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用膳,也隻是出於對客人的尊重。
秦巧含去到涼亭,連齊堰梟的影子都沒有瞧見,她氣呼呼在那裡等了許久。
看時間實在不早了,她才不甘心的回了前院。
她可沒忘記,父親今日通知讓她們去前院用膳。
她恨恨的跺了跺腳,都怪雲悠冉那個賤人。
要不是她耽誤了自己的時間,她怎麼可能錯過了與俊美公子的邂逅。
她嘴都噘上了天,能掛起一個油瓶。
當她回到前院,看著其樂融融用膳場景,她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想到俊美公子在,她理智了一點,沒爆發。
可看著雲悠冉的目光,充滿怨毒。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雲悠冉可能立馬就七竅流血,被千萬利劍穿透身軀。
死翹翹。
雲悠冉沒有搭理她,默默用著膳。
有皇帝在,秦夫人與大夫人就是再不滿,她們也得憋著,不敢像平日一般羞辱她。
男桌其樂融融,女
桌因為有雲悠冉的加入,氣氛十分怪異。
要不是有呼吸聲與碗筷時不時的碰撞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屏風後沒人呢。
那些人雖然沒有語言攻擊雲悠冉,可六雙充滿怨毒的眼眸,從用膳開始到結束,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夜深人靜,蟲鳴聲。
兩道黑影飛出了秦府。
“小冉,皇帝與一名黑衣人出秦府了,你要不要跟上去瞧瞧?”
“去,如何不去。”
雲悠冉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
她有異能加持,又有係統的指導,雲悠冉很快跟上了皇帝。
雲悠冉隱身,在他們身後跟著。
兩人來到一座山腳下,兩名黑衣人上前行禮。
“主子。”
“嗯。”齊堰梟聲音嚴肅冷淡。
“走吧!”
“是主子。”
很快,他們四人飛躍來到了山頂。
隱一指著對麵那座小山,“主子,那就是礦山。”
不用隱一指,齊堰梟也看見了。
那麼多重兵把守,他眼睛又不瞎。
“你們繼續監視,如有異動,立馬來報,兩日後,朕得回淵州了。”
他調遣的兵馬應該要到了。
之前他沒有輕舉妄動,是因為他手裡沒人,這才隱忍不發。
淵州好多官員都與魏王有勾結,隻有少數人清廉。
一旦動手,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還打草驚蛇。
雲悠冉聽見有礦山,眼眸都亮了。
隨即她又蔫了,看這重兵把守的樣子,根本就是還沒有開挖。
她就算打主意,也無法啊!
隱一上前,“回稟主子,龍十傳回消息,那批黃金運去了慶州。
那裡還養著一批私兵,大概二十萬人左右。
龍十他們還探聽到消息,魏王正在趕來淵州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發現了什麼?”
齊堰梟按著眉心,還挺棘手。
魏王手握二十萬兵馬,他要如何才能兵不血刃的解決這場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