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聰明的夏紅旗彆的也不多說。
說多了,又被彆人說是誣陷!
“啥是石楠花?”有人不知道,還以為,是某種毒藥。
“就是,就是……”夏紅旗斟酌著該如何解釋,本想說就是像那啥精的味道,但是這個年代人思想保守,她哪裡敢提。
她隻能慢慢引導,讓她們自己去想,“石楠花,就是石楠花呀!你們仔細聞聞,仔細聞聞像不像石楠花的味道?”
空間裡,某靈獸實在看不下去了。
翻了一個白眼,“笨死!什麼石楠花,那分明就是男人精|液的味道,怎麼?連這都看不出來,這個沈知青是被人給侮辱了!”
“啊?”夏紅旗被腦海裡突然傳來的豹爺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然後,她驚喜地笑了起來。
果然啊!
她剛才也隻是猜猜而已,沒想到,沈玉蓮真是被人給侮辱了!
原來,她是被人侮辱了,出了這麼多血,估計是半死不活被人發現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把所有罪名都推到自己身上。
嗬嗬,好歹毒的白蓮花,這是拚了命要自己死啊!
如此歹毒之人,她夏紅旗但凡有一點對她的同情,都對不起冤死的原主!
想到了這裡,得到豹爺提示的夏紅旗不由分說就動手去拆那紗布。
紗布除去,果然,傷口是新傷。
她提著那塊紗布冷冷地看向沈玉蓮,就見沈玉蓮看她的眼神,全是瘋狂的恨意。
瘋狂卻又無能為力的滔天恨意。
如果能起來的話,沈玉蓮早就過來一頭撞死夏紅旗了。
可惜,她早上把僅有的力氣用來砍自己了,剛剛,又拚命吼了幾嗓子,現在,更是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沒有力氣對付夏紅旗,她隻能用那雙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夏紅旗看。
夏紅旗突然笑了。
咋辦?她就是喜歡看著彆人討厭自己卻又乾不掉自己的樣子!
現在瞪眼睛是吧?待會兒,揭穿了你被人那啥的事情時,我讓你連瞪眼的力氣都沒有!
你信不信?
夏紅旗衝著沈玉蓮挑挑眉,抖了抖那條帶血的紗布,“要不要給個解釋?沈知青,紗布上的血是濕的,應該沒多久吧?傷口上也沒有結疤,三天了呀,嗬!”
“三天,鬼才相信!這是新砍的刀傷吧?”
沈玉蓮眼睛一閉,小臉更是煞白無比。
眾人圍著看熱鬨。
見她臉色煞白,有人提議,“夏同誌,你看沈知青太可憐了,你要查就快查,不要再折磨她好不好?”
“對呀,畢竟是英雄人家的閨女,你不要這樣對人家!”
“好!”夏紅旗也有了答案,她食指與拇指並攏手指捏著紗布,退後了幾步,走到大隊長麵前,把紗布遞給大隊長。
“傷口我已經看完了,答案也出來了。”
“你們看,這紗布上流的是新鮮的血液,傷口也是新傷,如果是三天前的,那傷口肯定是結疤的,但是沒有……”
“而且,傷口處有的地方還露出鮮紅的皮肉,所以,傷口應該是今天早晨砍的。”
“大隊長,你去我家的時候,我還在家裡,她大腿上的傷口到底是怎麼造成的,你隻好問問當事人自己了。”
大隊長自然早就把這一切看在了眼裡。
“但是……”他的目光又落在被單上乾了的血跡上,“有些血跡已經乾了,你又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