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個嚴肅的消息,剛剛我的線人跟我報道,說豆子被處理了,白所成看到豆子的屍體了!”
“豆子是怎麼死的?”這話是問我的。
“我的人往他體內注射一種藥物,算是安樂死吧,不遭罪!”辛胖回道。
“那還好,你說一下,白所成怎麼處理豆子屍體了?”
我已經預感到,馬上將要聽到非常紮心,非常不適的內容了!
“我的人告訴我,豆子被發現後,白所成氣壞了,各種尋找害死豆子的罪魁禍首,但他找不到的!現在他把豆子的屍體已經被弄到了攪碎機裡麵,做成了肉餡,然後包成包子,準備給園區那些豬仔們吃!”
“草特麼!”我眼珠子都紅了!
“彆激動,這都很正常,他們飼養了那麼多豬仔,天天給素的吃,身體營養也跟不上。殺豬宰羊,還費錢,這又是現成的肉,還可以給自己解氣,也可以玩弄豬仔,何樂而不為呢?綿北很多園區,都這麼乾過,咱們在妙瓦底園區的時候,不是也不敢吃肉嘛!”
辛胖說的很淡定,就好像在闡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兒,如果辛胖不是自己人,如果辛胖是在綿北,土生土長的惡魔,那麼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直怕比什麼四大家族,要狠一萬倍!
“豆子的屍體彆想了,回頭找幾件他的衣服,給他弄個衣冠塚,送他上路吧!”
麵對辛胖的話,我忍著眼淚,死勁兒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辛胖道。
“我知道你有能耐,藏著各種刀子,我就一個要求,能不能幫我找到沈麗,把她殺了?”
“你以為我沒這麼做嗎?在找呢!但這個沈麗藏得太深,我還沒找到。話說她沈麗找錯了男人,他怎麼就選擇了豆子這個白癡呢?如果選擇我做她的男人,那就好了,我就喜歡這種心機表。”
……
後麵,我們哥仨沒有繼續聊辛胖的事兒,也沒有在說什麼,就是喝酒,不停的喝酒,直到後麵,我們哥仨全都喝倒下了,而我,也是醉的人事不省。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有人給我打電話了,打電話的那個人,就是白所成,但我沒有接!
我發誓,這輩子都不可能接他的電話,都不可能和他說話!
如果還有說話的可能,那就是他跪在我麵前,等著我把他弄成餃子餡,喂他們白家人吃,不吃光了,都特麼不帶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