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男人,你去賣呀!”
“這麼久,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姐妹好朋友,你咋這麼害我呢。”
啪啪啪一頓打,沈玉蓮被打懵了!
這時,和她一起來的幾個知青,誰也不敢上前幫忙,林承嗣更是啥也不敢說了。
大隊長一張臉黑得像個鍋底,誰敢說話。
荷香打得那叫一個爽,夏紅旗看了,心裡也是好一個爽快。
荷香打人,也沒人去勸。
畢竟這個年代的人,最痛恨這種事。
婦女主任葛紅霞氣得雙手叉腰,斜眼看著沈玉蓮,“打!打死這破爛貨!還以為她是冤枉的,沒想到真是一隻破鞋!”
葛紅霞氣得猛吸煙,鼻孔間噴出兩股嫋嫋白煙,扭頭看向大隊長,“怎麼處理?批鬥不?這破鞋,扔糞坑算了!”
大隊長黑著臉,看向沈玉蓮,眼神陰鬱。
事情偏離了原有軌道,沈玉蓮慌了。
她撲通一聲,給大隊長跪下。
“大隊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我什麼也沒有做。”
“昨天晚上我找林承翤,就是去商量點彆的事,我們兩個去了柴垛那邊,就是說說話,什麼都沒有做,是夏紅旗她汙蔑我!”
嘖嘖嘖,到了這個時候,她終於承認鑽柴垛了。
人群中爆發一陣哄笑。
有人問:“有什麼話非得晚上商量,還是人家大婚之夜?”
“是呀,你說商量事,那你說說你們商量什麼事呢?”
“我,我……”沈玉蓮張口結舌。
她自然不敢說,是讓新郎去偷新娘的玉。
玉器這種珍貴首飾,誰會偷媳婦的送給彆人,如果真說了,隻怕更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