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嬌聲嬌氣道:“夫君,這麼多人還看著呢。”
聲音嬌媚無比,還拖了長長的音調。
雲悠冉就是故意使壞。
不是想要她叫夫君嗎?!
那她就嗲聲嗲氣的叫,看他如何能忍受得住。
雲悠冉都被自己這嬌媚的聲音給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這一聲夫君差點就讓齊堰梟崩潰。
他感覺自己像是被雷給劈了,渾身從頭頂到腳趾都酥了。
他垂眸看向懷裡目光狡黠的小女人,此時的她像是一隻算計得逞的小狐狸。
滿臉得意。
齊堰梟寵溺一笑,“聲音如此勾人,一會兒你可得多叫幾聲。”
秦巧含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裡,她恨得咬牙切齒,眼眸裡全是憤恨、怨毒。
雲、悠、冉!你這個賤人。
早晚她要把她給弄死。
齊堰梟正把雲悠冉抱進客棧,她才注意到離他們不遠的秦巧含。
剛才隻顧得上與皇帝打情罵俏,沒注意到旁的。
“夫君,她怎麼也跟著來了?”
<b
r>????她還以為秦府那些人的計劃被她打亂,秦巧含沒爬床成功,這輩子她沒機會跟著來呢?
齊堰梟看她感興趣,給她解惑,“這是秦家交換你的條件。”
雲悠冉翻了一個白眼。
還以為她是皇帝強取豪奪來的,原來隻是一場交易。
知道是一場交易,她對皇帝剛升起來的熱情,逐漸就降了下去。
神色淡淡,沒再問話。
看她高漲的熱情突然降下,恢複平靜如水的樣子,齊堰梟心中疑惑。
剛才明明都被他給哄開心了,現在卻又突然安靜了下來。
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不過他沒打算再哄。
隻默默把她抱進客棧房間裡。
女人太過放縱,她們就會恃寵而驕,使小性子。
先晾一下,她就乖順了。
齊堰梟覺得,以她柔弱怯懦的性子,隻要自己先晾她一會兒,她就會來找他,求他複合。
以往那些宮妃也是如此。
隻要自己冷落她們一下,她們就會想方設法的來討好自己。
投懷送抱。
皇帝放下雲悠冉後,他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雲悠冉滿臉嫌棄,忍不住吐槽,剛才還一副對我深情似水柔情蜜意的模樣。
看,現在他走得有多絕決。
不過是使了一個小小性子,他就不樂意哄了。
果然是帝王,還真是涼薄。
高興時,你是他的心,你是他的肝。
惹他不悅時,你就是一坨被棄之敝履的臭狗屎。
得不到時,你是他心裡的白月光與朱砂痣。
得到了,你就啥也不是。
係統出聲,“他可是堂堂帝王,你無緣無故擺臉色,他就是再好的性子,也不允許他再次低聲下氣的哄你。”
“可我也沒有如何,不過是覺得他一個帝王,想要得到一個女人,居然都要用交易,我感覺我就像是一件貨物,所以才有點不爽。”
“矯情。”
“是,我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鬨了。”
真是沒人權,難道不爽了都不能表現出來嗎?