沒有魔法部長提出過要將那座島摧毀,但是島可以摧毀,攝魂怪確實消滅不乾淨。
他們害怕這些怪物會因此而逃到英國本島,惹出更大的麻煩。
於是將它建造成一個巫師監獄,主動將囚犯送進島上,讓攝魂怪吃飽肚子以此避免它們跑出來,就成了最完美的解決方案。
可以說那座島嶼,就是進百年來魔法界最邪惡的地方。
“在英國魔法部還沒有在那座島上設立監獄之前,就有人探索過那座島,並從裡麵帶出來了一個邪惡的靈魂——費德提克。”
希爾克輕輕的訴說著。
“它本身沒有固定的形態,但在必要時可以自己創作出一個實體,就是那個草人的樣子。”
“它比攝魂怪還要可怕,攝魂怪隻是吸食希望,它卻是要製造恐懼,以吞噬充滿恐懼的靈魂為樂,並憑此變得強大。”
“在十八世紀的北歐,它造成了一係列的慘烈大屠殺,有些地方,甚至一整個小鎮的麻瓜都被它殺害。”
“複述死者的亡言就是它最大的樂趣,用活人最恐懼的話語折磨他們是它平時最喜歡的遊戲。”
“一手拿著鐮刀,一手提燈的稻草人就是那個時期,麻瓜中流傳最廣的恐怖故事。”
“直到有一天,一個法力強大的巫師將它擊敗,卻發現根本無法殺死它,隻能將它抓起來並帶回來了剛剛成立的德國魔法部。”
“從那時以後,費德提克這個操控恐懼的惡魔,就一直被關押在德國魔法部的神秘事物司中,由緘默人負責看守。到如今,看守這個惡魔的人就是我。”
“可它其實一直都沒有停止反抗,被關在魔法部的這接近兩百年間,它都在偷偷的積蓄力量,直到四個月前逃了出來。”
夏洛克聽完了希爾克講完了事情的全部經過,他心中反而更加憂愁了。
“被關了兩百多年,出來的第一時間不是想著怎麼逃跑不被抓回去,而是要找到這個東西,聽起來就知道是個麻煩。”
希爾克此時卻又發現了夏洛克情緒上的不對勁。
“那瓶藥劑的量對你來說好像有些多了。”
她再次搖動著鈴鐺,將龐弗雷夫人叫了過來,檢查夏洛克現在的狀態。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龐弗雷夫人嚴肅的問。
夏洛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不怎麼樣,感覺糟糕極了,看什麼都沒有意思,我好像時日無多,要活不成了。”
龐弗雷夫人對此卻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好,悲傷藥劑不算過量太多,隻是感覺自己活不成的程度。如果要是感覺有自殺傾向,我就要再給你喂一些歡欣藥劑中和一下了,現在這樣估計用不了一周就能自然恢複過來。”
夏洛克鬱鬱寡歡的出院了。
“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它從妖精的廢棄司令部中找到了,我可以找部裡再聯係一下之前和我溝通過的妖精,說不定他可能知道一些什麼情況。”
希爾克和夏洛克在五樓的走廊分開了。
他則一個人繼續走向三樓,打算直接去找鄧布利多,看看他能不能幫自己把脖子上的這個掛墜盒給弄下來。
夏洛克晃晃悠悠的從樓梯上走下來,這個時間學生們正好剛剛下課。
昨晚因為布萊克強闖進了格蘭芬多的休息室,所以全校的學生都被安排在禮堂中睡了一夜。
在教授們排除了一整遍城堡,確定布萊克沒有藏在霍格沃茨的某個角落裡以後,第二天,學校裡就回歸了正常的教學秩序。
他在慢悠悠的走到三樓的時候,正巧迎麵遇到了剛剛下課的哈利他們三人。
“教授,你昨晚去哪了?為什麼沒有來參加萬聖節晚宴?你知道昨晚布萊克闖進了學校嗎?”
哈利一看到夏洛克,就忍不住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夏洛克有氣無力的看著他,憂傷的說道。
“啊,我也想參加萬聖節晚宴來著,但可惜還是錯過了。至於布萊克闖了進來,這可真是一個壞消息,哈利,看來你這兩天的運氣不怎麼好。我要去找鄧布利多談些事情,沒時間和你們多聊,再見。”
他說完,就又慢悠悠無精打采的繼續朝著樓下走去。
而聽到夏洛克的話,哈利直接呆在了原地,赫敏和羅恩也呆住了。
“你們聽到了嗎!”哈利反應過來以後,驚喜的喊道,“教授他說我這兩天運氣不怎麼好!”
羅恩看向他的目光一臉羨慕。
“你要轉運了哈利,接下來你肯定會成為整個城堡裡最幸運的人。”
哈利一臉的憧憬。
“我能想象到最好的事情就是布萊克被抓住,然後有人願意在我的家長同意書上簽字,可以讓我在周末前往霍格莫德了!”
赫敏則是皺眉說道。
“福雷斯特教授他今天好像心情有些不好。”
“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好,但如果教授心情很好的話,那我們剛才和他打招呼就完蛋了。”羅恩聳了聳肩說。
“想想接下來這兩天該怎麼過吧,哈利,我覺得你可以打聽打聽,最近預言家日報有沒有在舉行什麼抽獎活動,然後去報名拿個大獎回來。”
他們很快就興奮的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件事情上了,而夏洛克此時也走到了三樓的那個石頭怪跟前。
“我想找鄧布利多,能幫我通報一下嗎。”
那隻石頭怪沒有說話,它像是用了什麼方式詢問了辦公室裡的鄧布利多,隨後給夏洛克讓開了一個身位,讓他走了進去。
夏洛克來到了八樓,推門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鄧布利多抬頭望著夏洛克,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狀態好像有些不佳。
“你的心情不太好?夏洛克。”
夏洛克坐到了鄧布利多對麵,上半身就像沒有骨頭的一樣趴在了他的書桌上。
“龐弗雷夫人給我開了過量的悲傷藥劑,現在我的心情確實很悲傷。”
鄧布利多的眉頭微微皺起了。
“我知道昨天你和希爾克一起出去了,所以昨晚你們經曆了什麼?”
夏洛克用憂傷的聲音,把他們昨天晚上的經曆複述了一遍,最後將自己脖子上那個取不下來的掛墜盒,擺在了鄧布利多的麵前。
“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教授,或者能幫我把它從我的身上取下來也行。”
夏洛克趴在桌子上的姿勢,剛好可以讓鄧布利多將那個掛墜盒拿起。
他看著那個老舊的,呈現出暗金色的圓形掛墜盒,眉頭逐漸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