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桂蘭說:“原來是這樣,要是這樣的話,那還好,那還好,到時候我去那邊解釋解釋。”
隻要不是真的看上了夏紅旗就中。
林承良點點頭,“嗯,都彆著急,畢竟陸川那麼優秀,我覺得他不會真的看上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誰不想娶一個黃花大閨女呢?
夏紅旗已經和堂弟結婚了,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見堂弟如此癡迷夏紅旗,林承嗣覺得,不用想,他們兩個也已經洞房花燭了。
彆說是陸川,即便是換做任何一個普通的男人,娶一個二婚女人也是要掂量掂量的吧。
想著,林承良從兜裡掏出那張欠條遞給吳桂蘭,“嬸子,這欠條你收好。”
林承良低頭,隨意掃了一眼紙條上的字。
這一看,把他嚇一跳。
吳桂蘭伸手要接,林承良卻又快速地把紙條又塞到上衣兜裡。
“那什麼,我晚一點給你,這裡麵估計寫錯了,我去問問陸川。”
說著,林承良轉身就走。
他腳步匆匆,走到門口,拉起門口那平板車,直衝陸川家裡奔去。
吳桂蘭怔住了,他扭頭看著林承良消失的方向,好一會兒,才轉身看向林承嗣。
“那欠條上都寫了啥?”
“我怎麼覺得承良臉色不對呢?”
林承嗣如何能知道欠條上都寫了啥。
當時,他死了一樣躺在平板車上,欠條上的內容全是陸川寫的。
他是被迫按上血手印!
手指都被鋼筆戳破了,陸川,他太狠了!
硬戳啊!
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他寧願死,也不能讓陸川得到夏紅旗的。
林承嗣哭泣著看著他娘,悲愴地說:“娘啊,娘你快去跟著看看!”
“到了那邊,你告訴姓陸的,我打死都不會和夏紅旗離婚的,讓他死了那份心!”
東北夏日的傍晚,涼風習習。
吹的人很是舒服。
夏紅旗坐在小河邊,笑眯眯地看著老夏頭打魚。
一張巨大的漁網撒了下去,水麵上濺起了漫天水花,很是漂亮。
她的視線落在那張漁網裡,漂亮紅唇微微一動。
憑借意念指引,在她的視線之下,漁網裡瞬間掀起一朵朵浪花。
“魚,魚,爺爺,有大魚!”
小鐵蛋高興地拽著爺爺褲角,興奮的大喊大叫,又蹦又跳。
老頭臉上笑開了花。
“嗯,有大魚。”
隨著浪花飛濺,漁網收緊,白嘩嘩一片魚肚皮在漁網裡麵翻滾跳躍。
“唉喲,好家夥,這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