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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宴從鏡頭中走出來,化妝師踮著腳尖幫他理了理頭發,景宴低聲道了句“謝謝”,便從拍攝棚中走出來。他看了兩眼,這才找到躲在一邊認真看手機的班書。
直到景宴走過去,班書這才反應過來。他恍然:“啊!拍完啦?”
景宴點頭,然後瞄了一眼班書的手機屏幕。班書就嘻嘻笑,他說:“自家的節目,有空了支持一下,要不我妹又要嘮叨了。”說完,他又忍不住道了句,“哇,我告訴你,那個施想想今晚唱了你的歌啊,就是那首《想》。你知道她是怎麼唱的嗎?太有意思了。看看。”
兩人並肩走出來,景宴低眉扣上腕表的帶子,眸子一片平靜,直到班書把手機屏幕強行遞了過來。
《想》的現場直拍。
隻見畫麵上,施想想和江信知手牽著手,慢慢地共舞。江信知的手輕輕攬上施想想的腰,施想想麵上笑意溫柔。
景宴眸子黯了黯,他眯起眼,鼻尖發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嗤,便加快腳步,冷聲道:“關了。”
“啊?不好看嗎?我覺得挺好看的啊?你再看看?”班書有些不理解地追問。
景宴用修長的手指用力地抹了一下自己的唇,繼續重複:“關了。”聽到景宴這麼說,班書便察覺到此人心情似乎不太好,可是,開拍之前,景宴還很體貼地讓他去做自己的事情?
回去路上下起了小雨。景宴一人坐在後排,靜靜地看著窗外的一閃而過的風景,眼神卻是一片虛無的空洞。很長很長的時間裡,他抓不住也握不到東西。隻有站在舞台上,才有生命。
施想想……這個名字又閃到他的腦海裡。就像是虛無裡的一點,很小,可是糾纏著。
為什麼……又會想到她?
他腦海裡似乎有了內容。手機的新聞頁麵上,除了他自己的一舉一動,這個名字也時常出現。他隻是打開了微博,並沒有搜索,熱點卻推薦了她的視頻。
微博的視頻自動播放,她正微笑著說:“我覺得想念一個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有可想之人也是幸福的。”
他的手指蹲在屏幕上。
想念是幸福的嗎?為什麼他嘗到的都是痛苦。可越是痛苦,越是想念,隻有用想念,才能抓住那回憶裡模糊而縹緲的人影。
察覺到車子偏離原來的軌道,定睛一看,已經到了公司總部。
班書解釋道:“拿個文件,就是那個MV導演的傳真。”
“嗯。”他應了聲。
“哎?那是誰啊?”班書驚訝地打開車窗,叫了聲,“那不是施想想嗎?她怎麼那麼晚還在公司?”
施想想剛從公司裡出來。她那頭長發似是蒙上了雨露,有些朦朧的美感,傘下的身姿慢悠悠地走著,時不時還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什麼。
景宴的心像是驀然的撞上了一麵牆,有種混沌的觸感與聲響。他注視著她離開,直到她的目光快要捕捉到他,他這才慌忙地轉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慌,慌完以後,才想起,隔著關上的車窗她是看不到他的。
他垂著臉,眼眸沉入夜色。
“MV女主……”他輕聲念了句。
班書有些不明所以:“啊?什麼MV女主?”
不過片刻的時間,景宴便做了某種決定。他抬眼,認真地說:“新歌的MV,選個女主。”
作者有話要說:推基友連載文《我真不差錢》作者:紅心柚子核
文案:
1.
岑清走進劇院,覺得那話劇男主人帥戲好可塑性強,要了一個後台探班的機會,向他拋出橄欖枝。
男人拒絕後岑清沒放棄,繼續開出誘人條件:“我了解過你們一場話劇的酬勞,片酬可以按準一線給你開。”
“不演戲,不差錢。”岑清被他客客氣氣地請出了後台。
岑清越挫越勇,追著男人走遍了大半個中國巡演,次次坐在一排正中,無一例外。
後來,岑清覺得實在無望,攥著票沒進劇院,坐在門口發呆。
演出結束後,男人戲服沒脫就跑了出來,用手裡的折扇挑起岑清的下巴,“萬裡長征還差一步,怎麼放棄了?”
2.
新戲臨近開機。
突然有一天,岑清聽說二輪融資,融到一個出手闊綽,卻要自己親自出演男一號的大佬。
她腦補著那些中年傑出企業家的形象,嚇出一身冷汗,連滾帶爬地趕到會議室去阻止這場災難。
誰知道,會議室裡坐著的,是她追了幾十場話劇巡演的段生和。
男人一改勤勤懇懇演話劇的模樣,身後跟著幾個業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一個電話分分鐘幾千萬上下,一個袖扣就能抵得上她辛辛苦苦一年的報酬。
段生和隔著會議桌朝著岑清笑,“你的劇本我很感興趣,所以帶資進組。”
3.
拍攝現場,編劇岑清看著一條導演拍案叫絕的鏡頭回放,始終覺得沒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男主兼投資人段生和坐在一邊,打量著現場的一乾人等——
“燈光、布景、服裝造型、導演……你看需要換哪個?”
岑清:???
——
*家裡有公司.不差錢.小編劇X自己有公司.熱愛演戲.不差錢.大佬
*總裁表妹X對家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