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也走不了,隻要她一動,小丫頭就喊,“不要走,不要走。”
“陸川哥哥,不要走。”
昏迷時,小丫頭對自己的依賴,讓男人感覺很幸福。
現在看著小丫頭那眼神,陸川眸低的溫柔就像是灌了蜜,讓人看著都覺得甜。
荷香挺羨慕小表妹能有這麼好的男人,也為她高興。
聽陸川讓紅旗小心點,她就笑著拽住了夏紅旗,“好啦好啦,知道你沒事了,彆跳了,你看,有人擔心了呢,生怕你摔著。”
夏紅旗看了陸川一眼,見他還不從炕上下來。
她有點頭大。
想到三天前的晚上,她在空間裡看到的畫麵,她知道自己被男主堅定地認為她就是原主了,這下,不太好辦。
於是,她扭頭,求助一般看向兩位哥哥,小聲說:“哥,他咋一直在我炕上不下來啊?你們倆……”
剛想說,你們倆過去,把他拽下來,這時候,田月娥回來了。
田月娥剛一進屋,就見閨女正手指著陸川,在問兩個哥哥,陸川咋一直在她炕上。
田月娥哈哈大笑,高興地一把拽過閨女看。
“醒了?”
“你這丫頭,可差點把娘給嚇死,快過來讓娘看看。”
田月娥左瞧右瞧,見閨女真好了,她可算是放下心了。
眼裡一熱,淚水差點就下來了。
“你這丫頭,還真是命大?咋就能從炕上掉下來摔著腦袋了呢?”
“你知道你這三天一直昏迷不醒,還在說胡話,可把娘嚇壞了!”
“娘,我這不好了嘛?”
夏紅旗哈哈笑,摟住了田月娥的脖子,又好奇地問:“咋?我說胡話了?我都說啥了?”
夏紅旗挺好奇的,不知道原身那個小可愛都說啥了。
可千萬彆說什麼,丟臉的話,否則,她以後多沒麵子。
事實證明,原身好像真說了什麼丟臉的話。
看看夏家哥倆和陸川,還有荷香的表情就知道了。
夏家哥倆門神一樣站在門兩邊,本正高興著,聽到夏紅旗這麼一問,兩人表情瞬間都有些不自然。
夏紅軍沒有吭聲。
夏建軍撓撓頭,粗大手指撓的頭皮嚓嚓響,那表情是異常煩躁。
這一刻,夏建軍突然不想搭理這個妹妹了。
一副,你不是我妹妹了,我不想搭理你,我不想再和你說話,的表情。
至於炕上那美男,也不知道在想啥,俊美臉龐有些微微泛著紅。
荷香抿唇偷笑。
田月娥打著哈哈,“閨女,你都不記得了嗎?”
“在你昏迷時候,你都說了啥,你都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啊,我一點都不記得。”
夏紅旗感覺不妙,想扯開這個話題。
可誰料,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小家夥的腦袋從他爹旁邊的門邊探了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
“姑姑一直在喊,陸川哥哥,陸川哥哥不要走……”
“陸川哥哥,陸川哥哥,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姑姑,姑姑,當時你這麼喊的時候,好看蜀黍抱你抱得可緊了。”
“我娘說,抱著能生小寶寶,姑姑姑姑,你和好看蜀黍啥時候給鐵蛋生小寶貝呀?”
幼稚的童音,清脆乾淨。
又充滿了期待。
隻是,在他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夏紅旗就想趕緊找個地縫鑽下去。
果然,原身那小丫頭,留給她的永遠都是無法收拾的爛攤子。
夏紅旗紅著臉,趕緊背過身去,生怕被彆人發現她的尷尬。
炕上那位好看的男主大人,在這一刻,也突然俊臉漲紅。
他瞧了一眼小丫頭,然後微微垂眸,低頭看著炕席。
濃密好看的眼睫毛微微眨了眨,有一抹笑意從他棱角分明的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