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崖意味不明的看著葉棠,他明天就要去出大車了,再回來的話也要十天半個月。
爸媽已經因為葉棠夠丟臉了,之前他能忍,但現在,葉棠在一點點挑戰他的耐心。
“葉棠,你真的以為我會一直容忍你?”
葉棠反口說道:“江崖,你能不能有點為人丈夫的作為,我認識他是因為他一直糾纏我,想要圖我們家的錢,你是我的丈夫,難道他這麼騷擾我你就熟視無睹嗎?”
江崖被這一聲責怪給問懵了,“不是你出軌在先?”
“我是眼瘸還是腦子壞掉了?我看得上那種人?他今天就能這樣翻牆進來,明天指不定哪個壞人就能進了咱家的門,家裡還有小孩,等拿出來點錢把家裡的牆加高一些吧,免得什麼人都能看我們江家的笑話。”
葉棠自顧自的開口說著,隨即她起身,主動走上了床:“你可以上床睡,但彆碰我就行。”
既然和江崖不會那麼快的離婚,那也要裝裝樣子給外人看看。
也得讓江家公婆放心。
反正江崖待在家裡的時間又不長,這個丈夫有和沒有不一樣,她也可以完全專注的做自己的事!
江崖站在原地,一時間沒有動彈,隻臉色陰沉如雲,忍著最後一次耐心:“你到底想乾什麼?我走了之後,你若是敢傷害我家裡人……”
葉棠移著被子,突然抬頭看向江崖:“我有那麼大的本事?你走後,我會帶著孩子們好好過,也會改善江家的生活。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會這麼做。”
江崖麵色變換一瞬又一瞬,頓默半天,才僵硬的抬步走上前。
兩人已經有多久沒有睡到一張床上了?
記憶太過久遠,江崖甚至都記不起來了,好像在懷上瑤瑤後,兩人就再也沒有同床共枕過。
尤其葉棠在生下瑤瑤後,更是不管不顧,和江崖連好好待在一起的空間都不願意有。
江家公婆自然不想自己兒子離婚,所以對兒媳婦一度忍讓,那時候江崖也不想父母在村裡遭人議論,每次跑了運輸賺回來的錢,一部分貼補家用,另一部分就是拿來給葉棠,來維持住這破碎的婚姻。
江崖緩步走到床上,葉棠突然睜開眼睛,側身看過來,兩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的在空氣中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