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縣令,是本大人唐突了。”
聽他這樣說,秦縣令就是再傻,也知道了他的意思。
秦縣令陪笑道:“無事,這本就是一場誤會。”
“秦縣令,起身吧!來你府上已叨擾了兩日,本大人就此告辭。”
秦縣令趕緊起身,“大人客氣了,您能到達下官府上住兩日,實在令寒舍蓬蓽生輝。”
齊堰梟看他十足的狗腿與討好,他也不介意給他一分好臉色,“秦縣令清廉,本大人回京,定會替大人美顏幾句。”
秦縣令聽他這樣說,差點被驚喜砸懵。
他一時呆愣住。
可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又聽齊堰梟道:“不過……大人您的誠意……?”
他話沒有說完,讓秦縣令自己去體會,不過他的目光卻是看向了雲悠冉離開的方向。
他這樣的目光,在場幾人,還有什麼不懂的。
秦夫人麵上不顯,心裡卻把雲悠冉咒罵了千百遍。
真是個賤人,竟然敢偷偷背著他們勾引人,給他兒子戴綠帽。
秦縣令偷偷抬眸看向齊堰梟,對視上的是他那勢在必得的陰鷙冷眸。
他打了一個哆嗦,小心翼翼問道:“大人可否容下官下去商量一二?”
齊堰梟重新走回殿內,“半個時辰。”
剛才他本欲要走,可突然想到那雙淡淡憂傷的眼眸,他鬼使神差的與秦縣令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之前他是想先回淵州把事情解決了再回來接她。
可剛剛一瞬間,他反悔了,她一個寡婦已經失身於他,萬一自己走後,她想不開怎麼辦?
彆到時等自己處理好一切,回頭來找她時,落得一場空。
還有她一直是清白之軀,萬一被秦府發現她已失身,秦府裡的人肯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秦府所有人都趾高氣昂,唯獨她一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樣,可想而知,她在秦府的日子過得並不如意。
未免夜長夢多,還是把她一起帶走穩定些。
雲悠冉回去後倒頭就睡,從昨天到今早一直在做運動,她困得要死。
睡之前,她與係統說了,隻要不是要她小命的事,讓係統都不要打擾她。
反正計謀已得逞,崽崽已經揣上了,等皇帝一走,她就借助秦夫人她們的計謀遠走高飛。
再是鐵打的身軀,一晚上勞累沒睡,她也困得不行。
係統默默閉上了嘴,宿主都這樣說了,那她就撤回對秦府的監視。
秦縣令把一家人都叫去書房議事。
他看向大兒子,“浩兒,你們也看出了吧?對於雲悠冉,大人他勢在必得,你覺得為父該如何是好?”
秦浩也在思考,曾經以為二弟死了,再過一兩年,他就把雲悠冉納入房中,可現在二弟不但沒有死,還成為了一位將軍。
想到之前他時不時就去調戲雲悠冉,如果讓她繼續待在秦府,以後二弟回來,她向二弟告狀,那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其他人不清楚二弟的狠辣,他可一清二楚。
二弟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父親,您既然清楚您無力反駁,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再說了,不是要給上麵那位騰出位置嗎?這樣不正好,既不用手上沾染人命,也討好了她。
何樂而不為。
以那位對二弟的在乎,說不定您這樣做,正中她下懷。”
秦巧含滿臉不甘心,與大人一起走的本該是她。
現在卻被雲悠冉給搶了。
她真想跑去雲悠冉的院子,把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給刮花。
看她還如何勾引男人?
秦夫人道:“老爺,就沒有其他法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